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嘿!龙君请稍等
    情绪,于是他只能温和道:

    “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自己妥当解决就是,先好好养病吧。希图,康儿哪里去了?药还没煎好吗?”

    青哲的顾虑和伴侣是一样的,他也主张先把事情放一放,于是配合地岔开话题、无奈道:

    “那小子最喜欢热闹,我也不知道他哪儿去了,药是小舒帮忙煎的,我出去看看。”

    敖沂心里着急,越想越躺不住,后悔没把对方留在身边,开始担心那呆龙遭遇什么意外,他坚持道:“伯父,我想去找敖玄,他人生地不熟,可能会……迷路啊!”

    希图无奈,不得不开口:“行了行了,你躺着,我上岸去问问。哎呀,圣湖才多大?他一个成年兽人,就送个老祭司回对岸,怎么可能迷路?”

    关心则乱,这就叫关心则乱!

    敖沂有苦难言,显而易见地着急,躺不住了:“图哥,咱们一块儿去找吧。”

    ——我极力主张休整两夜一天,又特意装病静思,就是想找出可能存在的奸细、洗清敖玄身上的疑点,他不能出事!

    见敖沂心急火燎地要带病出去找人,一时不见如隔三秋的模样,希图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拦不住,只能妥协。

    “亚父,没事,我跟着他,去对岸一问润祭司就知道了。”

    敖泱一声长叹,挥挥手:“快去把人找回来吧,他才能安心养病。”

    青哲恰好端着药回来,惊诧问:“干什么去呢?”

    “找人!”敖沂头也不回地喊,他已经顾不上装病,满脑子乱七八糟的猜想,疾步猛走。

    可就在他们走到木屋露台时,敖玄正生疏地划着小木船过来,独身一人,衣服有斑斑血迹,原本面无表情,但看到敖沂后,迅速缓和了脸色,关切问:

    “敖沂,你怎么出来了?祭司不是让你喝完药好好休息吗?”

    希图没好气地说:“还不是为了你!”

    小船很快靠岸,近前才发现,原来船舱里有两只雉鸡,已经细细收拾干净了。

    敖沂见对方平安回来,大大松口了气,笑着问:“嗳,你不是送润祭司回家吗?怎么带了雉鸡回来?”

    “我看时候还早,去草丛里抓的,晚上给你烤了吃。”敖玄把船停泊栓好,提着猎物走上露台,虽然在笑,但浑身肌肉紧绷,不露痕迹地扫视一眼希图。

    青哲暗中点头,觉得敖玄还算有心,温和建议道:“沂儿病着呢,那雉鸡给他炖了吃的好。”

    “都行都行,听您的。”敖沂笑眯眯点头,亲昵地推着敖玄的背往里面走,然而手刚一放上去,他立刻觉得不对劲:

    绷这么紧?紧张什么?

    *****

    与此同时,远处的密林里。

    “……被他识破了,死了一个弟兄。”

    “废物!他活着咱们就得死,明白吗?”

    ☆、第72章

    “喏,他回来了,这下你可以安心养病了吧?”希图板着脸催促。

    “马上就去!图哥,你忙吧,外面喊你好几回了,不用管我。”敖沂体贴地催促。

    希图伸个懒腰,用力舒展身体,促狭打趣道:“是啊,我现在也管不动你了。”

    “不敢!”敖沂忙摇头,“图哥可不能不管我。”

    希图朗声大笑,亲昵地勾着堂弟的脖子往里走,他扭头看看敖玄,叹口气,无奈嘱咐道:“好好照顾敖沂,他必须尽快好起来,革革忙得团团转,一大堆事情要处理呢,知道吗?”

    敖玄缓缓点头,眼神像被冻住的黑曜石,闪着惊疑不定微冷的光,沉声道:“我会照顾好他!”

    接下来,青哲身体力行地让敖沂回屋休息——但看到敖玄坦坦荡荡地留在屋子里时,青哲尴尬起来:让他出去?可沂儿明说他俩在一起了,要说纪墨敖白不知情,打死我也不信,眼皮子底下的事情,不可能瞒过父母!既然做父母的都默许俩小子一起去鳄兽谷,我怎么好阻拦……

    于是,青哲想来想去,只能感慨地笑笑,自己出去了。

    敖玄回以礼貌性地一笑,不管其它,他对青哲的印象还是很好的。

    “咳咳~”

    见卧室里安静下来,敖沂立刻翻身坐起,顶着一脸困倦疲容,身体前倾,关切紧张问:“你刚才究竟干什么去了?”

    “……抓雉鸡啊,给你炖肉吃。”敖玄避重就轻勉强笑一下,过去想把对方推倒、想将其重新按在床上:“你快睡,晚上不是约了肖佑他们谈事情吗?”

    “不!”敖沂抬手挡着不动,皱眉佯怒道:“你没说实话!”

    敖玄顺着那力道抓住对方的手,轻轻握着,被问住了,有些狼狈地冥思苦想着。

    ……你竟然不肯告诉我?又想瞒着我?

    沂王子忿忿的,但更关心对方刚才的遭遇,直觉告诉他绝不可能只是“去草丛里抓雉鸡”那么简单。

    “到底什么事?说出来听听,我真的特别想知道,你不告诉我我睡不着。”敖沂想了想,换一种语气,恳切地央求着。

    这招果然好使!

    “……是发生了点意外。”敖玄一见对方带病的恳求眼神就自责又心疼,但无凭无据的,他只能字斟句酌地说:“不过已经解决了,你别担心,我应付得来。”当他在密林里遭遇意外时,本能地想到自己第二次来西西里、并未与谁结仇……真要说有的话,也就是被敖沂的几个亲友暗中严厉警告过。

    但如果只是想反对我和敖沂在一起,用得着置我于死地吗?难道他们不怕敖沂事后知道了怪罪?再说,任凭他们中的哪一个,都不像是那么鲁莽没城府的人。

    敖玄惊怒过后冷静思考,觉得有不少地方想不通。他是呆,但并不傻,尤其在被诱骗进密林险些被暗杀之后。

    ——如果悄无声息地死在密林某处,在敖沂看来我就是送润祭司回家一去不复返了,那他该担心伤心成什么样?最重要的是,如果我在圣湖失踪,那敖沂肯定会搜寻调查……难道?有谁想借着我、挑拨离间西西里海龙族与圣湖之间的关系?

    主使之人的最终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们是海族还是陆地兽人?

    这不由得敖玄掉以轻心,因为他一个自由民在西西里,来摘芝莲的又不是抢龙果,谁会冒险袭击暗杀无关紧要的人……

    “发生什么意外?你没受伤吧?”敖沂急声问,心跳漏了一拍,恨不得把呆龙倒提起来猛烈摇晃、摇出事情的详细经过。

    对了,一定是冲着他来的!

    敖玄思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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