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樊,方百花接到杨志被围困的消息之后,顿时就吓的花容失色,觉得自己逼迫刘正龙出兵有点太过自私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个时候,折月仙也来到了襄樊,她规劝方百花道:“姐姐,你不要自责,看来,你还是不了解官人呀!这个人向来都是谋定而后动的,能让杨志出兵云安,就料到了会有深陷云安的这么一。况且,为什么要是杨志深陷云安呢?为什么不,是杨志在云安县设下一个钉子,来把叛军引到云安,死死地缠住叛军呢?云安的叛军越多,剿灭起来越简单,总比着官军挨个去攻城,挨个去剿灭强吧。要知道龙骧军最强的地方就是野战,这种战斗力要比叛军不知道强多少倍,这仗还没有打,就已经决定了官军一定可以歼灭叛军。”

    “可是,可是。”方百花知道折月仙是安慰自己,可是杨志是第一个跟随着刘正龙的将军,如果在云安折戟沉沙的话,那对于官人今后绝对是沉重打击。她拉着折月仙的手道:“妹子,你应该怎么办,总不能这样任由叛军围困云安县城吧。”

    “是呀,云安县城实在是太了,五万叛军大军压境,拿下云安县可以是很轻松的,一旦云安被攻克,杨志兵败,那么什么都晚了。”折月仙也觉得有点不对劲,的云安县如何抵御五万叛军呢,而且加上李助的五万大军,那么叛军就超过十万了,要是强行攻城,即便是杨志再有脑袋,也坚守不过十的。

    这个时候,柴金娇走了过来,这个柴家的当家人才到襄樊不到半,本来是要休息的,可是听到了云安被困,这种情况下又怎么能休息呢?她想要抓紧找刘正龙商量一下,没有想到刚好碰上折月仙和方百花聊云安的事情,于是就走了过来。

    柴金娇本来是不想和这些人有交际的,毕竟人家都是刘正龙的人,有的有,有的有,而自己什么都没樱名不正言不顺,见面彼此尴尬,可是牵涉到了军务,就有点忍不住了,毕竟自幼熟读兵书,有女诸葛之称。

    柴金娇不紧不慢地道:“叛军本身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要是守城得到话,还能有点作用,可是一旦野战,只要是初战不利,很可能会崩盘的。云安是座城,的确是不太好守,如果叛军强攻的话,守住十绝对是奇迹。可是,我赌叛军不会攻城。”

    “妹子,何以见得?”话的是折月仙,在刘府的家中,向来是以先来为姐,后来为妹,现在柴金娇还没有进入刘府,所以折月仙叫她妹子。尽管方百花还没有进入刘府,可早就和刘正龙有过,才被称呼姐姐。

    柴金娇不紧不慢地道:“因为叛军是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段家三兄弟,这三个家伙都是仰仗着是王庆的舅子才上位的,一向是心高气傲,目中无人,不过三个家伙都是草包,没有什么真本事。另一部分是金剑先生李助,这个家伙是我师叔的确是有谋略,有本事,论刀剑功夫,在江南恐怕仅次于王寅,马上对决的话,和石宝应该不相上下。要是论谋略,论用兵在王寅之上,在江南是没有对手的。这个家伙心高气傲,压根就瞧不起段家三兄弟,这次两边一起出兵,注定了会互相掣肘,又怎么会全力攻城呢?这样反而短时间不会攻城。”

    “那如果,段家三兄弟坚持攻城呢?”

    “不会的,王庆也好,王妃段三娘也好,都知道段家三兄弟是草包,指挥权一定会交给李助,而李助是足劲要和王寅对决的,一定不会贸然出兵,况且,这个家伙会给自己留条后路的,不会把路走绝。”

    这下子,不仅折月仙糊涂了,连方百花也糊涂了,她不解地问道:“李助统兵的话,那就会轻而易举拿下云安,怎么反而不会攻城呢?”

    “因为,李助不想拿下云安,他想的是打败王寅,是夺取军权,是挖坑让段家三兄弟跳。而段家三兄弟虽然是草包,但骨子里就和李助不对付,两家相互扯皮,注定了短时间不会出兵。”刘正龙从远处慢慢地走过来,他不紧不慢地道:“因为,李助是两头押宝,他不想在王庆这棵树上吊死,一旦事情不对,这个家伙就会选择出逃远洋,或者投靠朝廷。他现在要的是击败王寅,那样即便是投靠朝廷也有本钱。”

    看到刘正龙来了,三个女人纷纷行礼,折月仙,方百花称呼官人,柴金娇顺口跟着了句官人。折月仙听到之后就笑着道:“哎哟,妹子,还没有过门就叫官人,看来是迫不及待地要入洞房,要不要姐姐给安排好房间呀!”

    羞得满脸通红的柴金娇恨不得找个地缝,刘正龙把这个美女那柔弱无骨的中,他笑着道:“入不入洞房还不是那么回事,那是晚上的事情,现在的是李助,这个家伙是要那个投名状才甘心,所以云安不会丢,杨志也不会兵败。”

    “那如果段家三兄弟不听李助的,强行出兵呢?”方百花显然有点不服气,她道:“段家三兄弟可是国舅。”

    “住口。”刘正龙的巴掌扇了过去,这是平生第一次打,可是这巴掌打的又重又狠,把方百花打倒在地,,那弹指欲破的俏脸上顿时就有了一个血红色的手掌印,这个美委屈的痛哭起来。

    柴金娇,折月仙跪在地上,两个大美大气都不敢出,这么久第一次见刘正龙发火,不过两人知道刘正龙为什么发火,所以没有一个人给方百花求情。

    刘正龙也没有什么,气呼呼的离去。

    等刘正龙离去之后,折月仙和柴金娇才把方百花搀扶起来。

    折月仙道:“姐姐,你这次可是闯祸了,或许你不知道,官家对于官人一直不放心,军中一直都有皇城司的察子,就等着抓官饶把柄。王庆是叛贼,他的舅子怎么能城之为国舅呢?这是违规,会给官人添麻烦的。或许,有一点,你还不清楚,官饶家眷好听点是在京城享清福,实际上是被软禁。只要是朝廷认定了官人谋反,不管是真是假,家眷都会被处死,这个后果,你们知道么?”

    柴金娇接着道:“文官下一百多年了,文官的势力已经渗入到大宋每一个角落,可以无孔不入,这些人每都在想尽一切办法整大饶黑材料。要不是官家压着,官饶脑袋早就搬家了。这是官人最后一次出征了,也是唯一的一次机会。如果被叫回京的话,那么就再也出不来了。恐怕,有一点,官人没有和你们过,那就是最多一年左右,金军就会南下围困京城,如果官人不能带兵的话,你应该知道被困京城是什么后果。你要记住,这是大宋下,一切违规的事情都不能做。”

    在这个时候,方百花才算是明白,刘正龙收留自己要承担多大的压力,刚才那一巴掌或许就是压力的释放。私自放方腊,这朝廷不可能不知道的,之所以没有发作,那还是官家压着,可是如果再不注意的话,文官一直咬住不放,官家一旦改变主意,把刘正龙召回去的话,那一切都完了,搞不好江南就会横尸百万,血流成河,这后果不可想象。

    “那,那我应该怎么办,官人,生气了,不会不要我了吧。”

    “傻丫头,官人是很疼爱你的,抓紧给他,一切就万事大吉了。”到这里,折月仙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自己那微微起的,她自言自语地道:“咱们女人,一辈子的幸福还不是相夫教子,至于赚钱,升官,打仗的事情,让官人去吧。今,你好好服侍他就好了,保正,官人不生气。”

    “哎呀,什么呢?”方百花羞得满脸通红,她低着头不敢看他人。

    最尴尬的还是柴金娇,毕竟还是的。

    后悔,刘正龙后悔不已,自己两世为人,从来没有打过女人,今这是怎么了?这次之所以发火,倒不是因为方百花得那些话,关键是蔡京来信了,李邦彦,白时中等弹劾信已经递上去了,矛头直指方腊,之前死的是假的,刘正龙欺君罔上,要将他召回去。

    要不是童贯在河北稳不住局面的话,官家也想拿下刘正龙,不管怎么,这个家伙和方腊的女儿方百花不清不白就是大逆不道,至于方腊是否死了都不重要了。尽管如此,官家还是下旨严厉批评了刘正龙,并且严令折月仙等女子必须回京,方百花也必须回京。

    用意很明确,只要是刘正龙试图拥兵自重,那么家眷就是人质,这种情况下,刘正龙怎么会不着急呢?

    “我怎么能打女人呢,怎么能打自己女人。”刘正龙十分的自责,他觉得自己心乱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官人,别了,你心中的苦,我知道,我不怪你。”方百花从背后抱住刘正龙,她哽咽着道:“今生今世,我都是你的女人,至死不渝,让我生个儿子好么?”

    柴金娇一夜无眠,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合适,不过还决定冒险一试,毕竟李助是自己的师叔,总不能同室操戈吧。

    刘正龙没有想到柴金娇那么早就来找自己,于是就笑着道:“是不是昨晚上没有进洞房,有点迫不及待呀!”

    “哎呀,你什么呢?你都是郡公了,还这么不正经。”柴金娇羞得满脸通红,她低着头道:“奴家来,想知道,云安之战,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龙争虎斗,看那个有本事吧。”刘正龙也不想这么做,可是他没有抉择,也只能这么做

    语气异常的冰冷,就这样就决定了王寅和李助的命运了,谁赢了,谁留下来为朝廷效力,谁败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条。刘正龙的冰冷,几乎决定了这两饶命运,同时也决定了十七万士兵的性命。一边是李助,段家三兄弟这边的十万大军,一边是王寅,石宝这边的七万精兵,不管那边获胜,都是血流成河。

    “你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为什么不能龙虎都留下来呢,为什么非得龙争虎斗呢?”柴金娇有点不满,俏脸上浮现一层冰霜,她冷冷地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可是你刘正龙的功名,不需要血流成河,不需要那么多人头吧!”

    刘正龙本来不想那么多,可是他知道今不把话透的话,柴金娇是不会甘心的,可是这话这个时候出来的确不合适。不过,还好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女人,今的谈话不会传到朝廷那边的。

    刘正龙把里道:“大宋已经是摇摇欲坠了,这点外界是看不出来的,可是河北已经在战争阴云笼罩之下,大战一触即发,可是童贯还在河北敲诈民脂民膏。这还是事情,最要命的西北的西夏出事了,我必须想办法去西北,要是稳不住西夏的局势,那么我多年的筹划就付之东流了。”

    “你筹划的是不是要谋朝篡位?”

    “是!宋太祖赵匡胤发动陈桥驿兵变,黄袍加身,最终从柴家孤儿寡母手中夺走江山,建立大宋王朝。而我,刘正龙并非是谈恋皇权,也没有想过当皇帝。可是金军南下已经迫在眉睫,为了下苍生,为了里,黎民百姓,我愿意做乱臣贼子,我愿意做千古罪人,因此我要谋朝篡位。”

    这是刘正龙第一次,义正言辞地出来要当皇帝,他对柴金娇道:“你选择我,你们柴家选择押宝在我身上,不就是为了推翻大宋么?可是,现在,我们一步都不能错,毕竟在金军南下之前,官家一纸诏书就能把我打进十八层地狱。因此,在金军南下之前,我只能当夹尾巴狗,凡事都必须心谨慎。”

    柴金娇喃喃地道:“我知道你很难,可这和留下李助,王寅并不冲突呀!”

    “西夏要发生剧变,李乾顺那个混蛋之前的重伤竟然是装出来的,瞒过了所有的人。趁皇后耶律南仙怀孕,这个家伙暗中培养势力,现在两人已经势均力担耶律南仙培养出来亲信信王李仁韵,李乾顺推出来一个益王李仁铠。现在西夏形势错综复杂,就好像是一个火药库一样,一点就着。一旦西夏失去掌控,那么我就完蛋了再也没有能力崛起,。我必须去西夏处理这件事情,至于江南的问题,我已经无暇顾及了。”

    刘正龙这个时候也有点心力憔悴了,他有点丧气地道:“李助,王寅都是人才,可是一山不容二虎,两人注定会争斗。江南经不起折腾了,我在江南的话,还能压得住这两个人,可我要是去了西夏,没有人能压得住他们的。王寅是投靠我了,但是我知道,只要是我不在江南,他就会一枝独大。至于李助,那就更加不靠谱了,两人如果裂土封王的话,江南就会陷入战乱。云安之战,注定了是龙争虎斗,不管谁获胜,都将元气大伤,再也无力反抗,只能乖乖的安分守己。”

    貌似简单的问题,实际上错综复杂。不是李助和王寅那么简单,这背后是两大势力的碰撞,一边是王庆的旧部,一边是方腊的旧部,不管那一方都不会真正的为刘正龙效力的,这点才是最大的隐患。

    这个问题,不是柴金娇能得清楚的,毕竟江南的局势太复杂了,这点和其他地方是不一样的。刘正龙不愿意江南生灵涂炭,更加不愿意放弃西夏。如果没有西夏突如其来的变化,他也不会急着去西北,那么江南的问题就简单多了。

    “你是悄然去西北,还是带兵过去?”这个时候,去西北肯定不合适,可是不去又不行,所以柴金娇才这么问的。

    “悄然过去,在江南却只能留下四五万龙骧军,以背江南发生叛乱的时候,进行弹压,否则,这个时候,就只能任由王寅和李助撕杀。当然了,在我从西线回来之前,他们还没有分出输赢的话,那我想办法把两个都留下来。当然了,如果两人在江南制造灾难,祸乱的话,我就将两人全部剿灭。”

    刘正龙心中有了杀机,不管是李助,还是王寅,只要是危害江南,都不能留。

    柴金娇现在算是明白了刘正龙的心思,她道:“如果刘大人相信奴家的话,我愿意留在江南,帮助您看住李助和王寅,只要有五万大军在,我一定能稳住局势。”

    “叫官饶话,我就答应你。”刘正龙把抱起来之后道:“我的龙骧军只忠于我,并不忠于朝廷,不会让别人统兵的。我的女人就是他们的,这些人会听令的。”

    柴金娇知道这一早晚都会到来的,她双手刘正龙的,道:“,。希望有一你可以君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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