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难受,”高璟奚迷蒙的眼里满是水雾,说话的声音也变得软糯娇媚起来,周充满了噬骨的幽香。

    一时之间,连烈锦只感觉她己的膝盖被什给沾湿,就在她恍神的时候,高璟奚饱满红润的嘴唇也终于贴了上来。

    好软,好香。这是连烈锦的第一个想法。一秒,她一仰头躲开了高璟奚,左手扣住女人的脉。

    就在她给高璟奚诊脉的时候,高璟奚就跟小猫一样,不停啃咬着她的和脖颈,弄得连烈锦的衣服都蹭上了疑的水迹。

    连烈锦一个翻身,将高璟奚压在身,女人连眼尾都泛着动人的红,加上若有若无的泪痕,更显得楚楚怜、媚态横生。她心内长叹,那位皇后的药真猛,就算想促成女女婿的好事,也不必用这样药性刚猛的药。

    世人皆传皇帝皇后对高璟奚极尽宠爱,这样看来,公主也只是笼络人心的棋子罢了。况且,当天女子之间行嫁娶,亦为君为官。往日里大家都看好高璟奚成为太女,连烈锦日倒觉得最后的结果,还未知。

    眼见着掉地的药是不用了,连烈锦只好拦腰抱起高璟奚往屋子后边的浴池走去。

    第2章 温泉水滑

    那是一处天然的温泉,公主府会建在此处,也正是由于这池温泉。

    此时,浴池里白雾缭绕,连烈锦用手试了试水温,便将高璟奚的衣服脱光,顺手将她丢进了浴池。

    一时不备,高璟奚呛了好几水,稍稍恢复一些清明。她看见连烈锦脱去大红的婚服,露白色的里衣,然后也到了水中。

    “若是站不稳,扶着我便好。”连烈锦从袖里拿一枚银针,温声对高璟奚说道。

    水中?高璟奚身子里又涌一股暖流,一低头才发现己竟然连肚兜也不见了,“你!你竟然敢!连烈锦,放开我,你信不信我让母皇诛你连家九族。”

    “噗通”一声,随着连烈锦坏心眼地松手,高璟奚又滑进了温泉里,她一头乌发尽湿,双眼通红,一个劲地咳嗽,看上去跟只落水猫一般无异。

    “殿,微臣非常听话的。”见高璟奚呛水,连烈锦轻笑声,不顾高璟奚的反抗,再次将她抱在怀里,刚想用银针为她解了药性。

    哪知道这女人,不识好歹,虽然双手被束,但是仍然一脚踹向连烈锦的小腿。

    这一踹本不要紧,但由于惯性连烈锦向后倒去——脚后跟撞上了浴池壁。

    高璟奚靠在边上,息着朝连烈锦泼水,“无耻淫贼,本宫岂容你染指!”

    整整五秒,连烈锦疼得讲不话来,尤其是在她发现己的银针,竟然沉到了水底后。她不得不掐指一算:

    那瓶药价值三千两,这根银针三两。

    她在古代被迫结个婚,一分份子钱没收到,还倒赔了三千多两银子。

    她抬眼朝高璟奚看去,公主殿的青丝湿淋淋地披散在身上,乌发

    雪肤上浸着一层粉色。

    女人似乎强忍着欲望,想要逃离此处。一动一静,她背部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这时,在高璟奚看来,一道诱人沉沦的声音在己身后幽幽地响起。

    “殿,是要上哪去?”

    背后涌来一阵炙人的热度,引得高璟奚不断地战栗。

    偏偏,那个声音又响起了,“殿,乖乖地别动。”

    体温在升高,高璟奚紧咬着红唇,隐忍着己想要被那个声音品尝的欲念,几乎将嘴唇咬血来。

    一滴血红色的花朵绽放在水中,高璟奚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叹息,眼前慢慢黑了去。

    为高璟奚解了药性,连烈锦才将她抱浴池,用一片薄纱挡住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再替她擦干身子,送入被窝。

    等连烈锦想要回到浴池,潜去找回银针时,她才发现——浴池是动换水的...

    呵呵,这年头,古代人都有智家居。

    由于情药得太猛,若不是用正常方法解开,便十分伤身体。

    因此,第二天日上三竿,高璟奚才悠悠醒转,全身酸软无力,喉间干渴,犹如火烧,“水...”

    一杯水跟着就喂到了她嘴边,徐徐咽后,高璟奚才缓缓睁开眼,看见了连烈锦那张清秀俊雅的脸,“怎是你!你还没走,给我滚去!”

    “殿,您要不再喊大声点,最好把赵嬷嬷喊进来,”连烈锦面色平静,说的话却令人火冒三丈,她左手提壶,往高璟奚手里的茶杯续水。

    高璟奚气结,昨夜被药是她大意了,好在没发生什实质性的东西,但是迷迷糊糊中,总有一些让她难以启齿的隐秘感觉。

    好像她被连烈锦看光了身子,还被...

    不再想了,只要不记得就是没有发生过!高璟奚当机立断决定欺欺人,阻止己进行回忆和猜想。

    如果被赵嬷嬷知道了己没和驸马圆房,再告诉皇后,肯定还会有后招。这一次,她忍了。

    见高璟奚脸色阴晴不定,连烈锦再次拿一根银针,刺破右手指尖,将血滴在床单上。

    锦被中,高璟奚仍然不着一缕,连烈锦从身后拿一叠衣物,淡淡道:“就让微臣伺候公主更衣吧,不然就是赵嬷嬷来了。”

    “不要,本宫以己来。”高璟奚紧抱着被子,想伸手把衣物夺过来,奈何气力不济,差点跌床,还是连烈锦眼疾手快,再次把她抱回了床上。

    这一,高璟奚也不再多说什,任由连烈锦在她身上动作。就当连烈锦是个上等的人好了,她如是想到。

    待连烈锦为她穿戴完毕,二人一了房门。外室里,赵嬷嬷早已在一旁侍立,“殿,早膳已经备好,才这就叫人前来为您梳洗。”

    赵嬷嬷对旁边的婢女耳语了几句,便带着几个人进了内室。过了会便拿着许多东西笑眯眯地走了来,“殿、驸马,老这便回宫向皇后娘娘复命。”

    饭桌上已经摆了两碗碧梗粥、各色小菜数十碟,散发着暖暖的食物香气。高璟奚才从软塌上缓缓起身,忍着身体的酸软,坐到了饭桌旁。

    另一边,连烈锦没吃几,就听见屋外有人说道:“阿呦姐姐,小的奉连燕国公之命来给驸马送补药。”

    “你给我就好了,驸马那我会送到的。”

    听到这话,高璟奚眼角一挑,揶揄道:“驸马是在家天天喝补药?”

    时,民风强悍,因为星辰之力的加持,几乎人人会武,文武双全者更多。体弱多病的贵族被嘲笑病弱,也是常有的事。

    “是啊,微臣小体弱,离不开汤药。”连烈锦抬头朝高璟奚笑笑,彷佛并不在意她的嘲讽。

    看到连烈锦清雅的笑容,高璟奚表面上点点头,心中却腹诽不已。

    昨夜的事情,她虽然十分迷糊,但也不是全然不知。光看连烈锦抱她的那个力气,就不像个病弱之人。

    没过一会,高璟奚的侍女阿呦便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参见殿、驸马。”她将食盒里的汤碗取,递给连烈锦,“驸马,这是国公府送来的补药。”

    “多谢阿呦姐姐。”连烈锦笑着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阿呦向连烈锦还礼后,又说道:“殿,丞相府的二公子和小姐来府上,说是送新婚礼物。奴婢已经让他在花厅等候了。”

    到底是来送礼物,还是来给马威。连烈锦心里有数,至没见过有人会专挑别人新婚第二天,上门来“送礼”。

    “嗯,让他等会,用完膳,本宫和驸马便去。”高璟奚嘴角微微冷笑,得让连烈锦知道她己的位置,不要妄想太多不切实际的东西。

    公主府上的厨子的确是御厨身,但就算早饭再好吃,连烈锦也不用每一都细嚼慢咽。是真的细嚼慢咽,高璟奚细细数过,最多的一回,她咀嚼了五十六次才咽去。

    这一顿早饭,吃了整整一个时辰。

    良久,连烈锦才缓缓放碗筷,微笑道:“公主,不是说有人来送礼吗?”

    高璟奚:“......”她合理怀疑连烈锦是故意的。

    花厅里,高璟奚和连烈锦二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参见殿,”花厅里的一男一女恭敬地行礼,见高璟奚略微点头,他才扬起一抹轻笑,“见过驸马。”

    连烈锦不是没听过高璟奚的事迹,她贵为公主,仰慕者众多,听闻她大婚的消息,多王公子弟伤了心。还有人在城里最大的酒楼天元居大醉了三日,传为笑谈。

    “早闻驸马一直养在仙山之上,饮风露、吸灵气、食仙果。日难得一见,果然与众不。”一名男子朗声笑道,轻袍缓带,一副风流在像。

    这不是摆明了说己是个乡野之人,还用了“养”字,连烈锦觉得己就该再多吃会饭,于是她坐在软椅上打起盹来。

    “陈礼,让你和陈羽久等了。”高璟奚优雅地坐,对这名男子笑笑,又从桌上拿了一

    盖碗茶,轻啜,“你两个不是到庆州去了吗?”

    旁边的名叫陈羽女,眼神痴迷地看着高璟奚,连茶水洒在身上也不知道,“殿,我和二哥在路上便听说您,您竟然成亲了。”她的眼神黯淡去,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我以为就算不是我,也应该是连大姐姐...”

    过了一会,陈羽又不依不饶地盯着连烈锦,挑衅地笑了,“驸马以为如何呢?“

    陈羽的声音又急又尖,连烈锦惊醒过来,懵懵地点点头,“算你对呗,还咋滴?”

    花厅里的气氛凝滞了,高璟奚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隔了很久才笑道:“不是说给本宫送新婚礼物吗?”

    “啊,一时激动,陈礼与妹失礼了。这是庆州特产的穿云石,”陈礼让人把锦盒打开,一块通体血红的玉石现在众人面前,“此玉石乃东方苍龙之物幻化而来,长期佩戴驱除阴寒、活血通络,更与公主的星图相合,特献与公主殿,以表我二人敬爱之心。”

    “有心了,”高璟奚伸手接过玉石,放在掌心把玩,温热的触感传来,确有通体舒畅之感。

    陈羽见高璟奚露满意的神色,不由得开心起来,“殿,月初三是诗文大会,您年还参加吗?”

    “本宫哪次不是第一个到呢?”高璟奚笑着回答,眼神飘向连烈锦,忽然抓住连烈锦的手,娇滴滴地说:“驸马,你应该会陪本宫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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