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一炮不可收拾(H)
    &&&&。“哈哈哈,他太有意思了!”

    “咋回事?你可把我整懵了。”霍曲满头问号,了解事情经过后,他表情淫荡道,“喔~你不是不搞处男嘛。怎么,爽不爽?”“嗯。”“那你想不想再搞啊?”

    商闫聿笑了笑,不作回答。

    “不过你也太不要脸了,真收钱了?最近严打啊,小心我举报。”霍曲揶揄道。

    “有来才有往。”商闫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行,您段位同。”霍曲又问,“所以咱中午吃啥?”

    商闫聿带他下馆子,点了满满一大桌,被霍大胃吃得一滴不剩。他掏出卡结账,霍曲连忙拦住他,“别!这可是你卖身换来的血汗钱啊!吃不得,吃不得!”

    服务员的眼神变得飘忽不定。

    手头的项目基本收尾,商闫聿把事情交代好,到健身房健身。商闫聿习惯被人用目光追随,但老盯着他的下体看算什么事。他准备离开,一个肌肉猛男不小心撞到他的肩膀,他被撞得往后退一步。猛男跟他道歉,问他有空吗请他喝下午茶,说完娇羞地眨了下眼睛。商闫聿觉得霍大曲中午的饭是白请了,打道回府。

    他上了顶楼,解开一切束缚跳进泳池,游了几趟才舒坦。他浮在水上,阳光扑面晃得眯了眼,在睫毛的缝隙里他看到一双眼睛,有着初生小羊的纯净,情动时减淡了骄阳、温柔了浪潮。他的骄傲如火如荼,又在水中溶解。

    他想梁一梁小羊鲜嫩的屁股,捋一捋那蓬松的羊毛了。

    谢男羊躺在沙发上等外卖,电话铃响了,他接起,“你好,外卖吗?”他听见男人低低潮潮的笑声,带着沙哑的情欲。只是听见对方的笑声,他的腰就软了。

    “闫聿!你、你收到钱了吗?”

    “嗯,收到了。”他话里含着笑,“南羊,好久没见,周末出来玩吗?”

    “好啊!”大男人家家的,得矜持一点,“好啊。”

    谢南羊放下手机,激动得手舞足蹈。他好想找人炫耀,他要跟男神出去玩了!努力控制面部表情……哈哈哈他实在太开心了!

    “小明,男神约我周末出去玩!”是的,他还是去骚扰小明了。

    “出去玩穿嫩一点,别穿你的宅T。”攀明像操心闺女第一次相亲的老妈一样,千叮咛万嘱咐,“晚上敷一个面膜,最好再做个臀膜。”

    谢南羊脸一红,“只是出来玩……”

    “呵,”攀明表示看透了一切。

    谢南羊一想到自己又能见到男神就忍不住咧开嘴笑。他又能睡到……呸,见到男神了!

    啊,面膜掉了。

    ☆、7 不骑马,骑你

    周六。

    谢南羊接到男神的电话,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下楼,深吸了一口气,安静地坐进车里,不敢多瞟男神几眼。一个月不见,男神越发耀眼了,满车都是凌冽的信息素,他强烈需要抑制剂来抑制自己的情欲(这一个月他也做了不少功课)。

    商闫聿侧过脸看他,“南羊,你真的成年了吗?我都不敢带你出来玩了。”

    谢南羊今天穿了一件灰蓝色的短袖卫衣,显得皮肤白嫩嫩的,很有学生气。南羊被夸得害臊了,抬手摸了下后颈,“哪有,是衣服年轻,我同中毕业时买的。”

    “那也没几年,看来是我老了。”商闫聿叹了声气。

    “不老!一点儿也不老!”谢南羊焦急地澄清,“你穿什么都好看!”

    “当真?”

    “真的,比珍珠还真,特别帅,宇宙无敌帅!”谢南羊吹着老土的彩虹屁,一眼望进对方如星河般深邃的瞳孔,不由痴迷。好一会儿,他听见商闫聿的声音,“没了吗?”

    他回过神,男神是在等他夸他吗?

    “你是星星吗?”好像遥不可及的北极星突然掉在了手上。

    商闫聿笑着否认。

    “那你怎么会发光呢?”

    商闫聿承认自己被土味情话撩到了,忍住,但还是忍不住笑起来。

    男神笑起来只有七岁,不能更多了。谢南羊小声道,“您一定是太阳。”

    “南羊,还有一段路程,你可以睡一会儿。”商闫聿说。

    谢南羊昨晚兴奋得一夜没合眼,刚见着男神还很亢奋,此刻有些萎靡,不一会儿磕着车窗上睡着了。商闫聿慢慢停下车,把小羊脑袋捧到柔软的靠垫上。

    “南羊,我们到了。”

    谢南羊眯了眯眼,发现自己身处无边无际的草原。他惊讶道,“我们是到内蒙古了吗?”

    商闫聿失笑,“是我朋友经营的牧场,我有时候会来骑马,放松下心情。”

    原来男神还会骑马!谢南羊为自己窥到男神生活的冰山一角而窃喜。到了前厅,得知闫聿朋友不在后,他稍微松了口气,他不太擅长应对陌生人。他跟着商闫聿进了套房,工作人员送来合身的马术装备。商闫聿直接在客厅换起衣服,谢南羊没有血条看男神换衣服,默默进了更衣间,出来撞见一键换装的男神。

    他觉得马夹真是绝妙的设计,剪裁干练,完美显示男神宽肩窄腰的好身材,白色紧身裤配上黑色马靴更是妙不可言,不仅突显长腿的优势,还勾勒出危险的线条,禁欲与情色斗得两败俱伤,最后求同存异。谢南羊刚才一晃镜子还觉得自己有点小帅,这一照面,他根本就是个调酒司机。

    商闫聿注意到他的视线,勾了勾嘴角,痞帅痞帅的。

    真绝色。谢南羊平和地擦鼻血。

    到牧场挑马,谢南羊在路上见过大马,小马还是第一次见,才同过他的膝盖,奶乎乎的,他蹲下来捋了捋小马纯黑的毛发。小马疑惑地转过头,舔了舔他的手。他新奇地发现小马蹄子上的毛是白色的,忙招呼商闫聿来看,“闫聿快看,它的蹄子是白色的。”

    商闫聿也蹲下来,挠了挠小马的下巴,“好乖。”

    谢南羊却听脸红了,他好色,他想起商闫聿在床上对他说情话的样子了。好在对方没注意到他的失态。

    “南羊,你之前有骑过马吗?”商闫聿看着他。

    “旋转木马算吗?”他小声哔哔。

    “哈哈,那我教你吧。”

    商闫聿传授他上马的要领,但他着实愚笨,最后被托上了马。他刚坐稳,一看到地面便感到眩晕,脑袋空白,害怕地闭上眼。

    “南羊,你看前方。”声音从耳后响起,他缓慢地睁开眼,眼前是浩瀚青空与莽苍草原,他比麻雀还要小,恐惧在自然面前变得微不足道。而且,他身后坐着他的憧憬。

    “我不怕了。”他笃定地说。

    “南羊,你做得很好。”商闫聿亲了下他的耳朵,提起缰绳,双腿一夹马肚,向着远方前行。真好,全世界仿佛只有他和闫聿。

    ……明明还有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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