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姐姐心肝儿疼,一个不好就一命乌呼了,您可不得伤心死?”

    凤仙神君听得是眉头越皱越深,觉着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但他深爱他的心上人呀,曾许过一生一双人。今儿这位小迷妹几句话就动摇了他的心让他还满刮目相看的,就认真看了看小凤仙。这越看越觉着不寻常,她身上的气息…似曾相识,好像他找寻了很久的那物气息。

    凤仙神君不是很确定。说“容我考虎考虑吧。”

    “好!”小凤仙不怕他不答应,不答应她就搅他的婚事。

    喜滋滋回二屋竹楼,凤朱坐二楼凭栏上手握拳放唇边咳。咳完俯视院中的小凤仙,问“蜜仙儿如何了?”

    “她好得很好得很。”小凤仙到底心虚,瑟缩缩地。

    凤朱哼笑,说“嗯,因为好得很所以你并不担心连蝶谷都没回而是去了凤仙神山?”

    吓!他怎么晓得的?凤朱怕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担心垂色再害你跟你身后你要去见你的神君心都不提防怎会知道有个我跟着。”凤朱拳又放唇边咳“没心沒肺地!老实交代,去凤仙神山干什么了?瞧你进门喜的,什么喜事说出来让我也喜喜。”

    凤朱气势压她她就虚,哼哼哈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说是吧,念禁。”凤朱张口要念禁,想着非掏出她背着他干什么坏事来,幸得一枚钢针救小凤仙的命。

    钢针“咻”地钉在二楼凭栏上,依然戳着张折好的信。凤朱取下,看罢,一抛信又化为了星星碎沒消失了个无踪。凤朱阴着脸下二楼,回了一楼东南角自个的房间,又是到天黑也沒出。

    夜里小凤仙躺床上,想着到底是个什么信来着又是谁射来的信,就听到隔壁有沉吟声。小凤仙爬下床耳朵贴墙上仔细听,就是隔壁凤朱房里发出的。那声音又像痛苦的□□又像压抑的哭喊,揪心得很。

    好奇呀!好像某种香艳画面。莫不是他凤朱开窍了找了个女人回来?

    小凤仙轻悄悄开了门猫到凤朱房的竹窗下。里头还点着灯。就是灯放的方向不太好,投到窗上的影子黑蒙蒙的。

    声音还在继续。小凤仙轻悄悄拉开条竹窗缝眼睛向里瞅,里头床帐放下来了看不见床上的风光。声音突然一喊,然后停了。

    吓!这个玩意风流便风流吧,二层竹楼这么多房间偏偏要在她隔壁行这事!小凤仙气往脚底生,三根手指头使劲搓大腿当搓他凤朱了。什么不谙那事,什么纯情如处全是骗人的!

    干脆大嗽嗽开窗跳入滚过去一把撩开床帐,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个女人!

    床上,凤朱胸口被上全是血。他左手握着把竹刀,右手拿着个被透明红线缠绕得密密麻麻的心,正盯着心发呆。床帐被撩开,他转过头来望小凤仙,阴恻恻地,冰冷得很。

    小凤仙懵了,这个玩意在剜自个的心?不对不对,竹是空心呀。

    凉到满屋寒气的声音“出去。”小凤仙望凤朱,他嘴角的血在流,眼角有血在流,耳朵鼻子都在流血。七窍流血!他跟个地府爬出来的鬼一样一把把手心的心捏为粉碎,朝小凤仙爬过来“我叫你出去。”

    小凤仙转头越窗而出。逃命似的跑到小草坡,一头钻进连占的画中还心有余悸。连占问她怎么了,她本想说,到底压了下去,只说想来他这里睡个觉。连占高兴坏了,画出个香艳靡靡的大雕花床搂着她上去,她也没心思赶连占下去了,她需要个温暖的怀抱。

    ☆、第 25 章

    第二天,凤朱依然是平时的凤朱,清俊如竹,七窍沒有血流。但是他很冰凉,望怕引起他怀疑太阳未升便回了自个房间太阳一升佯装起床开房的小凤仙,说“自个束发洗脸,随我下界。”

    小凤仙问“去哪儿?”

    凤朱废话不多说,只阴阴说一句“让你去哪就去哪,不然,念禁。”

    凤朱带着她下了人界。在下人界前,解开了她体内第三道灵力咒。小凤仙感到体力灵力汹涌,避了凤朱凝了个水剑,乖乖,能削飞一座山山顶。而连占站小草坡顶见上云远去的二人,急死了,想着二人莫不是避开他去哪风花雪月?于是空酒坛一扛,追随而去。

    正月初十是拉克斯人每年选敬护女神的日子。但今年的雪下得晚,选敬护女神这日雪花如鹅毛肆虐大飘,把敬台染得白皑皑一片。

    敬台上打伞的十个敬护女神候选人正在发表言论,台下成千上万戴斗笠的拉克斯人各自为自个拥护的女神候选人呼喊。九个敬护女神都发过演讲了,轮到最后一个了。

    最后一个清奇得很,首先长相不是拉克斯人的浓眉大眼高鼻,其次非拉克斯人鲜艳衣着而是素色长裙裹身。她清咳一声“大家好。”台下没有一个拥护者回应。

    底下就有人私语了“这个女神要是选上了领导你会听吗?”

    “长得这么奇怪,也不知道是哪个女从外混来私生的,出生肯定不干净,不听。”

    台上最后女神耳朵尖得很,一指“不听”的那人,凶巴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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