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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重复了一遍:

    “我什么都没有了。”

    她擦擦眼睛,蹬着高跟鞋跑了。

    你想和我做爱吗/我知道你的真实形态 <不安分子(K先生)|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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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和我做爱吗/我知道你的真实形态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傅羽,他不需要那两个女人告诉他,男人的本性知道该怎样做。

    他追了出去,他见过高盼醉酒后的样子。喝醉酒的她也很爱说话,但今天她没有喝醉。

    她想要走,想要离开,想要走到一个没人认识她、没人对她指指点点的地方。

    在经过马路的时候她差点被车撞了,那一刻傅羽的心都揪紧了。

    他追到马路对面,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臂。

    他惊讶地发现她在哭。

    她抬头看他:

    “傅羽,你过来干什么。看我笑话的么。”

    过了片刻,她又说:

    “你快走吧。”

    “我为什么要走?”

    “你应该回去陪你的女朋友。”

    “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傅羽道。

    高盼笑了,她那应该算作苦笑:

    “你别骗我,傅羽。你是觉得我很好耍吗?”

    “……我只谈过你一个女朋友。”傅羽不知道怎么对她说。

    “你说谎!”高盼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我之前……我在你的书吧都看见过……你和别的女人在一块……”

    ……傅羽抿着唇:

    “但我没和她们怎么样。我承认她们是我谈情说爱的对象,但是我和她们没有实质上的关系。”

    然后他才反应道:

    “你是在妒忌吗?”

    高盼没有回答他。

    她抬起头,盯着傅羽黑黢黢的眼睛,忽地问他:

    “那你想和我做爱吗,傅羽?”

    傅羽盯着她看,女孩的脸庞瓷白无瑕,可是眼窝里有肉眼可见的疲惫。

    她二十八岁了,不是十八岁,更不是当年那个小姑娘了。

    但她毕竟还是她。

    傅羽的喉结微动:

    “你现在只想着这个?”

    “难道不是吗?”高盼像是笑了,问他:

    “你喜欢的难道不是我的身体吗?”

    傅羽有那么一刻真的很想放声大笑,但是他忍住了,咬牙切齿道:

    “既然你这么想要,我怎么会不答应你。”

    高盼擦干了眼角,眼睛却稍微弯了弯:

    “可是我不想要了,傅羽。”

    说不出来她是什么表情,似哭而非哭,似笑而非笑。

    他看着她要走了,便拉住了她。边拉住她他边想,这是做什么呢,演偶像剧么。

    “和我一刀两断么?”他把她的手覆在他的胸口:

    “你感觉到了吗?它是因你而跳的。”

    她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来来往往的人无意惊扰这一对年轻男女,Cathy和钱嘉更是在远处就停了下来。

    钱嘉看着这二人,若有所思。

    而Cathy的目光落在了那一对儿的手上。

    傅羽攥得高盼攥得很紧,一种无名的嫉妒向她涌来,她明白自己情感的来源——这些日子和傅羽的接触使她对他产生了一定的好感,但是自己怎么能呢。

    她是心理医生,她对自己说。

    为人治病,责有攸归。

    想到这些,她只能使自己对傅羽的情愫转化成一种释然。同时,她想到,傅羽是真的很爱那个女人。

    从他紧握她的手就能看出来。

    然而在她们的目光中,傅羽并没有在乎旁人的打量。

    “听我说。”他说道:

    “我们不能呆站在这里。跟我回家。”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高盼不可思议地看他:

    “你不讨厌我吗?”

    “讨厌你什么?”

    “言而无信、两面三刀。”她顿了顿道:

    “我真的很坏的。”

    “她们都说我很坏。”

    她又说。

    傅羽似乎是笑了一下,然后他微微带着粗粝的手掌包住了她的纤弱的手。

    他说:

    “或许吧。可是呢?”他微微摩挲着她的手:

    “就算别人说你是一个好人又怎样?别人的观点向来对我不重要。”

    “我们无法从别人的嘴中得知这个世界的真实形态,但我知道你的真实形态。”

    *

    我:唔,傅羽,你竟然是个段子手

    下章大车 对不起二十七章没有开车还在追文的读者

    给我投珠吗 我已经对投珠不抱有希望了

    浴巾 <不安分子(K先生)|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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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巾

    高盼这辈子做了很多事,好的坏的,对的错的。没人告诉过她应该怎么做,有的时候钱嘉也许会不经意地提点一二,但毕竟她不是她的父母,人都是自由的。

    曾经高盼向往那份自由。

    可是后来,自由被滥用,界限被摧毁。

    连她都迷失在未知的世界里。

    他说:

    “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坏,和绝对的好。”

    “走吧。”

    *

    你可以说自己无法理解,没有经历,但是你不能完全否认别人经历的事情。

    就像高盼,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和傅羽回到了八号巷弄。

    “你要干嘛?”

    “做你想做的事。”

    她觉得他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她说:

    “傅羽,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哦?”他道:

    “那我以前是什么样?”

    “你从前……对我禁欲,一副不可侵犯的样子。”她道。

    他又像笑了声,目光掠过鼻尖,垂目注视着她:

    “人都是会变的。”

    “包括你吗?”

    他很惊讶她的情绪有一定的反转,听到她继续道:

    “傅羽,你的病好了吗?”

    “你也是关心我的吗?”他侧过头亲着她的脸颊:

    “我以为你要将我丢弃,所以趁你还没有主意的时候把你捉回来。”

    “我……”她刚想说“对不起”,却被他用手指盖住了嘴唇。

    “你为什么要向别人道歉呢?”他说:

    “你什么也没有做错。”

    高盼的眼圈红了。

    他轻轻拭去她微小的泪珠,微微叹了口气。

    他垂头看她,在这一瞬间,高盼觉得他是似曾相识的。

    然而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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