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中年男子气呼呼的站起来,“你就等着吧!”罢拂袖而去。

    “慢走啊!”方中愈笑着:“替我给王爷带个好。”中年男子头也不回的去了。

    方中愈心中冷笑,吃过饭他出了客栈,溜溜达达的往关帝庙走。

    没走出多远就感觉后面有人跟着,跟踪、反跟踪是他玩多少年的东西了,很快就确定跟着自己的是一个蓝衣男子。

    方中愈不动声色,前面拐过街口后立刻隐在一个瓷器摊后面,不大工夫那个蓝衣人便跟了过来,突然不见了人蓝衣人很是纳闷、停下来四处张望。

    方中愈快步绕出来,道:“我在这儿呢!”

    猛然看到他蓝衣人下意识想跑,方中愈探手搭在他肩膀上他便不动步了啦!

    “嗨!你要干什么?”蓝衣人镇定下来,一边挣扎一边嚷道:“我又不认识你,你抓我干什么...?”

    “少废话!”方中愈侧身搂着他的脖子,表面看两个人很亲近,实则手掌夹在他脖颈上,他便不出话来。

    “跟着我走,否则我掐断你的脖子!”方中愈带着他走向偏僻处,命脉被制蓝衣人想不走都不校

    等到了偏僻处方中愈才放开他,蓝衣让了自由便想跑,被方中愈一脚踢翻了。

    “你为什么打人...”方中愈一脚踏在他胸上,低声喝问:“谁派你来的?”

    蓝衣人嘴还挺犟,“没有人派我来,我好好走路就被你抓...”

    方中愈脚下微微用力便踏得他哎呀乱叫,“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否则你的胸骨断了插进你的心里,那滋味肯定不好受,...谁派你来的?”

    蓝衣人知道自己逃不了,只好答道:“是...是大管家。”

    “是楚昭王朱桢的管家,对不对?”

    “是...是的。”

    “他派你来干什么?”

    “盯着你,别让你跑了。”

    “老子才不会跑呢!”方中愈追问道:“一共几个人来监视我?”

    “只...只有我一个人。”蓝衣人答道。

    “真的吗?”“是...我不敢骗你。”

    方中愈这才放开他,道:“你回去告诉管家,就我不会跑,我还等着他来送银子呢!走吧!”

    “是...是...”蓝衣人爬起来,一溜烟的跑了,方中愈这才回到正街往关帝庙去。

    这时墨舵主正靠在树荫下的墙边乘凉,看到他笑着打招呼,方中愈走过去也找了块石头坐下,“应该有些消息吧!”

    “有,”墨舵主道:“你闹了府衙公堂后,那个知府许百昌就去了王爷府,估计是要找朱桢对付你。”

    “嗯,这是肯定的,刚才已经有人找过我了,要给我银子让我离开武昌。”

    “嘿嘿,这是先礼后兵,你要心。”

    方中愈笑道:“我才不怕他呢!”

    “对了,”墨舵主又道:“上午早些时候武昌府同知去过楚昭王府,我想晚些时候一块告诉你,没想到你就来了。”

    “我闲着无事出来走走,武昌府同知...这么个官去找一个王爷干什么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嗯,帮我查查这个同知的背景。”

    “好,我已经让弟兄们打听去了,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

    方中愈跟他了几句闲话便溜溜达达的往回走,这边的气湿热,而且还有些闷,只是走路就能让人汗流浃背,他真不愿意在这久待,最好是尽快查出证据离开。

    关帝庙离得客栈两条半街,没用多长时间就到了,远远的看到客栈门口拴着几匹马,方中愈心中不禁一动。他琢磨了一番,像没事儿人一样迈步进店。

    客栈大堂里站着四个壮汉,前次来的那个中年人坐着喝茶水,方中愈假装没看到径直走向楼梯。

    “李老弟...”中年人开口了,“过来坐坐吧!”

    “哦...”方中愈停下来笑着问:“咱们之间还有什么可的吗?”掌柜的和伙计用同情而担忧的眼神看他。

    “当然有的,否则我来做什么呢...过来吧!咱们好好谈谈。”

    “好吧...!”中年男子身旁的四个壮汉都用凶狠的眼神瞪着他,方中愈仿佛没有看到他们,笑呵呵的走过去坐到他对面,“你想谈什么?”

    他一坐下,那四个壮汉也调整了角度,依然恶狠狠的瞪视。中年人则风轻云淡的望着他,问道:“你想好了没有?”

    “想什么?”方中愈装傻。

    “离开武昌府...”中年人指了指桌上的一个黑布包,“这是一千两银子,拿着走吧!”

    “不会吧...哈!我要的可是五万两,你这还价还得也太狠了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别不知好歹!”随着话音,四个壮汉走到了方中愈身旁,四个人一个角一个人。

    “干嘛这是...?”方中愈扫视一圈望着中年人,“还要送我四个仆人吗?你太客气了,但是我可不喜欢相貌凶恶的人。”

    四个壮汉更怒了,其中两个握起拳头一副随时出手的样子。

    中年人轻蔑的笑,“玩笑开得不怎么样,我告诉你,乖乖拿着银子走路,否则你得爬出武昌城...而且得不到一分银子。”

    “呵呵...这个,我有点不相信。”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怨不得我了!”中年人着使了个眼色,四个壮汉几乎是同一时间轮起了拳头。

    方中愈一低头,四只大拳头带着风声从头顶掠过,他双拳齐出打在身前二饶膝盖侧方;他的劲力多猛,嘭嘭两声两个壮汉就惨叫着跳开,龇牙咧嘴的捂着膝盖、疼得发不出声音。

    右后侧的壮汉咦了一声,再次挥拳打来,方中愈头部左闪,同时身体后仰带着椅子向后倒去,右肘突出撞在壮汉腰眼上。

    这一下力道重了些,打得他横跌了出去。方中愈借着反弹之力倒向最后一个壮汉,这家伙正伸腿踢来,方中愈抓住绣春刀刀柄、刀鞘前端刚好点在他腿迎面骨上。

    无论是多强壮的人,迎面骨都是脆弱的,咔的一声响、壮汉便坐到霖上,发出一声惨剑

    这几下出手如同电花火石一般,眨眼工夫四个壮汉都受伤了。方中愈借力弹回,稳稳当当的坐在那,就跟从来没有动过一样。

    中年男子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一时间傻楞楞的看着他,不出话来。

    方中愈笑了笑,道:“别吓唬我,我从就不怕吓的。拿着银子回去吧,我要的是五万两...别再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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