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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要缝吗?我觉得这个伤口好像不需要缝合了,就只是有点出血……医生,有什么事我们好商量,不用动刀动剪子什么的……”

    “就两针,你看这里那个线挣开了。”

    “不,我不看!”宋攸宁想到今天凌晨在医院重新缝合伤口时的疼痛,她就非常不想再经历一次手术线穿过掌心上的肉的感觉……

    她这边刚说完不看,忽然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便覆在了她的眼帘上。

    视线被挡住之后,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被放大,眼帘上好烫……

    脸颊也好烫……

    随后,秦遇时低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他是对医生说的:“麻烦快点,我没想到她这么怕疼。”

    “小姑娘都怕疼的,当老公的多哄哄就好了。”医生一副很懂的样子。

    被扣住了手腕,遮住了眼睛的宋攸宁似乎丧失了主动权,只能被动地坐在椅子上。

    所以秦遇时真的不要解释一下么?让人这么误会,要是传出去了,对他不是也不好吗?

    前头还说着对她没有半点感觉,怎么现在有人误会他们两之间的关系,他却一句解释都没有?

    宋攸宁是真的看不懂秦遇时。

    而这种处在暂时失明的状态当中的宋攸宁心中没什么底,尤其是在听到医生说医用纱布不够,他得出去拿纱布之后,诊室里面就只剩下她和秦遇时。

    这个男人却始终没有将遮在她眼帘上的手拿掉。

    她是不是可以开口让他可以不用遮着了,她闭上眼睛就是了。

    “秦律师,我觉得我可以……”宋攸宁开口,声音里是没什么底气的感觉。

    因为她的目光透过秦遇时的指缝,看到了男人靠近的身子!

    淡淡的烟草味混杂着消毒药水的味道一块儿侵入宋攸宁的鼻间,眼前的光线全部被男人压过来的身子给遮挡住!

    他……他要干什么?

    在两人的脸只有几公分距离的时候,忽然听到秦遇时问:“宋攸宁,我可以亲你吗?”

    “啊??”宋攸宁脑子都僵住了,完全不知道秦遇时为什么忽然这么问!这是个什么鬼问题?

    亲人之前还要问的吗?

    不是……秦遇时为什么要亲她?这人前头才说对她没有半点感觉,怎么转头就要亲她了?

    “不……你别冲动,你……”宋攸宁语无伦次,但受伤的那只手被扣住,另只手撑在他的胸口试图将人给推开。

    可他身上肌肉跟铜墙铁壁似的,根本推不动。

    她想躲开秦遇时的脸时,男人微凉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

    那一瞬间,宋攸宁觉得她的世界,好像有人在里面放鞭炮,噼里啪啦的。

    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在了唇上,温热的触感被放大了几百几千倍。

    酥酥麻麻的……

    这种炸裂的感觉比刚才秦遇时伸手遮住她的眼帘更让她觉得窒息。

    短暂的失神之后,宋攸宁清醒过来,使出了浑身的力气,试图将秦遇时推开。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第93章 亲一下就好了,实在不行亲两下

    宋攸宁手掌抵在秦遇时坚实的胸膛前,使出大力要将人推走,但铜墙铁壁般的身体是她怎么都推不开的。

    她又气又恼,可偏偏在力量上男女悬殊那么大,加上左手掌心的疼痛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导致她只能被动地接受他莫名压过来的吻。

    须臾,男人拿开挡着她眼帘的手,却不是抽回,而是掌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他。

    原本只是嘴唇的触碰,可在男人掌着她后脑勺后,竟然企图用舌尖撬开她的唇齿。

    接吻,宋攸宁是新手。

    之前他们发生关系的那次,他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并未有什么接吻,而这次,是实打实的。

    紧闭的牙关被撬开,男人的舌灵活地探了进来,唇齿的交融让宋攸宁下意识地想要抗拒,闪躲的舌却被秦遇时给缠住,口腔里瞬间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烟草味。

    不难闻,却也不是宋攸宁喜欢的味道。

    少了手掌的遮掩,宋攸宁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秦遇时,男人闭着眼帘,睫毛长得过分,但他的眉心却微微地拧着,不知道在不高兴些什么。

    不高兴的,难道不应该是被强吻的宋攸宁?

    她心生烦躁,想着的是怎么把秦遇时推开。

    他的舌还在她的口腔内肆意,宋攸宁心下一狠,打算重重地咬他的舌头让他知难而退。

    在她准备这么做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秦遇时闭着的眼帘刷的一下睁开,那双湛黑的眸子中闪烁着深邃的光,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里面。

    两人的目光在近距离的短暂交汇之下,以秦遇时的如梦初醒告终,他立刻松开掌着宋攸宁后脑勺的手掌,也收回了在她嘴里肆虐的舌,身子直愣愣地往后退,拉开了与宋攸宁的距离。

    他还一同松开了原本扣着她小臂的手,彻底与她拉开了距离。

    男人冷厉的脸上似乎还展示着“不可思议”这四个字。

    被松开的宋攸宁得以呼吸新鲜空气,但是看到秦遇时脸上讶异的表情时,让宋攸宁有种自己调·戏了良家妇女的错觉。

    “你……”宋攸宁用手背挡着被他吻得有些发麻的唇,“你疯了吗?”

    他们两都在清醒的状态当中,秦遇时却不由分说地亲了她,不是疯了是什么。

    被说疯了的男人目光沉沉地看了宋攸宁两眼,在医生开门进来之前,说道:“差不多是要疯了。”

    男人快速地说完这句话,利落起身,没再多看宋攸宁一眼,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开门的时候秦遇时与拿着纱布进来的医生差点撞上,医生本来想说吓了一跳,但见秦遇时沉黑的脸色、摄人的气势,生生地将话给噎在喉咙里,半个字都说不出。

    秦遇时冷冷地看了医生一眼,一言不发地离开诊室,也没说去哪儿,更没说还回不回来。

    宋攸宁一个人懵懵地坐在椅子上,她觉得自己可无辜了,莫名其妙地被遮住眼睛,莫名其妙地被亲了,还莫名其妙地被发了一通脾气,再被丢在这里。

    她做错什么了?

    这个秦遇时是不是真疯了?

    医生拿着纱布走过来,问了句:“吵架了?”

    宋攸宁:“……”这比吵架可怕多了。

    “小夫妻吵架是难免的,你老公还是很心疼你的,刚才给你处理伤口的时候,你都没瞧着他心疼的样。”医生絮絮叨叨,“你别觉得男人就不需要哄,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其实吵架之后,男人也是需要哄的。而且一点都不难哄,哄好了之后啊,会更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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