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一炮不可收拾(H)
    &&&&在奶油蜂蜜里滚了一圈,商闫聿舔了舔他的脊梁,第一口咸,第二口甜。

    “啊…啊啊…啊啊!”谢南羊蹭着被子射了,他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不行了,再做下去要出人命了,但闫聿才在他体内射了一次……

    商闫聿看他发呆,便朝他屁股响亮一拍,那雪白屁股上还未浮出掌印,他抓住南羊的腿肉,连根拔出,而后“噗嗤”一声挤进红肿的小穴,直达黏糊糊的深处,谢南羊哇哇大叫,“闫聿,不要了!会、会操怀孕的!”

    谢南羊发觉对方真出去了,他为自己的机智点赞时,商闫聿又凶狠地撞进来,边肉边说,“那我加油一把,争取今晚当上爸爸。”

    “啊?……啊!我、我开玩笑的……”

    “没给我生十个八个羊崽,不准你下床!”商闫聿恶霸道,说完脸埋在他肩上笑。那根粗壮嵌在体内,谢南羊也跟着抖啊抖,情欲又上头了,他心想,要是闫聿当上爸爸了,就能停下来吗?

    “爸爸……”谢南羊可怜兮兮地喊,他把嗓子哭哑了,听起来奶声奶气的,商闫聿被他的绵羊音勾得直蹿火。

    “羊羊,再喊两声。”

    “爸爸、爸爸。”小羊听话地喊他。

    太可爱了,商闫聿挠了挠他的下巴,“羊羊,夹紧双腿。”

    谢南羊吸了下鼻子,照做。他感觉商闫聿从他体内拔出,带出一大串热牛奶,紧接着灼热的阴茎粗暴地插进腿缝,他被烫得微微一颤,对方按着他的双腿,先缓后急地来回抽插,大腿肉被磨得烧了起来。

    腰部逐渐使不上力,谢南羊翘着屁股趴在床上。商闫聿抓起他的臀部,用拇指推开两边,只见那小穴被操成娇滴滴的花,一瓣一瓣地绽放。他握住阳根,套弄了一会儿,在花心浇上肥沃的奶汁。

    ☆、 38 巧克力蛋糕

    临近中午,谢南羊才从屋里出来,跟棠棠照面打了招呼,俩人同步朝厨房找好吃的。商闫聿正煎牛排,看见自家妹妹来了,习惯性揶揄她,“大小姐,今个儿怎么起早了?”

    “你有本事说南羊哥啊,就知道教训我。”

    商闫聿目光落在谢南羊脸上,语气柔和道,“羊羊,怎么不多睡会儿?”

    “你不在,我睡不着。”谢南羊小声道。

    商楂棠:她是谁,她为什么在这里?

    谢南羊被商闫聿脉脉的注视看得脸红,逐渐低下头。他没救了,他觉得闫聿穿围裙的样子好骚啊,想日……

    商楂棠冷漠脸:“大哥,看看牛排吧,它快焦了。”

    谢南羊出去透气,商楂棠注意到他后颈上的红点点,随口道,“我说昨晚怎么没蚊子,原来都被南羊哥勾引走了。”

    “不是。”商闫聿说。

    “啥?”

    “不是蚊子。”

    “那是什么?”

    “你说能是什么?”商闫聿反问道。

    那红点确实密集了些……商楂棠猛地反应过来,“卧槽!商闫聿你也太不要脸了吧,你亲妹我还在家呢!不过我完全没听见声音,是不是你不行啊?”她一脸坏笑。

    “你当谁都像你起这么晚啊。”

    “你以前在家起得比我还晚呢!”商楂棠反击道,她停顿了一下,难道是指南羊哥?可他今天起得也不早啊……

    “卧槽卧槽卧槽!我不想知道啊!”

    谢南羊一字不漏地听完这对兄妹的对话,羞到挖洞。

    商闫聿取下围裙,使唤妹妹端盘,谢南羊也去端了一份,棠棠看到他,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脖子上,谢南羊顿时烧红了脸,棠棠也莫名其妙地脸红。

    “你俩站这守门吗?”商闫聿问。

    “都怪你!”商楂棠羞愤骂道。

    谢南羊切下一块牛排,正要往嘴里送,商闫聿出声制止他,“羊羊,先吹吹。”

    商楂棠惊恐地看向她哥:这人是谁,这还是那个臭名远扬的商魔鬼吗?

    “呼。”谢南羊吹了几下,但舌头还是被烫到了,商闫聿似乎早有所料,立马把水杯递给他,他连忙含住一口。

    “还烫吗?”商闫聿关切地问。

    商楂棠被她哥的语气腻得不行,忍不住埋汰他,“门立方,你越来越像一名老父亲了。”她做好了应战的准备,但她哥竟然没反驳她,还露出恶心的笑容。奇怪,南羊哥怎么又脸红了,是被烫到了吗?

    叶子不知不觉枯黄,谢南羊的心也跟那枝头的叶子一样,将落不落,他的男神即将迎来三十岁生日,但他还没想好礼物的款式。

    为什么不问问神奇小明呢?

    谢南羊拨打场外求助:“小明,你是基佬,审美一定很好吧。”

    陆攀明:???“你不也是基佬吗!”

    “对哦。”谢南羊恍然大悟。

    陆攀明竟无言以对,“找我什么事?”

    “是这样的,男神要过生日了,我想……”

    “挑礼物?”

    谢南羊害羞地挠了挠后颈,“挑戒指。”

    陆攀明有些惊讶,没想到他效率如此之同,欣慰道,“羊妹,眨眼你就要出嫁了,为兄甚是感动,届时给你包个大红包。”

    “戒指还没挑,也不一定成……”

    “那你就下春药,待到生米煮成熟饭,你揣球而跑,三年后,他在京城见到一位与自己有几分相像的小孩……”

    “停!小明,你最近看了什么文学?”

    “陪霍…看沙雕剧,大概降智了吧。”陆攀明切回话题,“你准备多少资金了?”

    “我同中毕业的时候在银行存了一笔钱……”

    “那你岂不是要变富婆了?”

    “没那么多,我当时存了两万,今天拿出来发现有一千多块利息!”

    陆攀明:???“羊妹,你真是让为兄大开眼界。”

    “还好啦。”谢南羊不好意思地说。

    “没夸你啦。”

    俩人商量决定下个周末去商场白嫖。

    回到家,商闫聿放下熟食和蛋糕,南羊没有如往常一样跑出来,可能是睡着了。他走进客厅,看到南羊趴在沙发上露出半张脸,像陈列在筐里的水蜜桃,红得热烈而静谧,等有缘人来摘取。

    商闫聿俯下身,亲了下他的脸,又软又甜,忍不住再么一口。

    “羊羊,起床啦。”

    南羊嗯哼了两声,不肯起来,他只好贴在他耳畔放出大招,“羊羊,我买了巧克力蛋糕。”

    “……蛋糕!”谢南羊瞬间睁开眼,看到他后,慢吞吞地勾起嘴角,“闫聿,你回来了。”

    商闫聿坐下来,南羊自然地抬起脸,与他接吻。他用舌头湿润南羊的嘴唇,推开,南羊害羞地卷起舌头,他忍俊不禁,向上舔弄娇嫩的舌系带。

    南羊眯了眯眼,水波流转,商闫聿内心荡起双桨,正准备深入发展时,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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