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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你。”

    要他怎么说,说他已经死了,没了,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他的薄唇紧抿:

    “别说了。”

    他不想再提到这件事,死去的许如远也不想。

    他用力把她的手腕掰开,本来不想理她,却看她跌在了地上。

    她抱着膝盖,眼圈又红了。

    ……

    傅羽在心底咒骂了一声,但还是狠了狠心。

    他为什么要自作多情?

    以为自己可以感化她,其实这个女人的心里根本没有他。

    他走到窗边,窗帘被拉起来,明亮的阳光洒了下来。

    外面车水马龙,生活看起来依然美好。

    傅羽摸了摸口袋,没烟。

    他走到自己的写字台,拉开抽屉看到了烟盒,刚想吸一口,却见高盼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后。

    “给我一根烟吧。”她说。

    像某种兽类(H)

    他沉默着,高盼的动作很缓慢,她的手似乎是颤抖的,从他的手下摸到了烟盒,拿了过来。

    他下意识地握住烟盒,可是最后还是松开了手。

    她眯起眼打量着黑红色的、被捏得有点扁的盒子,他把打火机给了她。

    她随意抽出一支细长的香烟,然后道:

    “许如远和你讲过我们的故事吗?”

    傅羽没说话,他现在甚至没了抽烟的兴致。

    她点了火,深深吸了一口:

    “我第一次抽烟就是他教的。”

    她在说些他不知道的事情,他并没有兴趣去听——可是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她的话所吸引。

    “和这个烟不一样。”她似乎是笑着的,她的眉眼在阳光下显得有些温柔和刺眼:

    “那是很劣质的烟,没你这个好闻。”

    傅羽没了听下去的兴致。

    他要走,却挪不动脚。

    她忽然搂住他的脖子,浓烈的烟味渡到他的口中。

    傅羽才刚平复下去的欲望又涌了出来。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窝,加深了这个吻。

    他把她放在床上,她很听话。

    傅羽没耐心和她做前戏。

    他想要她。

    女人安静地躺在床上任他摆弄,她的身体上还带着刚才和他做爱留下的痕迹,很多是被他吮出来的,脖颈,锁骨和胸前。

    傅羽的眸色渐深,他的手试探着掰开了她的腿,温柔抚摸着她的阴蒂。

    她搂住他,看起来还很听话。

    傅羽忽然想到了什么,刚才去超市他还买了套子,刚想去拿,却被她死死搂住背部。

    “你要去干什么?”

    “套子。”他说。

    她的眼神有点促狭,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狠戾,但马上又被情欲所晕染了:

    “不要。”她说:

    “直接进来。射进来。”

    *

    没有男人能够抗拒女人赤裸大胆的求欢,傅羽显然此刻顾不了那么多——他没有细想过为什么她对他的态度前后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

    他脱下了裤子,扶着那物在她的穴口摩擦。

    她和刚才不一样。

    刚才她湿的很快,现在她下面很干涩,他看着她的眼睛,发现她在躲避着他的目光。

    她似乎在盯着天花板上某个未知的位置。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傅羽顿时很扫兴。他去寻她的唇,却被她避开。

    他有些恼火,扳过她的脸,却听她道:

    “你终于会亲我了?”

    傅羽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高盼倒也没多解释什么,傅羽对她说:

    “看着我。”

    “那你告诉我你和许如远的关系。”

    傅羽的上下颌咬得很紧,然后他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高盼的眼角有点湿润,她扶着他的脸,承受着他密密麻麻的吻。

    她被吻得有点动情,傅羽恨不得和她永远这样。

    肉棒在她身下磨蹭了一会儿,就直接插了进去。当他给她喘息的机会时,她就开始说:

    “许如远……啊!”

    他握着她的腰,凶狠地撞击,像某种兽类。

    “你——太——重——了——啊!”

    女人被他压在身下,是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她被他摁在怀里,玩弄侵略。

    他还穿着衬衫,高盼咬着嘴唇,一方面承受着肉体上的快感,另一方面带着报复似的,把他的衬衫扯住。

    衬衫扣子掉了几颗,他也不在乎,即使这件衬衫是他最昂贵的衣服,傅颜从前送给他的,prada衬衫。

    他的衬衫松垮地套在身上,路出精实的胸膛。高盼看不过去,咬住了他的茱萸。

    “嘶。”

    她下口是真的重,丝毫不考虑他的感受。他推着她的头,可是她的唇在他的胸前吻出了一片水渍——她感受到体内灼硬的某物力道越来越大的趋势:

    “看吧,”她颇有些得意道:

    “你也喜欢这样。”

    傅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你倒是很明白。”

    你让我射出来(H)

    他没有给她再说话的机会,头埋在她的发间,用身体来答复她说过的话。

    高盼攥紧他的衣角,她眼神迷乱:

    “呃……哦……”

    她的头发还有点湿,但是带着他洗发水的香气,她的身体有他的味道,傅羽一想到这点,埋在她体内的灼热愈发坚挺——尤其是高盼想要说“许如远”这叁个字的时候。

    他的唇在她的脖颈间啃舐:

    “高盼。”

    “嗯?”

    “你好香……”他说,高盼却蹙着眉:

    “哪里香了?”

    “哪儿都香……”

    高盼被他磨得浑身酥软,他在她的脖颈处啃完,去咬她的胸。

    不过他的力道可比她轻了许多。

    “今天住这儿吧。”他道。

    “许如远……”

    又是许如远。

    傅羽发了狠,把她抱了起来,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臀。

    “他死了。”像是证明什么似的,他看着她的眼睛道:

    “我很不开心,你不要再说他的名字了。”

    高盼奋力挣扎,打屁股什么的太羞耻了,凭什么他打她?他又是她的谁?

    “你没资格。”她说道,对着他的手臂就咬了一口:

    “你没有资格管我,也没资格管我想着谁。”

    傅羽眼底的温度骤降,手臂上的青肋逐渐浮出:

    “是吗?”

    他狠狠肉弄了几下她,却仍不过瘾:

    “高盼,我看你是在找死。”

    他原本就不是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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