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热吻十分甜
    人跪坐在床上傲娇地朝他微扬了下巴,意思很明显,今晚他睡沙发。

    “真要我睡沙发?”

    时染对他甜甜一笑:“对啊,四哥你见哪家兄妹是同床共枕的?”

    岑衍闻言,失笑:“好,听你的。”

    时染得意地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转身钻进被子里。

    岑衍收回视线,漫不经心地擦干头发,而后真的睡到了沙发上。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无言。

    时染原先还侧身看他,见他似乎在手机上处理工作,看了会儿便觉得没意思翻过了身背对着他。

    她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眠。

    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习惯了每晚都由他抱着睡,亦或是被他在悄无声息中接受了这个暗示,这会儿身后没人她竟是有些不习惯,怎么也睡不着。

    睫毛扑闪了下,她睁开眼,想再翻个身。

    “啊……”

    一声低呼,她被突然出现的男人紧紧拥入怀中。

    她怒,踹他:“你吓到我了!”

    岑衍低笑:“我赔你。”

    是赔不是陪。

    时染哼哼了两声,撞入他深邃的双眸里:“怎么……”

    赔字还没出口,男人便低头吻了上来。

    ……

    不知过了多久……

    “四哥……”时染眨着有些水润的眸推开男人,委屈巴巴地像是要哭出来一样,“我好像……有高原反应了,难受……”

    “……”

    没一会儿,时染吸上了岑衍早就准备好的氧气罐,这才觉得呼吸顺畅不少。

    她觉得好委屈,瞪他尤嫌不够,还要踹他。

    “都是你!”她控诉。

    岑衍笑着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头发,温柔地哄着她:“是我不好,考虑不周。”

    时染不听,还是踹了他一脚,并且翻过了身不想理他。

    “时染。”

    “……”

    “染染。”

    时染才不要理会,听着他的声音烦,转而又踹了他一脚。

    而踹完,她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一件事——

    他宠她纵容她,而她似乎在她日渐纵容的情况下被他宠出了骨子里的坏脾气,此刻自己的行为更像是被他宠坏的小孩子。

    尤其昨晚她痛快地哭过一场发泄难过后,两人之间明显更不一样了,倒不是有了那层亲密关系,而是……

    时染敛了敛眸。

    见她没动静,岑衍倾身看她:“怎么了?”

    “没怎么,睡觉。”掩饰性地拍掉他的手,时染闭上眼睛飞快地说。

    见状,岑衍没再说什么,只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

    “晚安。”

    第一次,他在她还清醒未睡着的情况下说。

    *

    翌日。

    时染第一次亲眼见到西城这座城市,久久的只有两个感觉——

    漂亮,震撼。

    天空很蓝,是那种纯净的是其他城市不能比的蓝,看一眼就会让人心情舒服,情不自禁地扬唇浅笑。

    太美了。

    还有前往景点路上遇到的一位位朝圣者,或三叩九拜,或匍匐前行,始终坚定,只为了自己心中最虔诚真挚的信仰。

    时染觉得,那绝对不是可以用简单的震撼两字来形容的。

    在这里人变得渺小,心灵似乎真的可以得到净化,所有的不甘压抑苦痛通通会消失不见。

    或许哪有那么多想不开的事,不过是没有救赎,自我救赎,或者……他人的温暖。

    一路上时染都没怎么说话,岑衍一贯话少,自然也没怎么说,但即便如此,那种只属于两人的甜蜜始终萦绕在彼此周围。

    他牵着她的手,护着她,引着她,如他所承诺的那般不会让她从他身边离开走丢,始终在她身旁。

    *

    参观完景点,两人沿路随意逛着。

    岑衍看到了一个卖风车的。

    他牵着时染走了过去,挑了一个她应该最喜欢的颜色,付了钱递给她。

    小贩乐呵呵地说:“这是我们这边特有的转运风车,带着它跑起来让它转动,就会把你的坏运气通通带走,然后把好运留给你。”

    时染望着转运风车渐渐溢出笑容。

    “谢谢,”她对小贩说,而后又转头望着岑衍,有一丝娇羞地说,“也谢谢四哥啊。”

    没等他说话,她放开他的手,带着转运风车开心地往前跑,跑到小斜坡上的时候,她转身,笑着喊他——

    “四哥。”

    那日风和日丽,天蓝如洗,他爱的女孩儿站在阳光下,明眸浅笑和他对视,叫他一声四哥,直接戳中了他的心脏,是他永生难忘的记忆。

    那一刻,岑衍觉得哪怕过去二十多年他没有家没有感受过亲情,他也不会对岑家有所怨言,因为他遇到了她。

    有她,就有了家。

    人生足矣。

    *

    晚上两人没有住酒店,而是到了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圣湖附近露营。

    露营的人不少,几乎都是为了欣赏最为澄澈美丽的星空,又据说今晚大概率可能有流星雨,所以人就更多了。

    时染躺在岑衍怀中看着眼前美景,忍不住感慨:“真漂亮,都不想走了。”

    岑衍捉着她的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的手指,闻言低头看她:“如果你喜欢,每年我们都来一次,你想什么时候来就陪你来。”

    时染哼了声:“四哥那么忙,算啦。”

    但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她唇角还是情不自禁地扬了起来,笑意怎么掩都掩不住。

    “可以抽时间。”岑衍说。

    时染哦了声。

    岑衍微不可查地扬了扬唇,难得明知故问:“哦是什么意思?”

    时染正想刺他,忽然听到有人大喊:“流星来了!”

    一个激灵,她急急坐起来。

    “慢点。”岑衍扶住她。

    时染转头看他,眸光闪亮,掩不住兴奋和开心:“流星呀!我要许愿!”

    说罢她立刻闭上眼,双手握在一块儿虔诚地在心中许下了愿望。

    好久,她心满意足睁开。

    “许了什么愿?”岑衍从身后抱住她,习惯性亲吻了下她的侧脸。

    时染笑意盈盈反问:“那你许了什么愿?”

    岑衍很坦诚:“没许。”

    “为什么?”

    “愿望就是你,而你在我眼前。”

    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时染竟是身体微僵。

    她转身。

    “四哥。”

    “嗯。”

    时染忽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四哥,谢谢你。”

    她知道,她都明白的。

    带她跳伞是为了满足她先前的心

    愿,也是为了让她释放剩下的压抑,带她来西城,是为了让她感受其他之外的震撼,让她放松。

    他那么忙,但为了她还是抽出了时间。

    她都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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