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若千的心法比五惜的更好吗?

    那是当然。

    不得不说,五国义活了这么多年,眼光还是比较毒辣的,就眼光来说,肯定能让五若千甘拜下风。

    对五国义的视线,五若千不是全无所感,她跳上窗台后神魂铺开,便将五国义的动作尽收眼底,还发现了躲在了花园椅子背后的五元仪。

    哧,怎么回事?

    五若千心下疑惑了一下,并不急于追究,反正五家没有能威胁到她的人存在。

    她一边呲笑着,一边打开五若柏的窗户,抬脚走了进去,一眼便看到双脚绞在一起,歪歪扭扭躺在床上的五若柏。

    五若千:“……”

    看来他的哥哥并不习惯用修炼代替睡眠,不然也不至于睡成这模样。

    “谁?”被五若千目光炯炯地看着,五若柏一个机灵,突然惊醒,厉声喝道。

    “我。”五若千回答。

    “千千?”五若柏清醒了,看到五若千就想起身来,但一动就发觉双腿酸麻刺痛。

    低头一看,他的双腿绞在一起,就这么维持了一夜……

    “丝!”五若柏吸了口冷气,疼的!

    “呵呵呵!”五若千幸灾乐祸地笑了笑,然后好心地给出建议,“运行真气,可缓解。”

    五若柏无奈地看了五若千一眼,依言运行起《掠阳决》心法,只要千千开心,做哥哥的彩衣娱亲一下也没什么。

    《掠阳决》运行了一周天,腿间的酸麻立即缓解,五若柏心中连连感叹古武神奇。

    “千千,你一大早的,是怎么到我房间里来的?”五若柏习惯锁门睡觉,难道古武这么神奇,还能开锁?

    “从窗台上跳进来的。”五若千指了指窗台处打开的玻璃门。

    “你……”五若柏想让五若千别做这种危险的事,但想到五若千在修习古武,便无奈道:“行吧。”

    “古武是很厉害的,虽然我修习的心法虽不如哥哥的好,但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虽然五若柏不继续说,但不妨碍五若千继续忽悠他,她就怕这个年纪的少年耐不住性子修炼。

    “我和你修习的不是同一个?”五若柏震惊了,他没想到妹妹不仅买到了古武功法,还不止一套。

    “嗯。”五若千坐在沙发上,说:“我买到的武技心法较多,但多数都是凡品,不值一提。《掠阳决》不仅是其中品阶最高的,还是比较适合你的心法。”

    五若千说着扫了一眼五若柏,想看看五若千的修炼进度,这一看便十分惊喜,“咦,你突破第一阶了?”

    “嗯!”五若柏笑了笑。

    “哥哥天赋果然很好!”五若千说,她靠着修炼过《阴阳两仪》的经验才能这么快修炼至第一阶,这个哥哥第一次接触武技,还是天阶这种比较高阶的武技,竟然能一夜就突破第一阶,不是天才是什么?

    可惜,没有灵根。

    五若柏听了五若千的话,无奈道:“千千别取笑哥哥了。”

    “这是实话。”五若千说。

    五若柏无奈,也不怎么纠结这事儿,便说:“千千,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不急。”五若千说,“太阳马上就要出来,你赶紧运起心法,试着去捕捉太阳初生时的一丝鸿蒙紫气,这对修炼《掠阳决》大有裨益。”

    “鸿蒙紫气?”五若柏愣了愣。

    五若千说:“鸿蒙紫气乃是至阳之气,很契合你的心法。”

    “我明白了。”五若柏说着,走到窗边,坐下开始修炼。

    五若千见此,笑了笑,离开了五若柏的房间。

    叮嘱了五若柏的修炼,时间还早,五若千便坐下开始修炼,昨夜已经错过了修炼的时间,今天就应该抓紧。

    五若千一心修炼,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她捋了捋鬓角的发丝,打开房门下楼。

    五若千离开了房间,神魂扫想向五若柏的房间,看到他还在修炼,便收回了神魂,看向植物人五元嵩的病房。

    病房内五元华已经出现了,并且细心地捏了热帕子帮五元嵩擦洗。

    五若千看着,心底思索着怎么应对这对兄妹。

    一边想着,她一边来到了餐厅,五国义、白芹和许忆已经在用早饭了,吃的是白米粥配面包牛奶,许忆正在给面包抹果酱。

    不伦不类!五若千今天是嘲讽全开啊。

    其实,除了五若千兄妹两人外加一个要照顾五元嵩的五元华外,就只有被许忆管得严的五元仪和面前这三个人常常在家。

    原主的二叔,五家的家主五朝和他的两个儿子都是晚上回来点卯,白天不知所踪的状态。

    清冷得十分有格调。五若千继续嘲讽。

    “千千今天这么早吗?想吃什么,二婶给你拿。”看到五若千出现,许忆笑意盈盈地说着,仿佛昨天那个哭着离开的人不是她似的。

    “不用了。”五若千实在懒得配合她演戏,刺了一句,“你拿的我可不敢吃。”

    “啪!”五国义一把将筷子拍在桌上,旁边的许忆像是吓了一跳,眼泪汪汪的看了看五若千,又看了看五国义。

    “气大伤身。”五若千不想理会五国义自大的怒火,漫不经心地笑着,“小心折寿。”

    “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五国义直接放下了筷子,指着五若千说:“看见长辈也不知道打招呼,还目无尊卑,胡言乱语。”

    五若千实在是不耐烦了,她直面五国义,“虚情假意的大道理说一遍就够了,我没心情陪你们演什么父慈子孝,和乐融融的戏。”

    “千千你……”

    “再多说一句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免得尽说些让我不开心的话。”许忆又要假惺惺地演戏,五若千看得恶心,直接一个冷眼扫去,拿着抹果酱的刀,威胁道。

    许忆被她连警告带威胁的,弄得脸都白了,心中又是慌张又是愤恨。

    “行了。”五国义打断了这没完没了的吵嘴,吩咐许忆和白芹,“你们要是吃好了就离开这儿,我有话单独同她说。”

    白芹和许忆都十分有眼色,都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临走时又假模假样地说了几句叮嘱的话。

    五若千见两人离开,接着手上抹果酱的动作,“你想说什么?”

    五国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你别以为你练了古武就天下无敌了,这么嚣张迟早送掉自己那条小命。”

    “爷爷很了解古武?”五若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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