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昵地说道:“表姐来了,外面天冷,快随我到园暖阁坐着吧。”

    初心这才好好打量了她番,官虽不是十分致,可看上去很舒服,衣着素净,确是个可人女子。若不是她隆起"肚皮",初心怕也以为这是个好相处了。

    “就有劳侧福晋了。”初心可不愿和她攀什么姐妹关系,让人听到不定以为她们多亲近呢。

    "哪里话。"佟佳毓敏脸上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笑容,仿佛听不她冷淡疏远之意,边走边道,"没几步就到了,表姐仔细脚路。"

    途经处院落,瞧着甚是气派,只是因着八福晋缘故,初心还是头次踏八阿哥府,所以也搞不清楚是何人居住。

    佟佳毓敏却突然停脚步,回头对初心赔笑道:"真是对不住表姐,劳烦在此等我片刻,我有事去去就来。"

    初心不明所以,却不好拂了她,便朝她头:“侧福晋有事便先去忙吧,找个小丫头过来领路就好。”

    佟佳毓敏却执意不肯:“这叫什么话,表姐好不容易来趟,我怎么也要亲力亲为,不过几句话事,劳烦表姐受累了。”

    初心再不好推辞,便只能由着她了。

    目送佟佳毓敏了院子,初心内里却隐隐不安,可这是在八阿哥府中,不好随意走动,只好原地待命。

    好会儿都没等到她回来,初心已有些站不住了。玉箫不忍主子怀着身还在冷风里站着,就埋怨起来:“这个侧福晋到底在什么?怎么么久了还不来?”

    初心虽也疑惑,可在人家地盘上,不能喧宾夺主,只好瞥了玉箫眼,道:“行了,再等会吧。”

    这边主仆俩正疑惑,忽地听到院子里传来阵瓦器碎裂之声,紧接着又有女人哭喊,没会儿就见女子披头散发地跑了过来。定睛看,竟是"身怀六甲"佟佳毓敏!

    不待初心反应过来,佟佳毓敏已到近前,生生贴了上来,扯着她袖子惊慌诉道:"表姐快跑,福晋她——她要杀了我们!"

    事已至此,初心怎会还能不明白,这八福晋怕是了替罪羊。可她实在想不通,佟佳毓敏何苦要拉上自己?

    "侧福晋有话慢慢说。"初心不敢冒险,看了眼玉箫,道,"玉箫,快把侧福晋扶稳当了。"

    玉箫本就护主,方才是吓懵了,这会整个人便往初心身前挡着。

    可佟佳毓敏突然眼神滞,手上用力,生生将初心整个人拽到身边,而后脚,两人在地上滚了圈。

    初心眼前黑,只听佟佳毓敏喊道:"福晋饶命!福晋饶命!毓敏死不足惜,可腹中是爷孩子,求福晋宽容!"

    真是好戏!

    "主子!"玉箫睁大眼睛,怎么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意外。她也顾不得佟佳毓敏了,看初心脸煞白,额头密汗连连,连嘴唇也没有半血,玉箫吓得眼泪直流,赶紧唤人来救命。

    玉箫内心满是自责,眼泪鼻涕把地说道:“都是奴婢不好,没有照顾好您,福晋可千万要撑住啊,太医会儿就来了。”

    初心此刻早就痛得失去知觉了,隐隐觉肚子在坠。只怪她太傻,没有及早从局中脱身,更恨佟佳毓敏太狠,生生拉了自己垫背。

    后悔迟!初心紧紧握住玉箫手,顾不得疼痛,再叮嘱她:“玉箫,听我说。告诉爷,定要保住我孩子。不论什么况,定要保住他,知道吗?”

    玉箫拼命忍着眼泪,连连头。

    得了保证,初心这才松了气,余光瞥向佟佳毓敏,在失去意识之前,咬牙道:"佟佳毓敏,最好祈祷我腹中子安然无恙。"

    胤禟得到消息时候,正同他八哥、十弟把酒言。惊闻初心遇险,手上抖,才举起酒杯摔了个粉碎,发狂似赶了过去。

    八阿哥和老十自然紧紧跟随,尤其是八阿哥,听到消息,脸直接发白,不仅担心初心了事,更担心佟佳毓敏有个好歹。

    等他们赶到时候,初心和佟佳毓敏都被抬了屋子里,太医和稳婆也到了,正在里面紧张救治。

    胤禟不停地在外面来回踱步,双手成拳,握得紧紧,脸上早就大汗淋漓,眼神就像能吃人似。

    八阿哥自然也好不到哪去,不过他始终想不明白,怎么就会发生这事?再巧,也不能两个妇同时遇险吧。

    他素来冷静,只片刻功夫,便镇定来了,见胤禟模样,自己恐怕怎么也要给他个交代吧,于是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侧福晋和九福晋怎么就摔倒了,伺候侧福晋人呢?”

    佟佳毓敏身边个小丫鬟忙战战兢兢地回道:“奴婢是听到叫喊声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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