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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听说了此事,气得七窍生烟,去质问皇帝,皇帝把锅都推给了祖宗,说是祖宗托梦告诉他的,说这方家幼娘乃九天玄女转世,若娶她,便能保培元朝百年安宁,仙子不同于其他女子,娶了她便不能再有别的女子,否则大位不保。

    太后被他这一番胡言乱语给骗到了,主要是皇帝自小听她的话,从未对她说过慌,是以,皇帝这么说,她也未曾怀疑。

    最终为了江山,太后还是没有多加阻拦,只是对幼娘始终喜欢不起来,觉得她没背景,家族更是不行,不能给皇帝带来什么利益。

    宁景冧听说了此事,急匆匆地进了宫,见着皇帝一拳锤他肩上,笑骂道:“感情你小子一直在为幼娘守身如玉。身为幼娘娘家人,本舅哥对你小子还算是满意,算是过了我这关了,以后可不许欺负我家幼娘!”

    皇帝点点头,随后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问道:“那什么,同朕说说,这同房该如何做吧。”

    他此话一出,宁景冧就笑弯了腰,没想到这小子还真纯情的可以。

    等他笑完了,才带着皇帝去了他家,给这小处男看了他一室珍藏的避火图,好学的皇帝研究了一下午,仍是学而不倦,把他这一室珍藏统统带回了宫,一直研究到洞房花烛夜。

    小胖子和幼娘的番外

    皇帝这婚事订得草率,打得众位大臣措手不及,那些个想给皇帝塞人的大臣们纷纷坐不住了,尤其国舅爷,满朝上下谁不认为这后位一定会是他家庭汀的,突然出了这变故,气得他把刚得的一个价值连城的玉扳指都给摔碎了,急匆匆换了朝服,和其他大臣一块儿进宫面圣了。

    皇帝任他们说得吐沫横飞,就是不说话,漫不经心地喝着茶水,等他们停下来,这才回了四个字:“君无戏言。”

    只一句话就给他们堵死了,如今圣旨已下,天下人都知道了,确是改变不了什么,只是后宫独宠一人此等荒唐事,未免也太可笑了!

    “皇上三思,方姑娘虽说是方太傅的女儿,可方太傅已经辞官,如今一介白身,方姑娘为后实在于理不合!且后宫独宠,忒是荒唐,皇上三思!”

    皇帝点点头,同意了他这说辞,国舅心中一喜,只听他道:“国舅所言极是,不过国舅有所不知,定安侯与老师乃八拜之交,定安侯多年前就认了幼娘做干女儿。”皇帝故意忽略了他后一句话。

    国舅咬牙切齿,额上青筋暴起,心中破口大骂,你这混小子蒙谁呢!他们有没有认干亲我能不知道吗!定安侯明明是想给人做他儿媳妇,若不是宁景冧那小子不争气,如今还轮得到你这木头疙瘩?

    在国舅心里,这外甥就是个木头疙瘩,身为皇帝,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过女人,说出去能笑掉人大牙!和他同岁的宁景冧,儿子都能打酱油了,若不是他一直拖着,他家庭汀如何能一直待字闺中这么些年还不嫁?如今他倒是想老牛吃嫩草,瞧上了人小姑娘,也真不害臊,当年他可还是亲眼看着人家出生的呢!

    国舅倒是忘记自己刚纳的小妾比他女儿还小一岁的事了。

    皇帝若是知道国舅这么想,非得喊冤不可,自幼娘出生那天与宁景冧一番话后,他就逐渐疏远庭汀表妹了,明明是他们一厢情愿,倒还怪他了。

    此事国舅不纠结了,只盯着后宫独宠这一条说道,皇帝等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完,这才开口说道:“本朝律法没有规定朕后宫要多少人吧?”

    众臣一噎,以国舅为首说道:“皇上三思,皇嗣为大,我朝从无此先例。”

    “国舅慎言!”皇帝一拍桌子,明显发怒了。

    众大臣心中俱是一咯噔,跪了下来。国舅那话确是出格了,这不是在说皇后生不出孩子,要纳妃才能有皇嗣吗!

    “朕的子嗣只会由皇后诞下,各位大臣心忧皇嗣,与其在这逼朕纳妃,不如去佛前祈祷皇后早日有孕!”

    皇帝说完,就甩袖子走了。国舅不甘心,把主意打到了太后身上,可惜皇帝对此早有防范,国舅见不到太后只得愤愤离开了。

    只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对付皇帝不成,他还不能对付那小丫头了?

    时隔多年,国舅倒是低估了他的老对手了,方沉与他同朝为官多年,对于他那一点小心思门儿清,想动他女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在国舅千方百计的阻挠下,方家一行人还是顺利的到了京城。

    宁景冧瞧着如花似玉的幼娘捶胸顿足,直呼亏了,便宜那小子了!

    此话惹得定安侯给了他一下,口无遮拦,真是没大没小,岂能那般称呼皇上!

    那边皇帝听说他们进京了,手上的奏折就看不进去了,满脑子里是那娇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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