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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样就以有更多的时间陪沅沅。

    --

    雨后的太阳,好像比平时还要猛烈。章迟早带着几个属,将己的那辆破大众快开成了火箭。

    刚才他才被黄局喷了一脸。

    不过不怪黄局,一点证据都没有,完全是他的主观猜想,就让他调集大量的人力物力,要是没个结果,黄局对上面没法交待。

    所以只他己悄悄的干。

    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无组织无纪律”,大不了回来写份检讨。

    坐在车上,章迟早再次捋了思路。

    盛时的话虽然变态,但是很有道理。

    假如他是盛长胜,既然要选择杀人藏尸,肯定不会东藏一点,西藏一点,增加被发现的机率。

    而望仙山的确如盛时所说,是一个藏尸的绝佳场所。

    只是,那大的地方,就他这两三个人,一进去,还真等于大海捞针。

    该从哪个地方手呢?

    正想得头大,手机响。

    章迟早一肚子烦躁,正恨不得找个人揍一顿,一听铃声,更是火冒三丈。

    结果一看来电人名,章迟早立即萎了。

    “什事?”

    盛时在那边笑得格外开心,好像他碰到了什天大的喜事。

    “章警官,我天心情好,所以特地打个电话提醒你,望仙山应该是一个乱葬岗,你要是不怕麻烦,以带人去找找。一寸一寸的找,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正愁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捞针”的章迟早在听到“一寸一寸”个字,彻底的炸了。

    王八蛋盛时,真是太知道怎挑起别人的火气了。

    “盛时,你他妈的不别一天天的净惹我发火,这大热的天,你以为我容易吗?一寸一寸的找,那你来啊,看会不会把你累嗝屁?”

    这是,吃□□了。

    电话那头,盛时将手机从耳边挪开,还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果然性生活不和谐的人就是比较容易暴躁。

    不对,章迟早大概也许,根本没有性生活。

    想到这,盛时对这位刚刚失恋不久的大龄单身狗起了一点恻隐之心。

    手机重新回到耳边。

    “怎了,章哥,遇到困难了?”盛时的语气特别真诚,“都是一家人了,有困难直说,我给你参谋参谋。”

    章迟早火发完了,气也消了。

    “我正在去望仙山的路上,我就想知道,那大的地方,该从哪里手?”停了一,又加了一句,“一共就个人,还包括我在内。”

    来吧,盛.福尔摩斯.时,面是你表演的时间了!

    第40章 姜夕媛的生母是傅衍行的……

    章迟早还真的挺期待盛时给他一点建议,没想到等来的是他简单直接的三个字。

    “不知道。”

    章迟早急了:“嗳,你怎不知道?”

    盛时:“我怎会知道,人又不是我埋的。”

    很好,天再一次在盛时面前犯蠢了。

    “不过……”盛时十分恶地卖了个关子。

    章迟早听

    了想打人:“不过什啊,兄弟,你直接一点行吗?”

    盛时笑:“不过,人应该也不是盛长胜或者童婉芝埋的。”

    这不是废话吗?

    哪个老大做亲手做这些事,当然是指挥己手的小弟来做。

    “不是他亲动手,当然只是安排手的人去做。一般打工人都有一个共性,喜欢尽的摸鱼偷懒,整天像打了鸡血,一不小心就想效仿愚公去挖山的人不多了啊。”

    这是又逮着机会损他呢。

    山上的笋都让盛时夺完了。

    章迟早想,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损,你尽管损,只要你说点有用的。

    盛时:“如果那里真的是个乱葬岗,那埋尸的事肯定不是一次两次。最开始,大家都比较谨慎,要找最隐蔽的地方来埋,坑还会挖的很深。后来,眼看着一直都平安无事,人的精神难免会松懈一点。尤其是对那些亲做这种晦气事的小弟来说,反正一直都没问题,那肯定是怎省事怎来。你看,孙柔这次的坑就挖得很敷衍,要不然也不会被雨水一冲就暴露了。”

    章迟早默默地听着,觉得盛时说的很有道理。

    孙柔被发现,的确是因为埋得太浅了,土也没压严实,以说这活干得相当“粗糙”,所以雨大点,就被冲开了。

    章迟早:“你的意思是,在孙柔附近找一找?”

    “章警官真聪明,都会举一反三了。”盛时笑得十分愉悦,一秒,话锋突变,“其实完全是碰运气。你要碰到前后两次办事的是一拨人,才会有一点思维惯性。还要你足够运气。只有个人,这热的天,你尝试的范围不会很大,个一厘米,你就和真相失之交臂。章哥,祝你好运吧。”

    --

    章迟早带着三个属来到之前发现孙柔的地方,忽然间觉得己的确有点莽。

    地方太大了。

    以孙柔的藏尸地为中心划个十字线,一人“承包”分之一的区域,如果想尽地多挖一些地方,以免因为一厘米和真相失之交臂,这半径越大,覆盖的面积就成倍增长。

    只有个人,还真是“愚公移山”。

    分好每个人负责的区域后,章迟早擦了把额头上的汗。

    “开始吧。一寸一寸的找,别漏了。”

    小贾举起手:“章队,我先来。这段时间我运气好,开个好头。”

    军师立即双眼放光:“买彩票中奖了?那得请客啊,择日不如撞日,就天,大家都这辛苦。”

    小贾呸了他一:“什彩票。是我把我女朋友的红摔了,她竟然没骂我。”

    年轻人都有女朋友了,年老的还重新加入单身狗的行列,章迟早心中挺不是滋味。

    趁着那三人说话的时候,章迟早默不作声地挥第一锄头。

    “干活,磨叽什?嫌不够热是吧?”

    --

    盛时讲完电话,回到卧室时,江沅正趴在床上玩手机,应该是在聊天。

    见到他进来,她停来。

    “讲完了。”

    “嗯。”

    “我不听吗?”

    盛时坐到床边,揉了把

    她的头发:“不是什好事。”

    江沅沉默了一会,放手机,两爬到他怀里,眼地看着他。

    “是,我也不只听好事啊。”江沅的表情很认真,“以前你什事都瞒着我,是现在,我是要生共死的啊,如果有不好的事,还不告诉我吗?”

    她对“生共死”还真是有执念。

    盛时的目光落在江沅的腹部,不知道那里是不是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

    江沅说的道理他都懂,是有些事,注定只瞒着她。比如他只准备“生”,没打算让她“共死”。

    最重要的瞒着她了,那些不太重要,当然以选择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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