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快穿请停止黑化!
    主若是不嫌弃,慎之可以教公主骑马。”

    奚熙有些惊喜,眸中带着兴奋,正想答应。便听到身后赵言的声音,他站在她的身边,拉住她的手,强势的插入两人之间。

    “多谢好意,只是公主身子较弱,平日里习惯由我教授,猛地换人,怕是公主不习惯。”

    奚熙怀疑的看着他。

    她没有不习惯啊。

    只是赵言握的她手有些疼,脸色也有些不好,她便顺应了赵言的话。

    于慎之愣了下,笑道:“是我莽撞了。”

    待他离去后,奚熙连忙抽出她的手,牵起马绳。

    赵言眸色暗了暗,声音分不清喜怒:“溪溪生气了吗。”

    是他不让那人教她,她便生他的气了吗。

    她为了旁人生他的气。

    他心中郁气渐浓,脸色愈发清冷。

    奚熙揉了揉手,心里还有些不满,便朝他伸出手,白皙的手背上微红,她委屈的说:“你的力气好大,好几次都把我手捏红了。”

    赵言低头,覆上她的手,轻柔了片刻,说:“今后我会注意的。”

    她嘟囔着:“才不信你的话,都好几次了……”

    奚熙抽出手,牵着马向前走去。

    赵言心中猛颤,看她离去的背影,一股莫名的惶恐将他撕裂。

    下一瞬,便见她扭头,疑惑的说:“你怎么还不跟上来,不是说要教我骑马吗?”

    赵言心瞬间安稳,他脸上重新浮起笑意,大步走快,到奚熙身边轻握她的手。

    奚熙察觉到他的视线,“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赵言抿唇一笑,摇头。

    这样就好,这样,身边只有他一人。

    赵言为她带来一副药,说是专门令人为她寻的养身子的药。奚熙每日喝药已成习惯,多喝一碗和少喝一碗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她仍有些怕苦,她拉着赵言的手,苦着脸说:“这服药苦不苦啊,每次喝完我都得吃蜜饯,现在我都不觉得蜜饯甜了。”

    赵言柔声道:“一点也不苦。”

    奚熙不信,药哪里有不苦的。但听赵言这么说,心里安慰了不少。

    兰颐不肯给她换药,现在的药是国君专门令人配的,已经喝了多年,猛然换药她怕有什么万一。

    奚熙执意如此,说她会亲自告诉父皇这件事情。

    赵言声音低沉,一双黑眸直视着她的眼睛:“若是姑姑信不过我,我和公主一同喝。”

    兰颐被他盯的心里紧了下,她别过那双暗沉的黑眸,踟蹰了下,退了下去。

    待药熬好后,赵言熟练的端过来,用勺子搅了搅,吹了下热气,放到她嘴边。

    奚熙闻到一股好闻的味道,她愣了下神,而后屏住呼吸,准备一口喝掉。

    但入口竟带着甜味,倒不像是以往苦涩的味道。

    赵言看着她惊讶的神情,笑道:“是不是一点也不苦?”

    奚熙兴奋道:“是啊,而且很甜,一点也不像药。”

    赵言笑了笑,继续喂她喝药。

    一碗药喝完后,奚熙好奇的问:“这个真的是药吗?我从未喝过这么好喝的药,还真想再喝一次。”

    赵言失笑:“是药三分毒,不可多喝。这药不苦,以后你不用怕喝药了。”

    奚熙摸了摸鼻子,说:“我才没有怕喝药,都喝了这么多年了,早都习惯了。”

    赵言:“那若是让你继续喝以前的药呢?”

    奚熙一本正经的说:“药喝的时间长了,身体会适应这种药性,不必刚开始管用了。我喝了这么多年,早就该换药了。”

    赵言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眼底深沉一片,“那以后便喝这药吧。”

    奚熙美滋滋的应下来。

    可算不用喝以前的苦药了!

    这药倒也神奇,奚熙喝了几日后便觉得身子比以往更爽利了些,再加上她每日都和赵言去马场练习,身子比之前硬气了多。

    她兴奋的把这件事情告诉赵言,赵言笑着说:“身子好了就行,溪溪可要长命百命的。”

    奚熙只觉得他和齐珲一样,都是在安慰她,并未在意过多。她只顾着身体好了的兴奋,没注意到赵言脸上意味不明的笑。

    齐怀和齐君不知从哪里得知她的药被赵言换掉,气冲冲过来算账。奚熙拉住他找,说道:“我的身子的确比之前好了很多,赵言是好意,你为何总是曲解他的意思。”

    齐君委屈:“溪溪,哥哥们也是为你好,你竟然为了他吼我们。”

    奚熙:“……”

    她耐心的解释了一番,才将两人劝好。

    皇帝也听闻她的药换了,细细问了她一番,又看她神色正常,脸色比以往红润的许多,这才放下心来。

    这晚赵言喂她喝完药后,说道:“溪溪不觉得寝宫的人,心思不正吗。”

    奚熙歪头看着他清冷的面庞,脸上带着些迷茫,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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