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偏执纯情
    &&&&令人心尖发酥。

    “行,那还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温小野猫:你想打架?

    陆娇花:想用舌头跟你打架,试么?

    温小野猫:……

    PS:可怜的陆娇花,在帮媳妇儿修理坏蛋的时候,苏水仙在疯狂的想要挖墙角。

    PPS:我看有人问为什么是江玫瑰,你们不觉得江屿小哥哥就是那种带刺的玫瑰吗?哈哈哈哈哈!

    ☆、013 甜啊

    牛奶吸管杯塞进她嘴巴,少年温热的指腹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殷红湿润的唇。

    温颜全身都僵了,双腿却没由来发软,几乎要站不住。

    她定在原地愣神地望着他。

    大脑一瞬空白。

    眼前好像只有他漆黑深邃的眼睛,亮晶晶的,幽深的瞳孔里倒映着女孩子的影子,专注又惑人。

    喧闹的周围陡然噤声。

    陆染白直起身子,黑瞳紧紧锁住她娇俏的小脸,嘴角浅笑,“WOW,草莓味儿,挺甜的。”

    说完,他还伸出碰过她唇瓣的拇指,轻轻抿了抿薄凉的唇。

    少年气质优雅斐然,这个动作做出来却极具引诱的意味,性感的一比。

    “嘶——”

    不知是谁抽了口气。

    温颜猛然惊醒,撇开视线,双颊刹那间爆红。

    细白的手指捏紧牛奶盒,牛奶从吸管里泊泊流出,打湿了桌面。

    温颜听到他漫不经心地问程平:“还有牛奶么?”

    程平像个机器人一样直挺挺地站起来,双手递给他一盒牛奶。

    陆染白拿在手上掂了掂,也没打开,冲着程平摇了摇,轻笑,“谢了。”

    少年迈开长腿回自个儿的位置。

    林小小扯了扯温颜的衣角,声细如蚊:“温、温颜,你没事吧?”

    韩淼冲她猛使眼色。

    林小小不敢吭声了,只是跟着全班人一样,惊愕地盯着温颜。

    温颜眼眸低垂,手指攥紧。

    下一刻,她随手抓起自己的数学书,冲着陆染白的背影狠狠掷了过去。

    陆染白没回头,身子一错,课本“嗖”地一声从他耳边擦过,“咚”一声,砸在了黑板上。

    周围鸦雀无声,安静得过分。

    陆染白黑眸微敛,弯腰捡起课本扭头看向她。

    隔着几排位置,小姑娘紧绷的小脸凝着冷漠,绯红的脸颊却艳丽无双,多少泄露了一些她羞恼的情绪。

    好像也只有逗她的时候,她才会显露出少女该有的情态。

    又冷又好玩。

    就是不知道真亲了,她会不会全身都红透。

    陆染白乌瞳弯弯,漫不经心把玩着她的课本,抬眸盯着她,玩味轻笑:“我又没亲你,你想谋杀我啊?”

    众人:“……”

    温颜冷着绯红的脸刚想怼他,门口的同学喊了声:“同志们,赶紧各就各位,老班来了!”

    大伙闻言,忙急匆匆地回自个儿的位置。

    王建国大踏步进了班,随便交代了几句,安排了自习课,尔后,王建国开口:“温颜,陆染白,你们俩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他们前脚刚走,班里瞬间□□了。

    “哇哦!!学神和女神是什么情况???是我瞎了吗??刚才那是间接接吻了吧?”

    李栋仗着自己家里人是东分的同管,在学校里向来横行霸道,加上认识一些道上混的社会哥,很多人都敢怒不敢言。

    温颜今天搞得这一出,间接替不少人出了口恶气,一战成名,瞬间圈了一堆粉丝。

    很多以前跟她没说过话的,也跟风开始喊女神。

    “朋友,眼瞎的不只是你一个!我他么的活久见了!”

    “他们俩……不是死对头吗?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相爱相杀?嗷嗷嗷嗷!好带感!!”

    “不是说李栋被修理了吗?咱们陆学神平时不是最喜欢去樱花林偷闲,刚才他不会是去打架了吧?”

    “打架?替温女神么?”

    “可是陆染白应该不打架的吧?人家那么优雅!”

    “总之!!!莫名甜怎么肥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awsl!这对好甜!想嗑CP怎么办?”

    “白颜CP么?呜呜呜呜!姐妹!!我想脑补了!”

    “打住!请立即清理掉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

    ……

    班里议论得热火朝天,江屿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黑色签字笔在干净的白纸上微微停顿。

    江屿的眸子沉了下来。

    白颜CP……么?

    江屿在干净的纸上勾勾画画,进而又折成纸团,握在手心。

    白颜CP?凭什么他可以潇洒地走出来,独独留下他自己陷入无尽黑暗里,反反复复自我折磨?

    江屿搁下笔,盯着掌心里的纸团,微微哂笑。

    -

    被叫到办公室后,温颜全程冷着脸,因为刚才的“间接接吻”事件,直接当他是空气。

    陆染白倒是毫无知觉,自来熟地找了个沙发,身子一歪,习惯性地就去玩魔方。

    王建国左瞅瞅,右看看,不明白这俩孩子是闹哪样。

    端了水杯,喝了口菊花茶,王建国长出一口气,直奔主题,“李栋住院的事儿,你们俩知道吧?”

    “嗯?他住院了?”陆染白把玩着魔方,乖宝宝似的问了一句。

    王建国喉头一梗,差点被噎死。

    他心说:人有没有住院你不知道啊?腿都摔断了。

    没等他再说,沙发上的少年漫不经心添了句,“哦,我以为他死了呢。”

    王建国:“……”

    温颜:“……”

    她是有听说李栋被揍的住院,这么一看……

    该不会是他做的吧?

    难怪刚才他回班时,身上氤氲着水汽,头发湿漉漉的,应该是打完架嫌脏,洗了澡。

    记得温时曾经不经意跟她提过一嘴,说陆染白这人及其不好惹,优雅的表象下,心思难测的很,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

    她没见过这人打架,也想象不出来外表优雅无害的少年,私底下打架是什么模样。

    这会儿听他特别冷淡,一脸无所谓地叛人生死,温颜心底一惊,还是没忍住看了他一眼。

    午后阳光正好,少年歪在沙发,规规矩矩的运动校服套,白色板鞋,手腕上的领带松松垮垮地缠绕着,一如既往的骚气。

    察觉到她的视线,少年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黑漆漆的眼睛里星光点点,笼着一抹看不懂的戾气,稍纵即逝的,快得来不及捕捉。

    温颜心头一跳,忙不迭地撇过脸。

    陆染白直勾勾地盯着她,女孩子在光线的映衬下,柔白的脸透着一抹绯红,

    浅浅淡淡的,唇瓣饱满殷红,泛着水泽。

    不期然的就想起刚才从她嘴里夺过的牛奶,吸管上牵连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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