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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掩藏什么。你这个年龄正如狼似虎,和妻子的性生活却屈指可数,证明你们之间横着一个无法逾越的障碍……”

    “这些都是你的猜测!”曼天翔受辱地低吼。

    “那天你离开后,我在沙发上发现一小团血渍,拿去检验后,发现是——经血。”对方直直地看着他,似乎在问,这个证据难道还不够?

    “……”

    曼天翔只能投降了,再争论下去毫无意义,只能丑态百出,他咽了咽口水,勉强出声:“这又如何?管你什么事?把你的手给我拿出去,听见没有?!”

    沈南秋却彻底无视他的抗议,自顾自地说:“你有没有这样爱抚过你的妻子?”

    曼天翔心下一片凌乱,而沈南秋最高明的是,他探得了秘密,却没有对这个秘密进行评价,或者用这个秘密来满足那不该有的好奇心。他在研究的要对方表明的是另外一件事,言归正传到他和他妻子离异的根本原因,丝毫不曾越距。对掌心里受惊的猎物产生了极好的安抚和麻痹。

    “你敢那样做,我绝对和你拼命!你搞清楚,老子不是女人!”

    沈南秋却义正言辞地反驳:“不是女人?我告诉你,不要小看女人!现在的女人比男人强无数倍!光是生育这一项男人就望尘莫及。没有女人,就没有男人,没有整个人类!”

    沈南秋的气场在这一刻彻底压住他的气势,气势如何跟气场相比?曼天翔哑口无言,只能怔怔地看着这个居高临下的犹如上帝般的男人。沈南秋定定地看着他,然后……

    曼天翔欲哭无泪……

    “如果你能做到尽善尽美,你妻子不难感到满足。”心理师最后做出了总结,考虑到他是第一次,并未需索无度。

    刚刚起身,就听见一声脆响,转过的脖子上横着一片锋利的玻璃,男人的眼睛血红血红,而且情绪激动:“你是同性恋?!”

    被死亡威胁的男人淡淡摇头。

    玻璃深入肌肤,割破皮肤,放出一缕鲜血:“你撒谎!”

    沈南秋面容沉静,仿佛并不认为自己干了什么坏事,从容不迫地说:“这只是一次治疗。”

    “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手持利器的男人气急败坏地怒吼,“他妈的!是不是所有来治疗的人都被你这个无耻的家伙侮辱过?!”

    沈南秋厌倦且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若是这么认为,那就杀了我。如果不想留下任何不利于你的证据,建议把我进行分尸。分尸可以掩盖一切。”

    曼天翔愣住了。他听出了这句话的弦外之音。分尸是为了掩饰。他的脑子一下就转到那个棘手的案件去了。

    “不要被表象所迷惑。”心理师徐徐开口,“不要相信你所看到的,所听到的,那些都是片面的判断。为什么那把玫瑰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出现在那个女人被杀的时刻?”

    说完,闭上了嘴。他脸色苍白。好像很累。而曼天翔丢掉了手中的玻璃,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进行整理,然后快步走了出去。在客厅的桌子上摆着一个东西,那是某种兴奋剂。这便是男人一派虚弱的原因,也充分印证了他的话语——

    他不是同性恋。

    这只是一次治疗,而已。

    X同志酒吧

    小小的酒吧内,散布着成双成对的男人,他们正专注地互相调情。

    调酒师调着酒,音乐师弹着琴。场下搂着的,亲着的,摸着的,都好不惬意。

    就在这时,门打开了。一个黄发小青年走了进来,看见这么多帅哥,不禁心潮澎湃,装酷地甩了甩头。

    调酒师放下酒,对这位熟客说:“怎么现在才来,你男朋友在等你呢。”

    青年惊讶地扭过头,看见一抹宽阔的肩膀和魁梧的身影。男人背对他而坐,缓缓扭过头,那双眼,射出的冷光足以洞穿铜墙铁壁。

    紧接着,全场出现惊恐的骚乱,有的人站了起来,有的人奔跑着,但谁也不敢朝正发生着血腥事件的酒吧中心靠近。

    看着躺在地上被揍得体无完肤、血流满面的人,曼天翔甩了甩滴着血的拳头,缓缓直起身,从那堆臭肉上慢慢移开冷酷的眼神,大阔步地离开了。

    “哇,你男友好生猛,好可怕!”

    “叫你不守基道、水性杨花,这下安逸了吧?”

    “是啊,他还不能满足你吗?你胃口不小啊!”

    过了半晌,大家才围过来,幸灾乐祸地,纷纷朝抽搐的青年打趣……

    从酒吧出来,电话响了。曼天翔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分尸案已经告破。小李非常高兴,赞不绝口他的断案能力。

    曼天翔的脸上,却不见丝毫的喜悦之情。只能说这个消息,稍稍平复了徘徊在心上那股被男人睡了的怒气。出于某种原因,他不能去揍那个道貌岸然的医师,因此只有去找那个曾冒犯过自己的青年练拳。他不是女人,不能去告他□□,哪怕只是有这个念头,也会显得自己无比的低级。所以他选择了发泄。

    最郁闷地是,他还得回到心理诊所,有些事情必须了结。

    沈南秋还是挺厚道的,见他进来,就把他需要的东西推了过去。

    男人有点诧异。他以为对方会像往常一样刁难自己,没想到这次如此识趣,干脆得他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心虚。

    不管怎么说,两人才发生了关系,再度相见,还是有些尴尬的。曼天翔一直偏着头,尽量避免与他四目相对。他抓起证明书,头也不回,就往门外走:“我不会再和你见面了。”

    沈南秋也看出他对自己有很深的抵触情绪,但并没试图说出缓和彼此隔阂的话语,只道了声:“随便。”

    可谓段位高极。

    曼天翔更没有面子了,突然他转了回来,双手撑在桌子上,目光似箭,射向桌后那个稳坐泰山的家伙:“这张证明,是不是代表我治愈了?”

    那人停下喝水的动作:“难道你还不承认在床事上的疏忽?以及它所导致的无可挽回的结果?”

    其实刑警的内心也很清楚,□□方面,他的确不合格。因为他不愿妻子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怕她接受不了,所以每次都草草了事。

    “我说了,你不信,我只有那么做。不然你怎么才能明白呢?”

    如此道来,他对他所做的一切便显得更加地无可指摘了。想想,面对一个不谙世事、并且对插入深感排斥的双性处子,都能让他得到销魂的快感,说明事在人为,有没有用心才是最重要的。一想到这个,曼天翔就自愧不如。

    他老脸一红,默默无语地,朝门转了过去。身后的人将他叫住:“‘性疗法’一直颇受争议,任何人都对此怀有疑虑和偏见,表示难以接受和理解。就像几个世纪之前,外科手术跟杀人没什么区别。但是为了完成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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