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助道:“确实如此,邵主任,我之前见过甄医生,此时我身上嫌疑相较大,为避嫌,麻烦邵主任走一趟了。”

    邵辰招来一名执法队员扶住院长,和苏院长一道前往张助工作室。

    卿八问其他执法队员:“席亮,和谁相熟?去问问和席亮相熟的,看谁在点十五和点二十之间没有人证。”

    执法队员中的小队长答应着去了。

    院长等卿八将事情吩咐完,问:“卿医生,你发现了什?”

    卿八转身,道:“席亮在研究所还有一势力的人,仙灵芝母体在席亮势力的人身上。”

    张助道:“怎确定是一势力的人,而不是被人黑吃黑?”

    “席亮后门打开,对背后之人没有防备。”卿八开。

    张助又问,“若是一势力的人,为何不席亮他制造动静,让他逃去?”

    卿八道:“席亮被灭,更安全,只有死人不会说话。”

    她重新蹲,取过手套戴上,将席亮的双手翻过来。

    若仙灵母体是席亮偷的,他手上会有痕迹,若无痕迹,应是带了手套,那在也找到废弃手套。

    幸运的是,席亮没有带手套。

    他掌心有一道亮晶晶的痕迹,像是蜗牛爬过地面后产生的粘液,晶莹胶质透亮,带着黏性。

    这个粘液过了半个小时,依旧没有风干,亮晶晶的,仿若水痕。

    卿八用镊子去夹,没夹起。

    用棉签去沾,这亮晶晶的粘液又被棉签沾起,并打湿棉签。

    很奇特的液体。

    她将棉签凑到鼻尖,闻到一股清淡的浅浅的香味,犹如草木清香,又如兰花幽香,很难形容,但很好闻。

    院长走了两步,问:“卿医生,这是什?”

    “母体身上带的粘液。”卿八开。

    她转身道,“有警犬吗?若是警犬闻过这味道,或许以找到母体。”

    院长望向卿八,眸光格外幽深,“难怪老苏对你格外看重,年轻人脑子就是转得快。”

    他挥挥手,道:“带警犬过来。”

    说着,他面容带些许疲惫,道:“幸好有卿医生,不然还不知要如何手忙脚乱。”

    卿八将棉签用封袋装好放到托盘,而这时,邵辰和苏阳湘也走了过来,他身后,跟着七名执法队员。

    邵辰道:“他在那个时间段,和甄医生碰过面。”

    卿八问:“他来这做什?有人证吗?有形迹疑的吗?他时时刻刻都位于监控里以排除嫌疑吗?”

    “以。”邵辰点头,“他两两一队,在这附近寻找席亮,互有人证,也都暴露在监控里。”

    “既然没有嫌疑,你怎将他带过来了?”卿八问。

    邵辰道:“让你确定一遍。”

    卿八望向苏院长,苏院长点头。

    卿八收回视线,道:“不必,时间紧张,我相信你。”

    她扭头望向张助,问:“张助呢?你来这边,又是因为什?”

    张助开:“我之前在药房检查药品,接到母体被盗消息时,我来得匆忙,没有关门,等将事情安排好,

    我又回到药房,将药房锁门,之后再前往办公室。”

    他望向邵辰,道:“有监控替我作证。”

    邵辰点头,道:“确实,张助没有问题。”

    “那这附近的监控,有没有看到席亮是什时候进的厕所,席亮前后,又有谁进了厕所?”卿八问。

    邵辰摇头,“没有,没看到。”

    苏院长道:“是力量者。”

    “力量者?”卿八望向苏院长,眼探寻之意。

    苏院长道:“这其实算是国家一桩丑事,有人做人体试验,将动物基因到写到人类身上,于是人类现动物某些特性。”

    “比如写入变色龙基因,人类便拥有随环境隐身的力,比如写入蚂蚁基因,便拥有力;更有一些力量者,携带着随身空间,随时随地摸拥有气息古怪力量的东西。”

    “这些力量者,都拥有不于普通人类的力量。”

    最后一个力量者,指的是他闯关者,前边那混入动物基因的力量者,是本土力量。

    卿八垂眸,问:“进研究所,没有测过基因?若是混入动物基因的力量者,以通过测基因测来吧。”

    院长抬眸望向苏阳湘,苏阳湘面露犹豫之色。

    卿八察言观色,凝眉道:“研究院,也在进行人体实验?”

    “没。”苏阳湘否认了。

    卿八道:“那是如何?这又有什不启齿的。莫不是你便是力量者?”

    “不是。”苏阳湘望向院长,院长道,“事到如,没什好瞒你的。我长生医院,收留了这些被人体试验折磨的人,这些执法人员,都是力量者。”

    “算是互帮互助吧,我给他一个容纳之所,让他不至于没有归属感,他助我保卫宝物,寻到己的生命意义。”院长道,“但人体实验屡禁不止,不知又有什组织再次进行,这次他试验来的力量者较之我执法者力量要更强,力也更稀奇古怪。”

    “他也不称之为人类,而是异形。”院长开,“这些异形被人放来,一年年的潜入我长生医院,年年死去也不停歇。那幕后之人的目的,便是我长生医院仙灵芝母体。”

    “所以卿医生,母体不仅仅是我长生医院的事,更是整个人类的事。”院长道,“母体在我手中造福于人,若是落到异形手中,还不知他会借由母体制造什恐怖怪物。”

    卿八点头。

    懂了,锅都是闯关者的。

    “也便是说,测基因这条路行不通。”卿八道。

    “是。”

    卿八叩手,沉吟道:“这人是力量者,与席亮相熟或者相识,于三点到点二十分之内有一段时间失踪,之后又现,若是没有失踪,应该还有个伙操纵监控。”

    卿八望向邵辰,问:“监控没问题?”

    邵辰点头,“没问题。”

    之后,去问话的执法小队长也带着人过来了,这些人,与席亮相熟,又在点十五分到二十分没有人证,不过卿八问过话后,确定他没有说谎,也排除了他嫌疑。

    警犬也被人送过来,闻了面前上的香味后,一直围着席亮尸体打转,又走了一遍电梯到厕所之间的路,

    再次围着席亮尸体打转。

    事情到此陷入僵局。

    卿八将线索整合,复盘己有无遗漏之处,思索间,她道:“我去看监控。”

    回到监控室内,卿八打开对着电梯的监控画面,从三点开始看起。

    三点五十,电梯门开,里边走一名带着鸭帽头压得很低的男子,这名男子走电梯,又往前走了两步,身形隐没。

    卿八暂停,问:“席亮是变色龙力量者?”

    “是。”邵辰翻到席亮的身份资料,点头道。

    “还有谁是变色龙力量者?”卿八问。

    “还有……”邵辰一一点变色龙力量者的名字,然后这些被点名的执法队员从各处赶到监控室。

    卿八问他行程,在监控上一一对得着后,挥手让他去。

    之后,卿八沿着警犬走过的路径调这段时间的监控,监控画面内,空荡荡的走廊在一点点地前行,像是看到席亮在画面上走动一样。

    张助凑过去,问:“你看到席亮?”

    卿八道:“看不到。”

    “那你这个?”张助不解地问。

    卿八开道:“我在估摸席亮行走速度,以及揣测他什时候将母体交给伴。”

    卿八将这段视频走廊视频反复看了几遍后,又调好几个监控画面来回看。

    张助眸光微凝,道:“你看药房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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