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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成使命,我们不得不挑战权威、颠覆传统,逆流而行。”他并不急于把话说完,而是观察着他的反应,认为他听得进去,才继续,“你只是治愈了,但还没有痊愈。但我还是把证明给你了。想要彻底痊愈,必须得有超于常人的勇气,不知你是否有那个勇气?”

    曼天翔回到了警队,被任命为刑警队长那一刻时,他的脸上只有庄严,没有笑意。因为谁也不了解他为此付出了什么东西,做出了多大的努力。

    就职后的第一件事,他便去审讯了落网的犯人,原来八年的婚姻,早就支离破碎,那天一怒之下,丈夫掐死了自己的妻子。这么多年来,她承受了无数次家暴,忍气吞声,最终还是没有逃脱既定的厄运。

    当醒悟过来,男人才慌了神,因为尸体上布满了暴力的痕迹,姑且不论在抓扯下指甲里留下的血液组织,光是这一点,警察就能推断出凶手的身份,自己有最大的嫌疑。还好她极爱面子,对婚姻的不幸始终守口如瓶。他想,不如将计就计,把人分尸,再切去手指,让证据荡然无存。然后买来一把玫瑰,插在了花瓶里。做了各种掩饰。然而障眼法并没让他逃脱法律的制裁,反而让他白白多煎熬了些时日。

    “多亏了你的提醒,咱们才看穿他的诡计,队长,你是怎么想到这一点的?”

    曼天翔避而不答:“都是你的功劳,跟我没有关系。我很欣慰,短短的时间,你就有这么大的进步。”

    得到了自己最崇拜的人的夸奖,小李摸着头憨憨地笑。

    小李帮了不少忙,礼尚往来,这个功劳当然要算到他头上。再说,案子能成功告破,真正该感谢的人是沈南秋。他的洞悉力非常强。如果他来干这一行,绝对不费吹灰之力,很快就爬得比自己还高。可恶的是,他偏偏要干心理医生这种连狗屁性疗法都能想得出的勾当。

    第5章 和男人做真能治病?

    “请你不要再打电话、发短信给我了,不要再骚扰我了,我们已经结束了。”

    “小芳,你听我说……”

    可电话还是毫不留情地挂断了。

    曼天翔十分挫败,手不住地捶着头,就算不听他解释,让他说一声抱歉也好。可女人伤了心,就像覆水难收,说什么都无用。他只是不甘,凭心而论,三年婚姻,自己并没犯什么大错。

    就在他最痛苦不堪的时候,公安接到一起强~奸案。正要着手处理,王局就找他麻烦来了。

    两人见面,局长就劈头盖脸一阵痛骂:“你是国家干部,能不能注意下自己的作风?!”

    曼天翔一头雾水:“怎么了?”

    “好马不吃回头草,那个蒋杏芳究竟是什么样的尤物,你非要把她拽回不可?你知不知道她闹到哪里去了?她说你至从离婚之后就不停地骚扰她,连她晾在外面的‍‌‎‎内‍‌‍‌‎裤‌‎‍‌‍都被你偷干净了!你能长点出息吗?现在闹得满城风雨,整个局子都知道了,影响太恶劣了!领导打电话问我,你去看心理医生,怎么越看越变态了,这样的刑警队长还能够起带头作用吗?别他妈把队员全教坏了,你叫我怎么回答?!”

    “怎么可能……我就只是给她打了几个电话……”简直是啼笑皆非,他堂堂男子汉,怎么会去干偷‍‌‎‎内‍‌‍‌‎裤‌‎‍‌‍的事,完全是无稽之谈,曼天翔一脸尴尬,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心中萦绕着浓浓的萧瑟和悲凉。她不是这样的人啊,为什么要如此中伤他?

    “我不听你解释!”王局黑着脸,“我替你说了无数好话,嘴皮都要磨破了,上级才勉强同意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心理上的问题再不解决,咱们刑警队的脸迟早被你丢光了!”

    从政府大楼出来,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好不容易扬眉吐气,形势又急转而下,被扣上了一顶‘猥~亵’的帽子。妈的,冤啊。他左想右想,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这次被整得这么惨,没停职已经算是很好的了。纵然愤怒,也不愿意怪她,毕竟夫妻一场,也不容易啊。

    曼天翔带着一屁股擦不干净的屎,怀着惨淡的心情,再次来到了心理咨询所的门外。

    “找沈医师?他正在给病人看病。请稍等一会儿。”

    “那能不能帮我告知他一声……”

    “行。”

    他便坐在沙发上等。

    病人一个接一个出来,又一个接一个进去,就是没他的份。

    直到傍晚,最后一个病人离开,男人才被请进那个熟悉的房间。

    沈南秋正准备下班,在换衣服,曼天翔站在门外,一直没吱声。

    换好衣服转过头,心理师微微一愣:“找我?有什么事?”

    语气无比疏离,神色甚至有些傲慢。曼天翔心里不舒服,好半晌没说话,只靠在门边磨蹭。

    “如果没事,就别挡在门口,我要回家。”锁好抽屉,拉上窗帘,关上灯,那人匆忙向他走来,并请他让开。

    就在对方即将离去时,曼天翔突然开腔了:“我想继续治疗。”

    “哦,为什么?”

    “我想忘掉她。”

    沈南秋沉默半晌,回过头像是可怜他似地对他说:“你不是忘掉她,你需要忘掉的是自己,那个妄想和她重归于好而不肯放弃的自己。”

    “你能帮我吗?”

    “我可以帮你。但是有两个条件。第一,必须完全接受我的治疗方式。第二,不准再朝我发火。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请你去西餐厅吗?在那种环境下,你都敢站起来跟我叫板,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那我不早被你打死了?”

    曼天翔沉吟片刻:“好,我答应。”

    “但我不想接这笔单子。”沈南秋却摇了摇头。

    “为什么?”男人抿紧了唇。

    “因为风险太大。不但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而且频繁使用□□会影响我的身体健康,再者搞不好,我的性向会受到致命的影响。虽然我的意志力能够克服。不过还是以防万一的好。”

    言毕,心理师准备与他擦肩而过。

    刑警忽然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臂,阴沉的脸上不得不带上些微恳求的神色:“你必须得帮我。”

    就这样,沈南秋就像带着一条没人要的流浪小狗领着男人回到了家。

    曼天翔的情绪非常低落。最近他接二连三地被打击,就算尚能承受,也免不了伤痕累累。他知道沈南秋不能带给他任何安慰,其实说到粗暴,这个人比他更为粗暴,他最擅长的便是以安慰之名行残忍之实。但自己还是来了,因为他不愿退却。越挫越勇才是英雄本色。

    心理师去厨房给他下了一碗面,很爽口的一碗面。不过快乐总是很短暂的,让他吃饱喝足不外乎想让治疗得以进行罢了。

    果脯完毕之后,沈南秋打开电视,放进一部录像带,随着图像成形,浪声四起,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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