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你作死呢?张就要两半?!”

    林汉吸几气,蹙着眉头,“你要银子做甚?”

    心里不断安抚着自己,先别气,得问问清楚,或许是找了什么活,事先需要银子抵押?

    林戚如实说,“我先前不是说了么,要为爹娘考个秀才回来,这次去镇上寻了个夫子,束脩不,个季度只用两半。”

    “老三!你发癔症了么?你还真想去考科举?”林汉本是张黑脸,如是更黑了。

    “你简直糊涂,也不看看自个多大的岁数,居然还奢望去读书识字?”林婆子跟着讽刺,恨不得说些更恶毒的话语来。

    黄氏幸灾乐祸,“还真以为科举是什么人都能考?也不看看自己是个大字不识的泥子。”

    林戚蹙眉,“大嫂你这话说得可不对,咱们家除了我银子供来的世哥儿,咱们家谁又不是个大字不识的泥子呢。”

    说完,脸的委屈,“我辛苦这么多年供着你的儿子,到头来居然落到这么个名声,果然靠人不如靠己,就不该把希望放在世哥儿身上。”

    黄氏被怼得哑无言,尤其是看其他人用不善的眼光看着她,就后悔说刚才那句话。

    “爹娘,你就信我回,我保证学,定给你们争光。”林戚保证的。

    而这些话和林亦世之前对他保证的话模样。

    林汉脸铁青,以前觉得老三筋,这子最拿捏,现在却让他十分头疼,就筋认准了某件事,十头都拉不回来。

    他怒然起身,沉声道:“我把话撂在这,这件事没门!”

    说完,便大步了堂屋。

    林婆子重重‘哼’了声,也跟着走了去,给银子是绝对不可能给的!

    没了没多久,堂屋里就剩坐着不动的林戚,以及脸冷笑的林大湖。

    林大湖看了会儿热闹,这会儿正兴着,他笑道:“三弟啊,不是当哥哥的没提醒你,你再这么胡闹,迟早寒了爹娘的心,倒不如给家里挣银钱,让爹娘们兴兴。”

    当然,给爹娘挣银钱,何尝不是给他挣。

    林大湖这辈子最庆幸的,就是有个傻三弟,整日干活就为了给他这个当大哥的供儿子,自己就能轻轻松松的过日子。

    世哥儿考了,他这个当爹的最光荣,世哥儿要是没考也不要紧,反正辛苦挣钱的不是他。

    而林戚此时,脸上不喜不怒,像是刚才被人拒绝责骂的不是他样,他抬头道:“大哥,我替你供了这么多年的儿子,要不这次换你供我?”

    林大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眼角堆满了纹路,“我的傻三弟啊,你觉得这可能么?”

    他是傻子吗?他就是傻子都不可能掏钱供林三。

    听到这里的林戚,只能叹了气,“看来是不成,那我便去村西的红屋借银子。”

    “!!”林大湖的笑声戛然而止,脸上的笑意更是僵住,他吞咽着水,带着丝显而易见的慌乱:“三、三弟,你这话什么意思?”

    林戚嘴角勾起,“没什么意思,就是去借借银子。”

    原身辈子的记忆,在年后,山村发生了件特大特大的丑事。

    村西的红瓦屋住的是个丧夫没几年的寡妇,结果令人震惊的是,寡妇居然有了身!

    这事说来也巧,正他们村子有个外嫁的媳妇,爹是有名的大夫,她耳濡目染,在村子里也能替乡亲们看看小病。

    梁寡妇跟着凑热闹,小媳妇初来乍到,不知她寡妇的身份,又是妇人打扮,当着众人直接恭喜她,说是有了身。

    这,在山村彻底炸了锅。

    最后经过林村不住的盘问,才知道这个.夫就是林大湖。

    为何说是特大特大的丑事呢?

    山村的乡亲几乎都是同姓,或多或少都是沾亲带故,而梁寡妇的丈夫如果真要算起来,那是林大湖没服的堂叔!

    堂叔去世,林大湖这个当侄子的居然睡了堂婶,还让堂婶有了身。

    这事,可不是特大!特大!丑事么。

    不过这些都

    是后事,而这个后事正成了林戚的把柄。

    林戚打从开始就知道要从林汉手里拿银子不容易,不管是什么理由,林汉都不会给银子他。

    可林大湖却不同,或许是大儿子也或许林大湖有张特会说漂亮话的嘴,老两对这个大儿子可是千万。

    所以,由林大湖来开是最容易的事。

    林戚起身,他拍了拍身上沾着的灰尘,边道:“那大哥我就先过去了,虽然关系有些远,可梁大婶怎么说都是我们的堂婶,想来她还是愿意帮忙的。”

    说完,迈步跨了去。

    结果还没走两步,林大湖就脸惊慌失措的将他拦了来,“三弟、三弟你等会,你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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