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炀的沉默让白又儿慌了手脚,素白的小手扯着他的衣襟不住发抖。

    司炀感受到白又儿的不安,可是却无法安慰她。

    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承担起任何的诺言。

    他的身体经过上次的亏损即使是现在他也无法确定自己还可以在这个世界存在多长时间,至于他来见她不过是想要圆了最后一个贪念,他早就猜到为了那一时贪念两个人会痛苦更多,但是如同瘾君子一样贪恋白又儿的他已经无法回头了。

    他轻轻拍了拍白又儿的手,慢慢移动手臂,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掌住她的后颈,缓慢而深重的吻上了那抹他惠存于心尖的嫩红。

    凉凉的,他感觉到白又儿的唇在颤抖,于是他将她的唇柔柔地含吮着,试图让她安定下来。

    白又儿却像是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他的温度一样,贪婪的紧贴着司炀的唇瓣,气息交融间,白又儿感觉自己的胸腔仿佛燃起了一股火气,她无处发泄,只能不停的吮吸司炀的唇瓣,舌尖勾缠住他青竹味道的的舌,唇瓣摩擦,她第一次不是在享受一个吻,而是想要让他沉沦在这个吻里,她想要他永远不要再想着离开的事情,想要让他因为她而着迷,哪怕成为她的傀儡也好,总好过再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她的吻激烈而充满诱惑,好几次让司炀失神,但同时看着她有些原本清澈的双眸逐渐染上了疯狂的颜色,司炀又觉得心如刀割,他只能顺从自己,尽情的放纵自己沉溺于她的甜蜜之中。

    白又儿伸手沿着他的脸部轮廓向下,划过他线条分明的下颌,如玉雕成的脖颈,直到他颈间的盘扣,她纤细温热的指尖划过那丝锦帛,司炀的喉结忍不住微微颤抖,她剥开那粒盘扣的一瞬间,像是所有的理智都被驱逐,她像野兽一样吮吻着司炀的唇瓣,原本红肿的唇瓣几乎感觉到了痛意,可司炀依旧默默承受着身上人的充斥着暴虐滋味的不安。

    她的手在司炀身上游走,时而轻刮慢撩,时而紧密相贴,有时甚至在司炀的身上留下点点红痕,司炀任由她玩弄摆布自己的身体,间或温柔地抚弄一下白又儿在他身上不断盘旋的青丝。

    “为什么?”白又儿感受到头上轻柔的力道,笔尖微酸,她将自己的脸压低在司炀的胸前,她睫毛的颤动使司炀胸腔酸涩,他继续抚摸着白又儿的发丝,清朗的嗓音少见的染上了低暗的喑哑。

    “一开始或许是在那个世界里,我需要一个坚持下去的理由,所以我觉得我需要疼爱你,关照你,但是直到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再次见到你,我才意识到……”司炀的声音淡淡的,如同在哄幼童一样包含着无限的宠溺和温暖的爱意。

    “我是真的爱上你了……唔。”

    白又儿恶狠狠地吻上了司炀的唇,还有些干涩的阴唇径直含入了司炀大半的龟头。

    司炀察觉到她痛的身体颤抖,却倔强地沉下腰身,只得一手扶着她的腰臀,一手揉捏她还羞涩的肉蔻。

    她的唇舌依旧在他口中兴风作浪,可是已经不复之前的骁勇,更显出一种缠绵的粘腻来。

    她轻轻用舌尖勾绕在他齿间,只消几下就将男人本就高涨的欲焰撩拨到了极致。

    这时候花穴内吐出一口痴馋的蜜水,热辣辣地泼在那紫涨的鬼头上,男人眉头微皱,女人却抓住机会狠狠地将阳物吞吃入腹。

    “唔……”交杂的呻吟更显情色,女人伏动的腰身上闪烁着烛光映衬下的汗亮。

    “哥哥,哥哥,别离开我……”即使是在情动十分女孩依旧迷蒙地呢喃着心底最深的忧思。

    “哥哥怎么会离开你呢。”男人的声音逐渐朦胧,情欲覆盖了一切理智,灼热的酥麻从紧裹着巨物的肉壁逐渐扩散,每一处与司炀接触的地方都好像被点燃了一样灼痒的肿麻感四散开。

    花穴深处原本麻木的小口被深深地顶撞,酸胀的感觉逐渐加深,麻木与痉挛交缠,终究是按耐不住地张开了口,深深地将男人不知满足的肉茎接纳进那神秘的嫩腔,激烈的肉体摩擦不知持续到何时。

    迷蒙间白又儿看到哥哥的身体好像又变成了那种脆弱的透明浅色。

    晨光熹微,白又儿悠悠转醒,身侧空荡荡的,白又儿的脑子从来没有在早上清醒的如此迅速过。

    “果然……不在了吗?”白又儿抱着膝盖蜷缩着身子,只有余光瞟到身上那些青紫的时候轻叹了一口气。

    “也好,总好过从此黄泉陌路。”

    这一夜之后,白又儿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先后接纳了几个男人,甚至还怀上了宁减之的孩子。

    小女孩出生后,收到了几个男人过分的宠溺,结合了二人长相的女孩在小的时候就粉雕玉琢,齿白唇红地讨人喜欢。

    可是这样一个本该每天开心快乐的女孩却有一件令她难以展眉的事情,那就是每个月总有几天她清丽温柔的母亲会突然失踪。

    男人们彼此心照不宣,那几日便格外照顾小女孩。

    “娘亲,娘亲……呜呜呜……双儿想要娘亲抱抱。”小女孩晶亮圆润如黑葡萄的眼睛如今挂着几滴莹润的水珠,泫然欲泣的模样真是令见者无一不心尖绞痛。

    宁减之长臂一揽将白双儿抱在怀里,温热的手掌轻拍女孩的后背,轻声哄着。

    “双儿乖,娘亲她也像双儿一样,双儿想要被娘亲抱,跟娘亲撒娇,娘亲也想要向她所依恋的人撒娇呀。”

    “呜呜呜,双儿懂了,可是娘亲为什么不带着双儿呢,双儿会很乖的,不会打扰娘亲的。”

    “这个啊,可能是娘亲不想双儿太辛苦吧,因为娘亲要去到好远好远的地方,比双儿去过的最远的那条河还要远一百倍吧。”宁减之看着白双儿像极了那人的明眸,温柔地用指腹擦拭着泪珠。

    “可是这样娘亲不是也会很辛苦吗?”双儿早慧,已经不再不依不饶地撒娇,转而开始担心自己看起来有些羸弱的娘亲。

    “双儿不必担心,爹爹我已经为娘亲准备好了,她不会很辛苦,而且向双儿见到娘亲会忘却疲惫一样,娘亲见到那个人,也不会感觉到一路艰辛的。”

    男人清隽的面容上满是释然,女孩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她觉得娘亲也很爱撒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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