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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视频边干她(h)

    戴胜庭裤子也没脱,拉下西服的裤链,大掌把她的双腿按住,一个挺身,粗长的肉棒一下进了她的小穴。

    倪景半个屁股坐在办公桌上,半个屁股悬空,手撑着桌面,脚缠在他腰上,被他一下一下地深入。

    一开始,她不敢叫得太大声,毕竟这还是在他的办公室,只能压抑着声音细碎地呻吟。

    “宝贝,叫出来....”他喘着气,手指撬开她咬紧的嘴唇,两根又粗又长的手指在她的嘴里搅动。

    “嗯...啊啊啊...”

    她放纵自己,放声呻吟,身子又娇又软,戴胜庭把头埋在她胸前,狠狠地吮吸,他哑着声音说:“真想时时刻刻含着你这对奶子”说着,又是一通猛舔。

    倪景挺着胸,低头看着眼前沉浸在情欲里的男人,鬼使神差的,她的手抚上他的眉角,冰凉的指尖划过他的眉毛,落在他的鼻子上。

    她像哄孩子一样,边抚摸着他的脸颊,边娇声道:“慢点吃呀...”

    戴胜庭终于抬起头,眼神炙热,下半身狠命抽送,看着她痴迷的眼神,低头吻住她。

    倪景攀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小舌头伸出来和他的纠缠在一块儿。

    突然,倪景感觉到屁股下方震啊震:“嗯...你有电话...”

    桌面上戴胜庭的电话正在高频震动,不是电话,是一个视频邀请。

    戴胜庭拿过手机,低声骂了一句“fuck”。

    下体相连,他把倪景换了个方向,让她趴在桌子上,屁股向着他,他的肉棒还深埋在她体内,他拍拍她的翘臀:“我接个视频,不许叫出声,嗯?”

    倪景吓了一跳,想逃脱,被他一把按住,往前一耸动,肉棒更加深入,他诱哄着她:“乖乖的”

    倪景泪眼朦胧地瞧着他,她这才发现,此时她浑身赤裸,而戴胜庭居然衣衫完整。

    他上半身剩下一件白色衬衣,只解了三颗纽扣,袖子挽到手臂中间,下身还穿着西服裤,仅仅只拉开拉链,粗大的肉棒从拉链处跳脱出来,插进她的穴里。

    这是衣冠禽兽吧,她暗暗想。

    视频的对象是他的老板,美国总部的总负责人,戴胜庭按了接听,屏幕上他的脸除了头发略有些凌乱,其它一切正常。

    想必他的老板也想不到他这会正把一个女人压在办公室操穴,他的肉棒还在她体内呢。

    他表情放松,用着纯正的英文和对方说着话,手却包住她的一只奶子,缓缓地揉捏,两只手指还时不时夹住她的奶头,拉扯着。

    倪景死死咬住下唇,就怕叫出声。

    因为担心淫液搅动的声音会被对方听到,他只好缓缓地插入,又慢慢地抽出。

    这对倪景来说简直是甜蜜的折磨。

    她缩着穴肉发了狠去夹他,他不肯动,那么她来,屁股前后晃动,套弄着他的性器。

    戴胜庭的手机险些拿不稳,声音也开始变了调,他看着那该死的女人不仅主动凹下腰用温热的小穴套弄他的肉棒,还把两只大奶子捧住,对着他媚笑。

    匆匆结束视频会议,戴胜庭把手机扔桌上上,掐住她的腰,快速的十来下深顶。

    “啊啊啊....”

    “小淫娃,老子操死你”

    “不要...疼...”

    他的肉棒又胀了一大圈,卡在她的穴内又酸又疼,她带着哭腔求他:“轻一点...慢一点...嗯...”

    “老子就要狠狠操死你...”他发了狠,腰部下沉,每一下都是整根没入,两颗蛋撞到她的大腿内侧,摇晃不止。

    倪景凌乱的长发披在肩上,她已经无意识,只知道大声媚叫,体内很胀,可是只要忍过这一波就是舒服死人的高潮。

    可能是在陌生的环境,戴胜庭比以往更兴奋,他一边插着她,一边强迫她答那些羞死人的问题。

    “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嗯...”倪景被他一个深顶搞得神志不清

    “是不是最爽的?”

    这...这要怎么答?

    “啊...”她沉默

    “说!”一个巴掌甩在她的屁股上,逼着她承认:“那么多干你的人里面,老子是不是最粗最长的?”玲,珑,,,阁...六三,,.四,五.三...五五.四九

    “嗯...是...”她不敢再惹怒他

    “真他妈会夹,你是不是每天在家练呢?”

    “没呀...”

    “那怎么这么紧?怎么也操不松!”

    “紧你才舒服呀...”她痴痴的笑

    “你这个欠操的荡妇”他越发兴奋,把她整个人抱起,压在落地窗上,倪景的奶子被挤扁,乳头碰上冰凉的玻璃,全身颤栗。

    窗外是CBD的繁华夜景,灯光璀璨,只要不是有心人拿着望远镜偷窥,绝对不会有人见到这儿有男女正在肆无忌惮地做爱。

    倪景被他压在窗上干,高潮那一刻,她想到四个字,灵欲合一。

    63.前男友

    下班高峰期,CBD每一条道路都塞满了车,这个时候全城的交通仿佛瘫痪,无论是私家车,公交站,地铁站全部挤满了人。

    下班的都市白领或面无表情,或行色匆匆,每个人或低着头按着手机,或焦急张望等一辆没那么多人的车。

    早上还化着精致的妆容,到了这会只剩下暗沉的肌肤,疲倦的面容。

    倪景把窗摇下,吹吹自然风,每天待在空调房里,落下一身空调病,她倚着窗,打开电台,前面的车龟速进行,好在没人恶意地按喇叭,她遇到过这样的人,明知按了也没用,却还是泄愤似地扰民。

    她有喜欢的频道,从高中开始听到现在这么多年一直没变,对别的事都不曾这么长情过。

    今天这一期恰好在做老歌回顾,她打开的时候刚好播到Coldpy的viva vida,倪景手轻轻拍着窗,跟着调子哼。

    以前她曾疯狂迷过这只乐队,某一年终于有机会在异国听到他们的现场,那一次是她听过的那么多场演唱会里面最嗨的一场,那场演唱会后续的事情也十分疯狂。

    她想得微微出神,转弯的时候一个不注意,前面有人在她的车前倒下,她急忙刹车。

    她颤抖着打开车门,离她车大概20厘米处正躺着一个老人,他正夸张地呻吟。

    倪景心一跳,没想到这么倒霉。

    这一带经常有人碰瓷,地理原因,拐弯处没有设置红绿灯,很多老人家利用这边一个盲点,逮着车往前一躺,呻吟几句就能讹钱,多的几千,少的几百,专门找女司机下手,多数女人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总是给钱了事,因此也助长这种不良风气。

    倪景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不怒反笑地问那老人:“大爷,您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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