张玉景道:“不知道...就没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有人飞鼠是个老头、有人是个青年书生、有人是个和尚,更有人他是个妙龄大姑娘。”

    “明此人善于易容,”雷鸣生肯定的道:“所以即便是有人看到过他,也不清他的具体相貌。”

    “应该如此,这个飞贼可不好抓啊!中愈,你刚才为什么也很惊讶?”

    方中愈苦笑,“一样的案子,这个飞鼠偷了三宝太监郑和的一把宝刀,郑和求到了我头上,我还以为找雷大哥帮忙呢!没想到...唉...”

    雷鸣生纳闷道:“其他案子都是丢的珍珠玉器金砖的宝贝,怎么连刀也偷?”

    “不知道,我在现场找到一个飞鼠的印记,所以认定是同一伙人。”

    张玉景突然吃吃的笑起来,方中愈纳闷的问道:“我和雷大哥正在发愁呢!你笑什么呀?”

    “我是在笑你啊...!”

    “笑我,为什么呢?我很好笑吗?”

    “不是你好笑,”张玉景笑嘻嘻的道:“你可是大明朝的名人,自从出道以来经手的案子就没有摆不平的,什么样的案子都办过了,我倒想看看你能不能抓住这个飞鼠。嘿嘿,你已经答应郑和了吧?我看你这回怎么给人家交代。”

    “我还真没敢答应他一准找回宝刀,就怕有个万一...哎!”方中愈歪了头看她,“什么意思,你这是想看我的笑话啊!”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你这无所不能的人,到底能不能抓住飞鼠。你们两个都是从未失过手的,这回可...咯咯,可是得有一人要失手了,我想看看到底是道高还是魔高。”

    “你看看雷大哥,”方中愈气恼道:“这明明就是想看我笑话嘛!”雷鸣生微笑着看着他们二人不语。

    “想看你笑话怎么了?”张玉景还是笑呵呵的,“你知道你压了我多少年了,到了抚司不管什么事你都强我一头,终于有看你笑话的机会了我能不高兴吗?咯咯...”

    方中愈也笑了,道:“原来你是这样的心理啊Y嘿,今我没敢答应郑和,现在我还就句大话了,我必抓住这个飞鼠不可!”

    “好!我就等你这句话呢!”

    他们夫妻斗嘴,一旁的雷鸣生可高兴了,“只要袁兄弟出手,就没有做不到的事儿,我这回可是有主心骨了。”

    张玉景在一旁笑着:“我的大侯爷,你可先别把话满了,飞鼠可是出道几十年都没有失过手,你别了大话到时下不了台。”

    方中愈被斗起了气,脸上却笑呵呵的,“我这次还就较真了!必须抓住这个飞鼠,为民除害。”

    “那你打算怎么抓呢?”

    “我还...这事儿我还真不能告诉你,去、让厨房做菜,雷大哥好久不来咱哥两得好好的喝两杯。”

    “好,你们边喝边研究怎么抓飞鼠,可得好好研究研究呀...!”张玉景笑嘻嘻的走出去。

    剩下二人眼对眼,雷鸣生笑着问道:“兄弟,你想出什么好办法了吗?”

    方中愈咧嘴苦笑,“我跟她斗气呢,眼下还真没有什么办法。”

    “不急不急,办法得慢慢想...”

    这时外面走进一人,却是赵辉下值回来,进门跟两个人打了招呼问道:“大哥,我看你们两个怎么愁眉苦脸的呢?”

    雷鸣生便把缘由了,赵辉道:“既然飞鼠偷了这么多东西,他总得销赃吧?反过来查不行吗?”

    雷鸣生道:“这倒是一个办法,我已经派人盯着呢!但是至今失窃的赃物一件都没有出现。”

    方中愈摇头,“我猜他们肯定不会在南京出手,八成得运往外地销赃,明我跟北平燕王府卫一声,让他们严查出城人员所带物品...。”

    正着张玉景拿了个木盒走进来,“中愈,这是郑大人派人送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哟!我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这可是好东西,”方中愈接过木盒打开来,“这可是西洋酒,正好就喝它!”一听是西洋酒张玉景也不走了。

    酒壶一拿出来众人都叫好,雷鸣生便道:“袁老弟,这把壶你可得好好藏起来,可不能让飞鼠偷了去。”

    “敢到这儿来偷,那他是找死!”张玉景撇嘴道:“我管他是老鼠还是猫,抓过来先来一刀。”

    “哎...”酒壶举到一半方中愈忽然停了下来,“抓贼抓不到,咱们可以引贼出来啊!”

    三个人愣愣的看他,赵辉问:“大哥,怎么引贼?”

    “这个呀...这把酒壶不就是宝贝嘛!就拿它引贼出来。”

    张玉景疑惑的问:“但是飞鼠怎么知道你家有这把宝贝酒壶呢?”

    方中愈微笑道:“他不知道,咱们可以想办法告诉他啊!”

    “如果知道人在哪,直接抓人好不好?”

    “嘿嘿,山人自有妙计。”

    “好了好了,”雷鸣生拍手道:“我就知道我今不会白来,哈哈,又能破案又能喝到西洋酒,真是不虚此行啊!”

    张玉景一脸疑惑,好奇的问:“我的大侯爷,你想怎么告诉飞鼠啊?”

    方中愈笑着摇头,“机不可泄露,了就不灵了。”其实他心里只是有一个大框,还没有具体方案,当然不能了。

    “拽词,这酸劲儿。”张玉景白了他一眼,抢过酒壶自己先倒了一杯喝下去...

    方中愈琢磨了半夜终于琢磨出一条计策来,第二到都指挥司安排好事务立刻赶往北镇抚司。这帮老弟兄用顺了,有什么事情还是习惯找他们。

    一进抚司正遇到庞英往外走,现在他的官比庞英大、外人又不知道他们的师徒关系,所以方中愈不好施礼。

    倒是庞英得给他见礼,“中愈,你来的正好,我正要去找你呢!”

    “里面...”等到了大堂之内没有了旁人,方中愈才规规矩矩的施礼,“师父,您找我有事?”

    “唉...”庞英先叹了口气,“太子刚下晾文书,命我全力追查飞贼一案。”

    “哟!这件事情闹这么厉害,连太子都知道了?”

    “是啊!关键是案件太多集中爆发,弄得南京城内议论纷纷,富商巨贾人人自危啊!别有用心的人自然从中大做文章,太子施政不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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