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戏精守护者
    是XX传媒这种大公司,招的人数也很少,只有两个助理。

    陈彩简单浏览一遍,没看到合适的。又遇到有人向他打听经纪人证报考的事情。

    陈彩这才意识道,又是五月份了,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去考经纪人证。

    他隔三差五的就会听到身边人慨叹如今经纪人多么稀缺,这个行业准入门槛多低,又多么需要发展,可事实是每年都有大批的人考证求职,北京地区年年爆满。然而不知道多少专业对口的、个人能力突出的,求职无门,被不知名的小公司骗去了拉人头。

    剩下的那些,可能会有跟自己一样幸运的,找个正规又合适的公司开始做起,但更多的仍是去做了助理的工作。

    这个圈子说是开放,但实际上比谁都排外。人脉才是最值钱的存折。

    陈彩想到这又有些心灰意懒,挑着信息给人回复了,扭头又看到了床上躺着的大号存折。

    大号存折竟然还没睡,眼睛睁得很大,正亮晶晶地盯着他看。

    陈彩愣了下,也不知道这人看自己看了多久,关上手机问:“怎么,是不是台灯太亮了你睡不着?”

    他说完把东西放好,立刻把台灯关了。

    谁知道陆渐行却“唔”了一声,在黑暗里道:“你认真工作的时候还挺迷人的。”

    “……”陈彩差点被这冷不丁的夸奖给闪了腰,随口问,“迷谁了?迷你了吗?”

    “迷许焕了,”陆渐行哼道,“人家可是影帝呢,段位比我高多了。”

    “……”陈彩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这人算是记上仇了。他平时可能会嘴贫两句,但是现在情绪不高,“嗯”了一声不说话了。

    陆渐行没想道等了半天等来个“嗯”。再聊显得自己太小气,不聊又睡不着。

    陈彩还在琢磨以后工作的事,翻了个身,就觉得肩上被人拍了拍。

    陆渐行从床边探出半个身子,低下头催促他:“你上来睡吧。”

    陈彩又要拒绝,陆渐行立刻道:“我今天喊了半天爸妈,拿了你家蜂蜜,吃了你家肉,再让你睡地上也太不像话了。你要不上来我也不睡了,咱俩一块打地铺。”

    陈彩怔了怔,又怕他较真,只得抱着被子上去了。

    一米五的床,说窄不窄,俩人刚好能躺开,但是说宽敞也不宽敞,隔着两床薄被子,彼此胳膊挤着胳膊,肩挨着肩。

    深夜里万籁俱寂,彼此呼吸声变得格外明显。

    陈彩忽然觉得不自在,呼吸快了容易想歪,跟陆渐行同步了又觉得别扭,只得尽量憋着,放轻声音。

    他忍不住想起几天前的晚上,自己借酒求欢,灯都没关就拉着陆渐行要滚地毯……当时是挺爽,担心现在一想,胆子也是真大,都不怕被人拒绝的。

    现在就不行了,好像胆子小了。他忽然觉得害臊,嗓子又发干,总有些不合时宜的念头往外冒,于是缩着肩往外挪了一点,又挪了一点。

    陆渐行能觉出陈彩正在往外躲,头几下他闭着眼就当没看见,没想到这人挪起来没完了。

    “你躲什么?”陆渐行忍不住稍稍抬起头看了眼,果然,陈彩小半个身子快要悬空了。

    陈彩觉得脸上发热,小声嘀咕道:“我没躲,就是翻个身。”

    话音未落,忽然觉得腰上一紧——陆渐行伸手过来,把他连人带被子一块往里捞了一把。

    陈彩冷不丁他动手,被吓了一跳,回头去看的时候陆渐行凑巧微微起身,俩下一撞,陈彩正好翻到了后者的怀里。

    气氛顿时就有些不对劲了。

    陆渐行没穿衣服。

    他的睡衣在自己整理的行李箱里,早上出发前已经被陈彩扔在家了。这会儿浑身上下只穿了件内裤,上身赤裸,下身坚硬。

    陈彩没想到这人刚刚竟然有反应了,他此时躺在对方身下,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抬手去推陆渐行,手心一碰上这人的胸膛,又觉是像是触电一般,酥麻了片刻。

    陈彩觉得自己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欲拒还迎……

    陆渐行原本只是想把人拖进来的,此时到了这个份上,上次被撩拨的余韵又卷土重来,哪还忍得住。他干脆把陈彩的被子一掀,翻身压了上去。

    陈彩有些紧张,压低声说:“我爸妈在隔壁呢,你……动静小点。”

    陆渐行也紧张,一手扯下他的睡裤,鼻尖在他脸侧蹭了蹭,“我慢一点,你别叫。”

    话是这么商量着,他伸手刚从陈彩的腰上滑过,这人就抑制不住地轻哼了一声。

    俩人顿时做贼一般,惊出了一身汗。

    “要不,就等明天?”陈彩口干舌燥,虽然不舍,但仍忍不住犹豫,“明天我爸妈不在。”

    “行,”陆渐行也觉得让长辈察觉不好,使劲忍了忍,躺了回去,“那就再等等。”

    然而刚等了没几秒,他又重新扑了上来。

    “不行,等不了了,”陆渐行暗骂一声,低头亲了上去,“今晚海蛎子吃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海蛎子壮阳。

    第33章

    第二天陈彩腰酸腿酸, 浑身像是擀面杖擀过一样, 恨不得摊开在床上。

    陆渐行倒是起得早,换了另一身深蓝色的衣服, 送了他爸妈下楼, 又绕着小区跑了一圈。

    陈彩睡意朦胧中觉得有人拍自己的脸, 再一看,陆渐行发梢微湿, 眉目清润, 已经从外面锻炼回来了。

    “我爸妈呢?”陈彩裹了裹被子,觉得空气有些凉。

    他记得这几天没预报有雨, 但是看着窗外雾罩罩的, 似乎天不太好。

    果然, 陆渐行道:“外面下雾,爸妈怕路上耽误时间一早就出发了。”他说完一顿,笑了笑,“他们还说你从小就懒, 爱赖床, 让我今天使劲笑话你。”

    “我才不是懒, ”陈彩往被窝里缩了缩,哼唧道,“我是受到摧残的娇花,需要静养。”

    “你不是说我虚吗?”陆渐行啧了一声,“昨晚就一次,你就被摧残了?”

    “还是不一样的, ”陈彩老脸不红不臊,叹气道,“昨天你没戴套,所以我觉得……我可能怀了。”

    “怀了?”陆渐行被他唬的一愣,过了好半天才接下来,“这是不是……也有点太快了?”

    “不好说,”陈彩摆摆手,“所以我得补补觉,安胎。”

    “那更不行了,”陆渐面无表情地伸手去拽他,“这个孩子是不可能让你生下来的!你快起来!”

    俩人一人一头开始抢被子,嘻嘻哈哈地瞎闹了会儿,陈彩好歹是清醒了。

    早饭陈妈妈留了现成的,俩人洗漱完毕简单吃了几口,提着鱼竿继续去水库。

    陈彩对于陆渐行执着于钓鱼这事十分不理解,锁门下楼,忍不住嘟囔道:“钓什么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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