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表哥见我多妩媚
    ,闻姝入了车内。

    一阵哗啦声,车中竹简掉地。众仆从在车外,听到王妃清冷的声音,“你在写什么?藏什么?给我看看。”

    众人对望一眼,默默走开。听这声音,便知道王妃又欺负宁王去了……可怜的宁王。

    马车中,车壁与车窗间,一点外室寒气也没有渗进来。闻姝的进出都是悄无声息,没有带来寒风,车中温暖如初。而被闻姝扣住手腕的,则是一弱冠青年。因在车中,青年长发并没有完全束起,仅仅是用簪子束起了一半。女郎强悍地将他压在车壁上,青丝贴着青年玉白的面孔,面如雪,发如漆。青年一脸病容,显得柔弱而可怜。

    这正是陛下膝下的平陵公子,张染。张染封地平陵,封号宁。三年前娶妻,妻子正是曲周侯府上的二娘子,闻姝。

    被妻子压制,张染面上露出无奈的笑,垂下纤浓的眼睫,咳嗽一声。

    闻姝已经拿过他之前在她上车前在写的竹简,去翻看了。一看之后,闻姝面上浮现怒容。啪的一声,将竹简重重扣在案上。看到夫君肩膀抖了下,面色白了下。闻姝顿一下,反省自己太过强势,吓着了身子骨弱的夫君。

    闻姝尽量放柔声音,“你跟小蝉写什么书信?告什么密?你以为你现在跟她通传消息,她就能躲过我的手心?”

    青年微微笑,对妻子眨眨眼,声音清清如玉撞,“我是怕阿姝你打妹妹打得太狠,手疼。为夫是心疼你啊。”

    闻姝:“……”

    她冷笑一声,直接没收宁王的书简。边收拾,边说道,“不许跟她传书!不许告知任何人我们什么时候到会稽!我就是一点消息都不漏,我倒要看看,她从长安一路跑到会稽,是要乘风直上九万里么!”

    车上放着火盆,供这对夫妻取暖。闻姝抓过竹简,就要往火盆中丢。

    张染坐在她身后,喝口茶,幽幽道,“为夫写了三四天的手书,你不珍惜也罢了,还随手就烧了。为夫可真是命苦,写字写得手腕都酸了,身边人却全不领情啊……”

    闻姝:“……”

    她面颊抽了抽,犹豫一会儿,又伸出素白的手,从火盆中,把那烧了一小半的竹简抢救了出来。她快速地拍去竹简上的火星子,小心翼翼地翻开,看到有些字,已经被烧得一团黑。

    青年视线掠过女郎的肩,看到她手中捧着的东西。又悠闲地酌一口茶,再叹气,“为夫的字啊,被烧没了……”

    “张染,你够了!”闻姝暴怒,猛地扭过头。她正要挽袖子收拾人,一看到夫君虚弱苍白的面孔,乌黑的眼睛似无语地看着她……那火气,又消了下去。她上上下下地打量夫君半天,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实在夫君太娇弱,全身上下只有脸皮最厚。但就是那张脸,她也不能打啊……

    闻姝冷笑,“回去后,我帮你把字描回来!但你死了给小蝉传风报信的心思吧!”

    张染微微而笑,他笑起来,眼眸微弯,本就温柔清和的气质,更为和煦了。他看妻子忍怒的样子,就忍不住再次挑衅她,“小蝉好歹是你妹妹,你如此辣手摧花。你连你妹妹都舍得下手,不知会如何对待为夫……”

    闻姝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闻姝皮笑肉不笑地看他,“辣手摧花?这倒是个好主意。等咱们到了长安,我就给夫君你相十七八个妾室,风风光光地娶回来。等榨干了你,那才是真正的辣手摧花呢。”

    张染轻声笑,肩膀颤抖。

    外头的意外已经协商完毕,马车悠悠缓缓的,重新开始启程。马车动起来,车中摇晃,青年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晃,便要往下摔去,眼见就要冲着火盆而去。但他并没有摔倒,因为闻姝陡然坐过来,已经搂住了他,将半摔的青年,弯下腰,抱入了怀中。

    青年白袍与青丝缠在一起,抬起眼,冲妻子眨眼一笑。他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处境,闻姝被他刚才的动静差点吓死,他还笑眯眯地与她玩笑,“娶十七八个妾室,榨干我吗?阿姝你好狠的心啊……唔。”

    他的玩笑没有说完,因为妻子倏而凑过来,贴上他雪般冰冷的面孔,亲上了他的嘴角。

    女郎容颜似雪,俯身而亲,眼下肌肤上,快速地升起了红霞。她为夫君美色所惑,见他说话,就情不自禁地凑过去亲他。但是一碰之下,又觉得赧然,不好意思,有损自己在丈夫心中“威武不屈”的光辉形象。

    闻姝心中遗憾无比,面上却一点都不敢表露出来。她只亲了青年一下,就欲起身往后退。却不料被她虚搂着的青年,手臂忽而一抬,就把她拉了下去。闻姝惊叫一声,眼前一旋,被青年压在了身下。

    张染眼中噙笑望着她,望得冰雪般清冷的妻子,脸上的红霞,一路红到了脖颈中去。

    闻姝结结巴巴,既想一把推开他,又怕伤了他。她恼怒万分,“你干什么?!”

    张染手在她下巴上捏了捏,又温柔无比地摸着她的脸,看妻子在他的抚摸中,面色渐渐便红。成亲这样久了,她都受不起他的撩拨,让他觉得非常有趣,“阿姝,你真笨。霸王硬上弓,不是你那么硬的。该这样……”他俯身,亲上了闻姝唇角。

    撬开她的贝齿,给她火热一吻。

    同时,手熟练的,开始解两人的衣衫。

    青年与女郎面颊贴着面颊,长吻绵绵。女郎被他压抱在怀中,旁边便是火盆。缠绵亲吻,挑逗撩人,静无声音的,一种原始的激情被激引而出。空气中无比燥热,仿佛置身于一团浓烈大火中,今夕明夕皆被烧尽。男女痴缠中,闻姝努力冷静,“不行……张染你起来……被人听到声音不好……”

    张染随意地扯开她的发簪,往外一丢道,“那你别叫那么大声就好了啊。”

    闻姝双肩颤抖,绯红上脸,全身燥得慌。而她老脸通红,声音不由被气得拔高,“谁叫的声音大了?!”

    张染静静望着她,“你现在就叫的声音很大。你声音再大点,全天下都知道我们在白日宣淫。来,声音再大一点,为夫给你喝彩。”

    闻姝被他气得要死!

    脑中那根冷静的弦,在张染持之以恒的刺激下,终于嘣的一声脆响,断了。

    面容美艳的女郎翻身,长发散荡开,披散在二人身上。她红着眼,一把将丈夫推倒在地。她拽住他的领口衣物,几乎是动作粗鲁地去脱他的衣服,埋下头就咬上了他的脖颈,一路向下,亲上他的肩头。手中的指甲,掐进青年的肌肉中。指尖碰触,亲吻绵密,青年整个身体被推倒在地,脊背被咯得疼,这一切,却都比不上妻子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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