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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沉头疼,这女人怎么又固态萌发了,明明瞧着这些天正常了。

    方沉觉得这女人生来就是克他的,她总是能让他身体很奇怪,烦躁!可又不想推开她,香香软软的一团,比小谷子这娃娃还嫩生,让他舍不得推开。

    方沉翻个身,掐着她的腰,给她抱回她的小床板上。

    福安抱着他不撒手,借势把他也拉到床板上,翻个身,骑在他身上。

    “相公,咱们今晚圆房吧。”福安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亵衣,白花花的乳肉跳了出来,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淫靡。

    方沉又控制不住流了鼻血。

    “相公,你这毛病还没好啊?”

    “还不都怪你!”方沉气急败坏的骂道,两人又是手忙脚乱一阵忙乎。

    看过避火图的男人终于会吃肉了

    自他第一次见了她的胸,流了鼻血,而后每一次,只要一见她的胸就控制不住流鼻血。

    方沉也烦躁得很,怎么一看她的胸就流鼻血?

    方沉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是个软肋,还特意花过银子去青楼治这毛病。

    明明看着那些人的胸,大的小的都不会流鼻血,偏偏一看见她的就控制不住。

    “明天去镇上瞧瞧大夫吧。”

    方沉推不开她,叹了口气,伸手拿过一旁的被子,盖到两人身上。

    “睡吧,别再折腾了。”

    “好!”福安高兴的在他脸上亲一口,就这么趴在他身上睡了。

    方沉睡着前还在想着,这都是些什么事!

    第二天,方沉是被福安亲醒来的,糊了一脸口水。

    “相公,你醒啦。”福安突然伸手蒙住他的眼。

    方沉烦不胜烦,“你又做什么?”

    话音刚落,一个温凉的东西碰了碰他的嘴唇。

    “相公,你帮福安吸出来吧,福安好难受。”

    方沉刚想开口拒绝,才张嘴,福安就把乳头塞进了他的嘴里,喝了一嘴清甜的奶水。

    还挺好喝的,方沉狠狠吸了两口,涨了许久的奶子瞬间通畅了许多,福安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相公,这个也要吸。”福安用手捧着另一个碰了碰他的脸颊,奶水顺着他脖子淌了下来。

    方沉松开嘴,侧过头叼住另一个,这次他倒是没着急,慢慢的给她吸出来。

    福安感受着他下身蓬勃的欲望,不禁抬臀给他磨了磨,只觉他颤了一下,又大了一圈,顶进了她的臀缝。

    方沉暗自皱眉,每次被她这样撩拨,身下总会这样起反应,涨得难受,要好一会儿才消得下去。

    “爹爹,你和姨姨在干什么?”小谷子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趴在床上问。

    福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方沉塞进了被子里。

    方沉迅速爬起来,“没什么,来,爹抱你去嘘嘘。”

    福安瞧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捂嘴偷笑,还是最喜欢方沉小哥哥了,被他吸奶真的超级舒服!

    早上收拾了野猪肉,趁着新鲜,方沉要赶紧拿到镇上卖了。

    他临走之际,福安还不忘提醒他记得去看大夫。

    方沉没应,黑着脸走了。

    福安暗自思索方沉到底有多少家当。㈥㈢㈤㈣㈧零㈨㈣零昨天一出手就是五十两银子。

    福安暗自可惜,怎么就没贪下那五十两银子呢!那可是五十两!她得绣多少帕子才能有那么多钱?

    福安昨晚想了一夜,就以今年为期限吧,若还不能拿下他,就如他所愿,合离吧。又不是离了他不能活了。没必要一直这么作践自己。

    不过,依他现在这样,感觉没什么希望,这么些年,他都不为所动,再多几个月,又有什么区别呢?

    还是多绣帕子多存钱吧,给自己多存点改嫁的嫁妆。

    再说方沉,他卖了野猪肉,还真的去看大夫了。

    找的是镇上颇具盛名的杨老大夫。

    杨老大夫诊断是心病,说是心病还须心药医,最后还建议他去街头书局买本最厚最全的避火图看看。

    方沉顶着书局伙计一脸大家都是同道中人的目光,买了他极力推荐的房中术全解。

    “大夫怎么说?”福安避着方母问他。

    “没什么。”方沉不愿多说,吃了中饭,就拿着锄头上山开垦荒地了。

    福安尴尬的笑了笑,回房继续绣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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