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真可爱~”

    江羽无动于衷,这一刻,他心里不仅有一种诡异的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他期待着厄尔对他做些什么,这样,他就可以说服脑海里的另一个声音,干干净净地解决掉这个神经病一样的苍蝇。

    “宝贝宝贝,我真的好爱你啊,”厄尔扑在他身上,毛茸茸的大脑袋使劲蹭江羽胸口,“我真的太爱你了,我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过剥掉谁的皮,你是第一个,甚至可能是唯一一个,让我仅仅只是听着你的声音,下面那玩意儿就忍不住站起来,真的,我真的真的太爱你了,可为什么你却总不拿正面看我。”

    说着,厄尔委屈地拧了把江羽的小兄弟,“你看,哪怕我碰你的小朋友,它也不愿意站起来!”

    站起来个屁!

    那爪子使劲的一拧,差点没让江羽疼哭出来,他又不是个,怎么可能在那种足够让他直接的痿了的手劲下还站得起来!

    “你这个废物,”江羽看到一个自己站在床边,无措地看着这一切,不由心中火大。

    而脸上却闷笑出声,他转头,忍着被强光照射地想要流泪的冲动,毫不留情地嘲讽厄尔,“调情手段lo得像个处男,脑子还有病,谁要是在你的手里还能站起来,这个人的脑袋绝对有毛病。”

    厄尔“!”

    厄尔僵硬了,不可置信,“你……宝贝,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你个废物,垃圾,不可回收用品,别人活着好歹还有作用,你活着就是浪费空气,给世界增加肥料而已,”江羽勾唇,眼中闪过一抹诡异,“你觉得我还应该怎么看你?用这种手段把我绑来,目的居然还瞒着我……”他轻笑,“你也就这点儿出息了。”

    “我怎么可能瞒你,我说了我喜欢你才绑你来的啊!”厄尔瞪眼,一脸伤心,“你居然这么想我?我真的好伤心!”

    于是伤心的厄尔下床,不知道从哪个旮沓里拿来了几片药。

    然后不顾江羽的挣扎,捏着他的下巴给他灌了下去。

    江羽扑在床上咳嗽,眼眶通红,“你个……只能依靠药物制服人的废物!”

    “是你自己要伤我的心!”厄尔大声嚷嚷,“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你明明那么可爱那么温柔!”

    “温柔?呵呵……哈哈哈哈哈!”江羽笑趴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他看着厄尔满脸通红的模样,勾唇轻笑,“我温柔你妹夫。”

    厄尔“!”

    “废物,给我解开,”江羽止笑,眼皮耷拉着,晃了晃手上的铁链。

    “我不!”厄尔气得在房间跑圈,跑到一半,忽然凑上来,一字一顿道,“你这个骗子!”

    江羽摇头,“是你蠢,”又晃了晃铁链,温柔道,“解开。”

    厄尔撇过脸。

    “听话,我不喜欢绑着,你松开我,我带你着你玩。”

    厄尔悲愤得听从了,顶着下面鼓鼓胀胀的一坨,满心兴奋,却满脸屈辱悲愤得解开了。

    手链松开的那刻,江羽嗤笑,猛得一耳光扇了过去,厄尔顶着巴掌印一脸懵逼,“你干嘛!”

    “快点了!”江羽不耐烦地用脚碾着他胯下的一团,厄尔满脸通红地着,在江羽又一耳光之后,闷哼一声,抽搐着泄了出来。

    “没用的东西,”江羽不屑,用脚重重碾了碾厄尔半硬的东西,催促他,“动作快点儿。”

    厄尔忙不迭解开了。

    江羽收回脚,揉了揉酸疼的脚踝,他现在浑身赤裸,一揉,不可避免的,下面的光景就泄露了出来,厄尔眼睛都绿了,当时就通红着脸扑了上去。

    “虽然被你训斥踩在脚下的感觉很爽,但是宝贝儿,比起这个,我更喜欢贯穿你!你不知道,从昨天把你带走开始,沈就跟疯了一样,我们损失了好多东西!我好不容易才把你从老板那儿要了过来,你必须要报答我!”

    一边说他一边揉捏着江羽的臀部,眼看一只手指就要戳进去了,整面墙却忽然炸了开来,剧烈的爆炸声让厄尔兄弟瞬间软了,同时,他猛得弹开江羽身边转过身正面对敌,与此同时,他还不忘用多国语言狂飙脏话。

    沈钰竹右手上架着一把加特林,左手拿着一把左轮,踩着军靴在一片烟雾中缓缓走出来,军裤将他的腿显得格外修长笔直,军绿色的体恤被汗水打湿大半,他冷着脸站在一片废墟中,举起右手,加特林火力全开。

    厄尔大叫着满地打滚,猛得朝江羽扑了过去,就在这时,加特林松开,沈钰竹抬起左手,子弹飞射而出,将厄尔的肩膀射了个对穿。

    然而纵然中了枪厄尔也还是扑了过去,他将江羽牢牢禁锢在怀里,满眼冰冷,“沈,南美之后,好久不见。”

    就在这时,江羽微微一笑,后脑勺使劲往后一撞,厄尔偏头避开,同一时间,沈钰竹抬手。

    接连几声枪响,子弹弹出,穿过厄尔锁骨。

    江羽大笑出声,后肘一拐击打在厄尔刚刚被加特林扫过的腰上,厄尔吃痛,抬起右手死死掐着江羽的脖子,“宝贝儿,你太调皮了!”

    江羽被掐得面容涨紫,眼白都快翻出来了,就在这时,沈钰竹又举起了手。

    “你说,是你掐的快,还是我的子弹快?”他问厄尔。

    “呵呵,被你们逮住,上了国际法庭,我照样不会好过,”

    “不一样的,”沈钰竹看着他,重瞳之中,深海一样,“至少不用死……况且你还有用,否则,我刚刚打的,就不是你的锁骨了。”

    闻言,厄尔眯眼,掐人的手略松了松,就是这时,江羽又是一肘撞了过去,厄尔吃疼,手了又送了松;趁着他吃疼的片刻时间,江羽掰着他的手拼命挣扎,与此同时,两枚子弹先后穿过厄尔的两只手腕。

    这一次,厄尔彻底束缚不住了。

    江羽猛得推开他,连滚带爬地跑到一边,沈钰竹还以为他是要来他身边,刚准备伸手接人,却见江羽从下面一个抽屉里找出一把剪刀——厄尔刚刚剪他裤子的剪刀。

    拿出来之后,他又朝着厄尔扑了过去,沈钰竹眉头一抽,几步上前,堪堪在江羽准备扎第二剪刀的时候把人拉了回来。

    “松手!”江羽挣扎的厉害,沈钰竹一把夺过他的剪刀,扔到后面的废墟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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