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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搁在月白之上的手在腰臀之间轻抚着,他答道:“溟儿随父皇去了便知,此次出宫确是为了让你歇息几日,其他的不需溟儿考虑,在位一载,你做的已够多了,再辛苦下去,父皇便要后悔当时的决定了,早知如此,那莲彤和安炀还不如不要,也免去了溟儿一番心思。”

    他人求之不得之事在父皇口中说来倒像很是勉强,祁溟月摇头叹笑,“情势所迫,不得不要,而今父皇又拿此事来说,不嫌太迟了些?而今天下尽属苍赫,诸事已定,该费的心思也都费了,父皇若是不舍**心太多,自己先多歇息一些,如此一来溟月便也不会相陪着辛苦。”

    向来是如此,两人一同处理国事,一同用膳安歇,若真是政务繁忙,他怎么也不会留父皇一人在御书房内,总是相陪一旁,两人各自担去一些,也就不会觉得如何辛劳。

    祁诩天闻言叹了口气,却是笑着说道:“父皇知道溟儿的心思,只是想着快些解决了那些麻烦,有了闲暇便可带溟儿出宫去,却累的溟儿为我担心了。”

    语声带笑,落在耳边,同时落下的还有那双薄唇,从耳际一直往下,直至触到了他的唇上,祁溟月只觉腰间的手轻抚着,将他的身子更深的往那透着冷香的怀中按去。

    “今日起得早了,溟儿再歇会儿,过几日安排妥了,我们便出宫。”在那双柔软的唇瓣上轻吻,祁诩天拥着他一起合上了眼。

    两人相拥而眠,宫里上上下下却都忙开了。

    两位君王一起出发去行宫,绝对算不得是件小事,在刘易的安排下,各方负责的官员立时准备起来。

    王撵仪仗,侍卫随行,又通知了一路之上的大小官员,因着平日里的君王之威,一旦有事吩咐下来,谁也不敢怠慢拖延,没几日,便都把事情安排妥了。

    待出发之日,满朝上下在帝宫内恭送出行的队伍,望着浩浩荡荡的一行远去,他们这才松了口气,接着却又开始担心起另一事来。

    群臣都打定了主意,两位陛下不在的这段时日,他们必须多加小心,万事谨慎,免得待两位归来,从他们身上寻出什么差错。

    队伍往北面而去,此行要去的行宫便在那里,刘易骑着马随在王撵旁,走了不多远,示意得令先行一步,快马扬鞭,不一会儿便离了队伍,往前而去。

    另一侧的山上,有两人的身影骑在马上,一人白衣如雪,纱笠垂肩,一人身着紫袍,有半张金色面具覆于脸上,两人注视远去的队伍,相视一笑,不一会儿,便听到身后传来了话音。

    “陛下。”刘易策马而来,停在了两人身后。

    “主子!”欢快的笑语声在刘易话音落下不久便随后响起,跃来的两道身影一个活泼一个温婉,正是红袖和莹然二人。

    (三)

    难得出宫远行,两人都满脸欢喜,这回听说能随着月皇陛下一同出宫,差点便叫她们欢喜的连觉都没睡好。

    “既然都到齐了,这便走吧。”祁溟月朝身旁之人示意,“诩。”

    祁诩天点头,“往东。”

    御驾北行只是掩人耳目,他们此行究竟是要去何处,只有一人知道。祁溟月骑在马上侧首朝并驾之人瞧了一眼,父皇至今仍未告诉他究竟是去哪里,他也不问,总之到了便会知晓。

    刘易在前,祁诩天和祁溟月策马居中,红袖莹然已久不出宫,此时随在两人身后都是满心雀跃。

    一行人一路往东,不知目的地是何处,偶尔也会在某些地方略作停留,几人就似游山玩水,祁诩天似乎并不急着赶路,每到一处也总有落脚的地方。

    祁溟月看的出来,他们每到一处,负责安排的都是江湖中人,换言之,眼下他们的身份已是暗皇与水月,父皇脸上的面具早已成了暗皇的象征,凡是江湖众人,一见便知,故而一路之上往他们身上打量的目光才会那般古怪。

    暗皇与水月公子自当年一现之后,失去了踪影,无人能够寻得,在江湖中流传着各种说法,但唯一被所有人认同的,便是至今为止,江湖的各大势力仍在暗皇掌控之下。

    传言中的人忽然现身,也莫怪会引起那般的窥探,就如此刻……

    为免引人想起他月皇的身份,祁溟月此时已换了一身浅翠色的袍子,浅淡的青翠之色,在日光下看来透着几分清雅,也存着几分艳色,悠然坐于窗边,他正端起茶盏,便察觉了楼下有人正探头往上瞧着他。

    难道又是江湖中人,意欲与他攀谈结识?放下茶盏,他还未来得及叫刘易前去问个究竟,对坐之人已沉下了脸色,“此处虽是琰青炎瑱的地方,看来却也并不比他处好上多少。”

    不管到何处,溟儿总是会引来他人的窥视,为了免得有人认出溟儿的身份,已让他带了纱笠,可惜光是水月公子几个字便已令人趋之若鹜,也让他大为恼火。

    随着溟儿长成,登上皇位,当年的皓月之姿到如今变作了如何引人的姿容,溟儿自己恐怕并未察觉,那般的容貌,还有不自觉露出的神情,叫他恨不能把所有瞧见了他的人都从这个世上灭去。

    祁诩天眸色一沉,冷冷的朝下扫了一眼。刘易在邻座见了他此刻的脸色,不需吩咐,已起身往楼下而去。

    祁溟月早已习惯,扬起了嘴角,为他杯中添了些酒,“诩不会是想要我在用膳之时也带着它吧?”

    指了指搁在床边的纱笠,他轻笑揶揄。

    “若是可以,我倒是不介意,到时溟儿不便用膳,就由我来喂你进食,此法可好?”祁诩天抬手把筷间夹着的菜递到了他的唇边,看着他张口含住,说话的语声愈见低沉,眸色也逐渐暗下。

    可惜宫里戴不得纱笠,不然他真想时时刻刻把溟儿整个给掩起了。

    瞧着祁诩天的眸色,祁溟月目光闪过笑意,幸而宫中之人多半是垂首说话,不能直视于他,不然岂不是日日都要有人遭殃。

    红袖莹然在旁闻言抿嘴而笑,这一路上可没见天帝陛下少担心过,好像生怕月皇陛下被人看了去,又小心的瞧了一眼邻座举止亲密的两人,她们低下头去只管吃菜,不敢再看。

    虽说是见惯了的,可每回瞧见两位主子略有些亲密的言行,她们就免不了联想到他处去,谁叫某些时候她们莽撞,不小心听见了不该听的,以至于见了什么,便总是会合到一处想了……

    红袖莹然微红着脸,只看眼前的菜式,不敢打扰了在旁用膳的两人。

    此处是城内一家酒肆,据闻正是云昊山庄所有,也就是琰青炎瑱两位公子的产业,方才已有人送来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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