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那伤口估计重,血把药透得湿湿地。还有她小凤仙刺在肺上那一剑也麻烦,老是流血,流得跟不要仙银似的。仙医来看,骂她“你家大人这烧烧了两天了你知道啊?你们怎么照顾病患的。”

    小凤仙掐指一算,那就是他回来那天人就是烧着的。

    烧糊涂了的凤朱很不好伺候。小凤仙与老仙侍本想日夜轮流伺候,但是凤朱偶睁眼一看见老仙侍就跟梦游似的一脚把他踹出房去,而若是看见小凤仙就安稳得很。

    用老仙侍的话说,人病了喜欢眼角有美物,他这满脸褶子的自然不讨喜,然后理所当然把凤朱撂给了她小凤仙,自个又会友喝茶去了。

    小凤仙哪会照顾病患,且是一直高烧不退的病患,直在心里把老仙侍踩了好几脚。就守在凤朱床边,按仙医交代的隔段时间换下药。凤朱倒也配合,就是有时她正歪曲曲给他包纱布呢,他突然一把抓住她手腕,睁开眼睛定定瞅着她,有时问她“镇阵的事考虑如何了?”有时吓唬“心肝儿,不听话会禁。”说完又闭上眼睛睡。跟个神经病似的。

    小凤仙呆在这么个发烧发成神经病的人身边是身心俱累。

    更累人的是她费心费力熬好煺烧药来给他喝,那个玩意一闻见药味眼晴也不睁,抬手就把她手中的药拂翻。

    真是把她小凤仙气死了!何人得她小凤仙这么尽心尽力过!

    小凤仙气得把碗踩成碎,再也不熬了。但是看他翻来覆去,脸蛋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有时还翻眼白想着算了这么个东西就计较不得,要是烧傻了她怎么让他死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于是又与熬药斗争,好不容易熬好了一小碗端来,他又一抬手拂翻。小凤仙忍不下去了,上去掐住他脖子说“你个玩意是要磨死我么?”

    那个玩意被掐得呼吸困难睁开眼睛望她,他的眼神很有侵略性,望得小凤仙犯怂。他伸出手拿她掐他脖子的手。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小凤仙被他拿住手居然怂得不敢反抗,嘴中说“大人呀,我跟您闹着玩的。”

    凤朱不言不语。他把她的手别到她身后,再一用力把她带到了床上翻身压在她身上。小凤仙瞠目结舌,然后感到下腹某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这望那一看又发现他伤口的血跟不要仙银似的直淌湿了她下半身。这个玩意真是被烧成傻子了,命都快没了还能起反/应。

    “玉心,你去看花了吗?美吗?”

    他声音嘶哑得很,听着跟黑暗处传出的‎‌‎诱‍‍‎‎惑‎‌声似的,挠得小凤仙的心又疼又痒。他脸蛋陀红,本来好看清俊得很的面目因嫣红更好看几分,小凤仙的喉咙就咽了咽。

    小凤仙艰难说“我不是玉心。还有你放开我我要下去,你的血再淌下去会见阎王的。”

    凤朱定定望着她自顾自说“玉心,花开了代表我们还是有缘的,是吧?”

    “花凋了。”

    凤朱闻言如被雷劈中,望着她好久,久到小凤仙觉得她被别到身后的手麻得都不是自个的了,那个玩意才脑袋一垂又晕了过去。

    小凤仙把他推开下床,想就此不管的,到底还是忍下气为他敷了伤口药又给他熬退烧药。

    这回他晕了倒没抬手拂,就是他张不开嘴呀。小凤仙就用勺子扳,那厮跟她对作似的闭得只怕她使水剑也戳不开一丝牙缝。小凤仙来回转圈,终于想到个好方法,凑他耳边说“乖,我是玉心,喝药。”

    那个玩意真的张开了一丝牙缝,一碗药半淌半流总算喂了下去。喂完,小凤仙摊在床边想可能天道就是把这个东西送来折磨她的

    ☆、第 19 章

    凤朱身子底子好,又是仙医好药上着,伤口恢复很快,很快便结了伽。但是他的高烧还是一直不退,还是胡言乱语。开始小凤仙还认真听,他再沒说过关于什么玉心的事,而是说些梵咒之类的东东,小凤仙对那些无兴趣,后来实在听不到什么价值线索,她就做到了把他的“梦语”当催眼曲听。

    之前一直被凤朱磨得没睡过安稳觉,这次睡得香得不行。就是模模糊糊中,总有东西动她的脑袋。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动第三次她小凤仙就火了,腾地伸出手抓住那东西,睁开眼看,同凤朱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凤朱半撑着身子,手扳着她的脑袋,眼神清明,脸上坨红已褪,似是不烧了。他说“你脑袋一直往左移,再移就要掉下去了。”

    嗯,她小凤仙趴床治上睡来着。她伸手要去摸他额头看看烧不烧,凤朱避开她,伸回手斥她“不准碰我。”

    不碰就不碰,看这玩意这样子也不烧了。小凤仙长长嘘口气,这厮好了她也可以回隔壁补个好觉了。小凤仙站起来伸懒腰,床上那个玩意转头看向床内有些扭抳地说“谢谢你照顾我。”

    小凤仙胡说八道“照顾大人那是小仙子几世修来的福气,像垂色‎‌‍美‍‎‍‎人‌‍‎求也求不来呢,小凤仙觉得自个真是得天道护郁,个个认为我是您的知己了呢。”

    凤朱转过头来望她笑笑,说“心肝儿,我发高烧的时候你是不是刺了我一剑?”小凤仙早想好了措辞,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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