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茉莉儿

正文 十三夜葬 第三夜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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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夜

    程應曦幾乎每天下課都會被電話遙控到校門然後被司機請上車,如果晚上有課的話,也要跟程應暘請示很久才能獲得留在學校睡的赦免,休息日自然更是要整天呆在那個家,即使程應暘常常不在,只有她一個人。程應曦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覺得心裏難受,便開始從超市大把大把的搬東西,直到她覺得這個家有了家的樣子。

    週末的時候程應暘一早就出去了,她一個人留在家裏看書,手機卻一直響,寢室的那幾個一直輪番吵她,硬要把她拖出來,又說要逛街又說要一起吃飯,她實在拗不過,偷偷溜回學校去,幾個人手挽手嘻嘻哈哈到處遊蕩,晚上她覺得不早了想要回去,卻被她們幾個拖回學校去,塞進了一個舞會。

    quot;喂……幹嘛啊……你們……我為什麼要來這兒?quot; 程應曦微弱的聲音迅速消失在喧鬧的舞池中,幾個室友迅速被拉進去,再不管她了。這種週末舞會很是熱鬧,可是她一直跳的不好,也不常來,現在只得貼在牆邊看搖曳的彩燈晃得她目眩神迷,她躲進一個角落那徐徐舒了一口氣,不一會兒便過來幾個人請她跳舞,她一直拒絕,後來有一個男生不斷的來請,幾分鐘一次,一便又一遍,她實在不好意思了,進跟著他進了舞池,朦朧的燈光掃過他的臉,她抬起頭望見他清秀的臉和溫和的笑顏,動作標準還一直遷就她,距離也恰到好處的讓她放心。程應曦跳的很不好,一直踩他的腳,最後她紅了臉,實在不好意思再跳下去了,quot;同學,對不起……我……quot;

    quot;沒關係,慢慢就會好了。quot;那男生展顏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程應曦只好硬著頭皮把這一支跳完,然後如蒙大赦的訕笑道,quot;對不起……同學……我實在要走了……quot;

    他聽了也不再勉強,笑著說,quot;我送你回宿舍。quot; 程應曦看那寢室那幾個都玩得開心沒有要走的意思,現在又很晚了,便答應和他一起出去,那男生一路陪她走著,一直很有風度的在她身後半步,還一直很有默契的和她的腳步吻合著拍子,他不像其他的男生一般在她面前總是聒噪,話很少,話題也恰如其分,程應曦心裏生出淺淺的好感來,就這樣在月光下一直走到樓下,那男生很紳士的跟她說晚安,程應曦揚起臉抱歉的笑:quot;實在對不起,我今晚那樣踩你,謝謝你送我,拜拜。quot;轉身便走到宿舍門口要進去,

    quot;程應曦,我叫尹澈。quot;那男生遙遙的喊道,程應曦回過頭對他嫣然一笑,quot;好,尹澈,謝謝你,再見。quot;

    她剛要推門進去,忽然聽見一聲尖銳的鳴笛聲,這才發現自己宿舍門口停了一輛黑漆漆的車,晚上光太暗,她竟然一直沒看見。此時亮起了車燈,一閃一閃,一個高大的人影走出來,挺拔闊氣,西裝筆挺,她愣了半天,才被他的一聲quot;姐quot;叫的回過神來。

    quot;你怎麼來了?quot; 程應曦吃了一驚,馬上跑過去迎他。

    quot;接你回家,上車quot;他的語氣咄咄逼人的生硬,她聽著有些難受,想到自己今天是違反約定偷偷溜出來的,有些心虛,還是跟著他上了車。

    一路上他一直冷著一張臉,一言不發。程應曦這才細看他穿的西裝,精緻的名牌有種低調的華麗,程應暘挺闊的身形便越發出眾,沿棱角落落而下的深沉的帥氣。quot;你為什麼穿的西裝,害我剛才都認不出來了quot;她說。

    quot;今天公司有個,還有舞會,生意上的那些朋友都要來,我必須得收拾一下。quot;默然了半天,他終於淡淡回答。

    一回到家,程應暘就將西服外套一脫仍在沙發上,一把將領帶扯開,解開上面的幾顆扣子,露出細長明顯的鎖骨,呼的吹了一口氣。

    程應曦看他一副quot;終於解放quot;的樣子,微微一笑,他從小最討厭束縛,穿衣寬鬆,做事隨性,公司那堆攤子又大,應酬又多,不知道總經理這個職位是不是真的有點憋屈他了。

    她在外面跑了一天,也累極了,趕快卸下鞋子提在手上把它們放進鞋櫃裏,看他沉默的坐在沙發裏,想起他難看的臉色,幽幽開口:quot;應暘,對不起,我今天偷偷溜出去都沒告訴你,我保證以後不會了。quot;她手指絞在一起,怯怯的看他,程應暘看她微微漲紅的臉在溫暖的橙色燈光下越發婉轉素雅,眼波裏流轉著歉意,清澈的眸子只看到他心裏去。

    他忽然抑制不住走到她身邊,牽起她另一隻手,落下一款紳士的吻,quot;小姐,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嗎?quot;

    quot;啊?quot;程應曦被他驚了一個措手不及,臉又更紅了,半晌不知道該說什麼,程應暘的期待的眼神又分外灼人,她只好撅起嘴自嘲的說,quot;你沒看到那個男生快被我把腳的踩腫了,你難道也想殘廢嗎?quot;

    quot;我們光腳跳,quot;他說的不容半點回轉,一把奪過她的鞋子,扔在一邊,quot;被踩也沒關係。quot;說著,強健有力的臂膀就落上了她的纖腰,溫婉的略帶無奈的笑容緩緩盛放在程應曦的玉顏之上。

    程應暘不容分說的拉她到客廳當中,這房子添了許多東西還是大的嚇人,客廳足可以融兩個人跳舞。他打開音響,一支一直以來她喜歡的曲子緩緩的飄出來,淺唱低吟,帶著頹廢低靡卻誘人的氣息。

    Fly me to the moon

    A me py among the stars

    Let me see ring is like

    On Jupiter and Mars

    In other words hold my hand

    In other words darling kiss me

    Fill my life with song

    A me sing forevermore

    You are all I hope for

    All I worship and adore

    In other words please be true

    In other words I love you

    quot;你怎麼有這支歌?quot;她有些驚喜的問他,quot;我有這首歌的所有版本。quot;他低沉的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著,近的她都可以感到空氣的振動。

    他的手緊緊握住她的手,緩緩的隨著節奏轉著圈,他跳的很好,程應曦驚訝自己竟然沒有踩他的腳,他貼近她耳朵幾乎吹出一句話,quot;沒關係,以後你都不用跟我道歉。quot;難得的溫柔,將她的拘謹都溶了去,輕巧的跟他開玩笑:quot;剛才擺張臭臉嚇死人了,明明是弟弟,還要我來道歉,真是目無尊長,剛認識的都比你溫柔。quot;

    程應暘有些不悅,輕輕皺了皺眉,旋即舒展開去,把她攬的更緊,她的側臉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那溫暖的男子氣,便透了薄薄的襯衣傳遞過來,燒到她身上,一拍一拍有力的心跳在暗夜和輕曲中格外明顯,她發現她的高度,頭只能靠在他的肩窩裏,很舒服。quot;你什麼時候長得這麼高了?quot; 程應曦說著便寵溺的勾上去揉揉他的頭髮,手揚到一半就給狠狠抓住,然後又給別到身後去,她覺得有點疼,quot;啊quot;的輕哼了一聲,他卻上身往下壓,唇幾乎碰到她的耳垂,灼熱的氣拂過耳邊,她又覺得癢癢的,她的腰只好向後彎曲來閃躲,他在她耳邊輕輕問:quot;那個送你回宿舍的人是誰?quot;quot;我同學,舞會剛認識的。quot;她在閃躲他,卻被抱的更緊,轉的更慢,他離她太近了,呼吸漸漸糾結在一起,quot;他有我跳的好嗎?quot; 程應曦無奈的笑,跟個孩子一樣,這也要爭,不回答他,他卻漸漸迫近,繼續追問,quot;嗯?有我好嗎?quot;她覺得近的透不過氣,無奈的答道:quot;你跳的最好。quot;他這才舒展出一個爽朗的笑容,低頭盯著她看,她感到他的眼裏日漸炙熱的欲望,卻沒有馬上落荒而逃,他這樣看她的時候有懾人的魄力,墨黑的雙瞳淺淺流瀉深情,她不好意思的想移開目去,卻又不忍,他的臉緩緩湊近,這次她沒有閃躲,程應暘的吻落下來,靈活的舌很快撬開她的嘴,徐徐深入,吻得逐漸激烈纏綿,她的耳朵裏全是那靡靡的音樂,全世界都是他的氣味,所有的理智和抗拒都在這一刻淪陷,他的手從腰間滑上去拉開她背後連衣裙的拉鏈,順便解開了她內衣的扣子,她光滑的脊背就整個露在夜風中,她忽然想起什麼,開始微微掙扎抗拒,卻感到背後涼颼颼的,全部的溫暖就只得胸口上的那個人那團火,程應暘的手緊緊一箍她的腰,仿佛要把她嵌到自己的身體裏去,程應曦感到喘不過氣來了,他的呼吸卻漸漸粗重,動作也越發猛烈起來,他的吻沿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在胸口停留徘徊。他猛地一轉身把她推到牆角,冰涼的牆驚的她後背一陣痙攣,她別無選擇只得更加貼緊他,他的另一隻手從裙下探過去,抓住她的膝蓋一把抄起她的腿跨在自己身上,程應曦感到站不穩,搖搖欲墜只得雙手緊緊勾住他的脖子。

    他緊緊抱著她,不肯放鬆,炙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胸口,他吻著她的肩膀,鎖骨,在她的耳邊呢喃,quot;姐,你當初為什麼離開我?quot; 程應曦的自責與愧疚席捲而來,幾乎把她撞暈,她幾乎快要哭出來,當初是她再也不能忍受叔叔的打罵,當初是她騙自己說上了大學才有能力照顧弟弟,當初是她接到通知書躊躇了一下還是毅然來到這個城市,是她不要他,丟下一直以來相依為命的他,是她欠他的,欠的太多太多,永遠也還不完。所有的回憶夾著他的呢喃一起翻湧而來像是催眠,又像是最痛苦的囈語。她別無它法,如果這是他想要的,她也只能給,傾盡一切的去給,即使這有多麼骯髒多麼墮落,那所有的罪都由她來承擔好了。程應曦知道他的驕傲頑固,也知道他的孤獨脆弱,她現在只剩下後悔,當初一定是聽了魔鬼的蠱惑才會把他一個人扔給叔叔,只顧自己逃脫,她想到這些,再無力氣反抗,任他的手在她周身遊走,就讓所有的一切都沉淪,在無邊的夜色與黑暗裏墮落。

    程應暘覺得自己壓抑太久,早在很久以前,他就開始愛她,這一刻的爆發就如燎原的烈火,將他燒灼得無法控制。程應曦的雪白的肌膚在屋內曖昧的燈光下泛著奇異的粉色,嬌嫩的胸和筆直修長的腿在他的指掌之下透著灼人的誘惑。他用力的壓上去,身軀間沒有一絲空隙,可是還是不夠近,無論如何都不夠近。她在他的懷抱裏喘息著,他的身軀滾燙肌肉緊繃得貼著她,程應曦覺得自己軟得如一汪水一捧雪,即將融在他的懷裏他的身下。

    程應暘開始焦躁的不能自控,手往她的腿間探尋而去,她終於開始在他耳畔呻吟,叫他的心狂跳不止,幾乎要從胸膛裏爆裂開。他再不堪忍耐,抓住她的另一隻腿狠狠掰開,打開到最大,自己的身軀嵌進其中,將褲鏈拉開,一點一點的進入,她輕輕抖了一下,旋即繃緊了身子,咬著嘴唇細細抽氣,很痛,身體下面被刮蹭著,身後緊貼著牆壁,裸露的皮膚磨擦著冰冷的牆面,形成另一種疼痛。為了保持平衡,她只能用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兩具軀體緊緊地貼在一起,磨擦著、纏鬥著。酸痛與酥麻不斷地席捲全身,她無力抵抗快感的襲來,破碎的呻吟也從口中溢出。身體的力氣好象被抽幹,她只能依附在他身上,任他旋轉衝刺。程應曦仰起頭輕輕的呻吟,血液像是沸騰著沖上腦門又褪下去,帶走所有的氧氣,她極度暈眩,手指牢牢的勾著他的脖子。他的每一點進佔都是他對她靈魂的侵入,她再也無路可退。他終於整個的進入她,深深埋在她體內,他動情地俯身下去尋她的嘴唇,她蹙起眉主動迎上去,身體內的歡愉從結合處擴散出來,酸、麻、癢,迫切的渴望彌漫全身。程應曦全身熱燙,快感像海浪一樣打上她。某種陌生的意識在旋轉,眼前閃過無數的影像,耳畔有一個熟悉而縹緲的聲音,她似乎想起些什麼,卻抓不到任何片斷。身體攀附著他,裸露了胸乳磨擦著他的前胸,他的每一次進入都帶起‍‍‎情‌‍欲‍‌‎的狂潮,呼嘯席捲而來。身體的快感叫囂著一波一波的沖上來,她緊緊摟著他,吊在他身上,程應暘雙手托著她的臀,承擔她身體的所有重量,他們汗濕的皮膚貼合摩擦,她的黑髮被汗水浸濕,像蛇一樣纏繞他的臉,似曾相識的巨大快感狠狠拍擊她的意識,世間的一切不再存在,唯有她和他交纏的心跳與呼吸。

    第三夜

    程应曦几乎每天下课都会被电话遥控到校门然后被司机请上车,如果晚上有课的话,也要跟程应旸请示很久才能获得留在学校睡的赦免,休息日自然更是要整天呆在那个家,即使程应旸常常不在,只有她一个人。程应曦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觉得心里难受,便开始从超市大把大把的搬东西,直到她觉得这个家有了家的样子。

    周末的时候程应旸一早就出去了,她一个人留在家里看书,手机却一直响,寝室的那几个一直轮番吵她,硬要把她拖出来,又说要逛街又说要一起吃饭,她实在拗不过,偷偷溜回学校去,几个人手挽手嘻嘻哈哈到处游荡,晚上她觉得不早了想要回去,却被她们几个拖回学校去,塞进了一个舞会。

    quot;喂……干嘛啊……你们……我为什么要来这儿?quot; 程应曦微弱的声音迅速消失在喧闹的舞池中,几个室友迅速被拉进去,再不管她了。这种周末舞会很是热闹,可是她一直跳的不好,也不常来,现在只得贴在墙边看摇曳的彩灯晃得她目眩神迷,她躲进一个角落那徐徐舒了一口气,不一会儿便过来几个人请她跳舞,她一直拒绝,后来有一个男生不断的来请,几分钟一次,一便又一遍,她实在不好意思了,进跟着他进了舞池,朦胧的灯光扫过他的脸,她抬起头望见他清秀的脸和温和的笑颜,动作标准还一直迁就她,距离也恰到好处的让她放心。程应曦跳的很不好,一直踩他的脚,最后她红了脸,实在不好意思再跳下去了,quot;同学,对不起……我……quot;

    quot;没关系,慢慢就会好了。quot;那男生展颜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程应曦只好硬着头皮把这一支跳完,然后如蒙大赦的讪笑道,quot;对不起……同学……我实在要走了……quot;

    他听了也不再勉强,笑着说,quot;我送你回宿舍。quot; 程应曦看那寝室那几个都玩得开心没有要走的意思,现在又很晚了,便答应和他一起出去,那男生一路陪她走着,一直很有风度的在她身后半步,还一直很有默契的和她的脚步吻合着拍子,他不像其它的男生一般在她面前总是聒噪,话很少,话题也恰如其分,程应曦心里生出浅浅的好感来,就这样在月光下一直走到楼下,那男生很绅士的跟她说晚安,程应曦扬起脸抱歉的笑:quot;实在对不起,我今晚那样踩你,谢谢你送我,拜拜。quot;转身便走到宿舍门口要进去,

    quot;程应曦,我叫尹澈。quot;那男生遥遥的喊道,程应曦回过头对他嫣然一笑,quot;好,尹澈,谢谢你,再见。quot;

    她刚要推门进去,忽然听见一声尖锐的鸣笛声,这才发现自己宿舍门口停了一辆黑漆漆的车,晚上光太暗,她竟然一直没看见。此时亮起了车灯,一闪一闪,一个高大的人影走出来,挺拔阔气,西装笔挺,她愣了半天,才被他的一声quot;姐quot;叫的回过神来。

    quot;你怎么来了?quot; 程应曦吃了一惊,马上跑过去迎他。

    quot;接你回家,上车quot;他的语气咄咄逼人的生硬,她听着有些难受,想到自己今天是违反约定偷偷溜出来的,有些心虚,还是跟着他上了车。

    一路上他一直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程应曦这才细看他穿的西装,精致的名牌有种低调的华丽,程应旸挺阔的身形便越发出众,沿棱角落落而下的深沉的帅气。quot;你为什么穿的西装,害我刚才都认不出来了quot;她说。

    quot;今天公司有个,还有舞会,生意上的那些朋友都要来,我必须得收拾一下。quot;默然了半天,他终于淡淡回答。

    一回到家,程应旸就将西服外套一脱仍在沙发上,一把将领带扯开,解开上面的几颗扣子,露出细长明显的锁骨,呼的吹了一口气。

    程应曦看他一副quot;终于解放quot;的样子,微微一笑,他从小最讨厌束缚,穿衣宽松,做事随性,公司那堆摊子又大,应酬又多,不知道总经理这个职位是不是真的有点憋屈他了。

    她在外面跑了一天,也累极了,赶快卸下鞋子提在手上把它们放进鞋柜里,看他沉默的坐在沙发里,想起他难看的脸色,幽幽开口:quot;应旸,对不起,我今天偷偷溜出去都没告诉你,我保证以后不会了。quot;她手指绞在一起,怯怯的看他,程应旸看她微微涨红的脸在温暖的橙色灯光下越发婉转素雅,眼波里流转着歉意,清澈的眸子只看到他心里去。

    他忽然抑制不住走到她身边,牵起她另一只手,落下一款绅士的吻,quot;小姐,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quot;

    quot;啊?quot;程应曦被他惊了一个措手不及,脸又更红了,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程应旸的期待的眼神又分外灼人,她只好撅起嘴自嘲的说,quot;你没看到那个男生快被我把脚的踩肿了,你难道也想残废吗?quot;

    quot;我们光脚跳,quot;他说的不容半点回转,一把夺过她的鞋子,扔在一边,quot;被踩也没关系。quot;说着,强健有力的臂膀就落上了她的纤腰,温婉的略带无奈的笑容缓缓盛放在程应曦的玉颜之上。

    程应旸不容分说的拉她到客厅当中,这房子添了许多东西还是大的吓人,客厅足可以融两个人跳舞。他打开音响,一支一直以来她喜欢的曲子缓缓的飘出来,浅唱低吟,带着颓废低靡却诱人的气息。

    Fly me to the moon

    A me py among the stars

    Let me see ring is like

    On Jupiter and Mars

    In other words hold my hand

    In other words darling kiss me

    Fill my life with song

    A me sing forevermore

    You are all I hope for

    All I worship and adore

    In other words please be true

    In other words I love you

    quot;你怎么有这支歌?quot;她有些惊喜的问他,quot;我有这首歌的所有版本。quot;他低沉的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着,近的她都可以感到空气的振动。

    他的手紧紧握住她的手,缓缓的随着节奏转着圈,他跳的很好,程应曦惊讶自己竟然没有踩他的脚,他贴近她耳朵几乎吹出一句话,quot;没关系,以后你都不用跟我道歉。quot;难得的温柔,将她的拘谨都溶了去,轻巧的跟他开玩笑:quot;刚才摆张臭脸吓死人了,明明是弟弟,还要我来道歉,真是目无尊长,刚认识的都比你温柔。quot;

    程应旸有些不悦,轻轻皱了皱眉,旋即舒展开去,把她揽的更紧,她的侧脸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那温暖的男子气,便透了薄薄的衬衣传递过来,烧到她身上,一拍一拍有力的心跳在暗夜和轻曲中格外明显,她发现她的高度,头只能靠在他的肩窝里,很舒服。quot;你什么时候长得这么高了?quot; 程应曦说着便宠溺的勾上去揉揉他的头发,手扬到一半就给狠狠抓住,然后又给别到身后去,她觉得有点疼,quot;啊quot;的轻哼了一声,他却上身往下压,唇几乎碰到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拂过耳边,她又觉得痒痒的,她的腰只好向后弯曲来闪躲,他在她耳边轻轻问:quot;那个送你回宿舍的人是谁?quot;quot;我同学,舞会刚认识的。quot;她在闪躲他,却被抱的更紧,转的更慢,他离她太近了,呼吸渐渐纠结在一起,quot;他有我跳的好吗?quot; 程应曦无奈的笑,跟个孩子一样,这也要争,不回答他,他却渐渐迫近,继续追问,quot;嗯?有我好吗?quot;她觉得近的透不过气,无奈的答道:quot;你跳的最好。quot;他这才舒展出一个爽朗的笑容,低头盯着她看,她感到他的眼里日渐炙热的欲望,却没有马上落荒而逃,他这样看她的时候有慑人的魄力,墨黑的双瞳浅浅流泻深情,她不好意思的想移开目去,却又不忍,他的脸缓缓凑近,这次她没有闪躲,程应旸的吻落下来,灵活的舌很快撬开她的嘴,徐徐深入,吻得逐渐激烈缠绵,她的耳朵里全是那靡靡的音乐,全世界都是他的气味,所有的理智和抗拒都在这一刻沦陷,他的手从腰间滑上去拉开她背后连衣裙的拉链,顺便解开了她内衣的扣子,她光滑的脊背就整个露在夜风中,她忽然想起什么,开始微微挣扎抗拒,却感到背后凉飕飕的,全部的温暖就只得胸口上的那个人那团火,程应旸的手紧紧一箍她的腰,仿佛要把她嵌到自己的身体里去,程应曦感到喘不过气来了,他的呼吸却渐渐粗重,动作也越发猛烈起来,他的吻沿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在胸口停留徘徊。他猛地一转身把她推到墙角,冰凉的墙惊的她后背一阵痉挛,她别无选择只得更加贴紧他,他的另一只手从裙下探过去,抓住她的膝盖一把抄起她的腿跨在自己身上,程应曦感到站不稳,摇摇欲坠只得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

    他紧紧抱着她,不肯放松,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胸口,他吻着她的肩膀,锁骨,在她的耳边呢喃,quot;姐,你当初为什么离开我?quot; 程应曦的自责与愧疚席卷而来,几乎把她撞晕,她几乎快要哭出来,当初是她再也不能忍受叔叔的打骂,当初是她骗自己说上了大学才有能力照顾弟弟,当初是她接到通知书踌躇了一下还是毅然来到这个城市,是她不要他,丢下一直以来相依为命的他,是她欠他的,欠的太多太多,永远也还不完。所有的回忆夹着他的呢喃一起翻涌而来像是催眠,又像是最痛苦的呓语。她别无它法,如果这是他想要的,她也只能给,倾尽一切的去给,即使这有多么肮脏多么堕落,那所有的罪都由她来承担好了。程应曦知道他的骄傲顽固,也知道他的孤独脆弱,她现在只剩下后悔,当初一定是听了魔鬼的蛊惑才会把他一个人扔给叔叔,只顾自己逃脱,她想到这些,再无力气反抗,任他的手在她周身游走,就让所有的一切都沉沦,在无边的夜色与黑暗里堕落。

    程应旸觉得自己压抑太久,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开始爱她,这一刻的爆发就如燎原的烈火,将他烧灼得无法控制。程应曦的雪白的肌肤在屋内暧昧的灯光下泛着奇异的粉色,娇嫩的胸和笔直修长的腿在他的指掌之下透着灼人的‍‌‎‌诱‎‌‎惑‍‍。他用力的压上去,身躯间没有一丝空隙,可是还是不够近,无论如何都不够近。她在他的怀抱里喘息着,他的身躯滚烫肌肉紧绷得贴着她,程应曦觉得自己软得如一汪水一捧雪,即将融在他的怀里他的身下。

    程应旸开始焦躁的不能自控,手往她的腿间探寻而去,她终于开始在他耳畔呻吟,叫他的心狂跳不止,几乎要从胸膛里爆裂开。他再不堪忍耐,抓住她的另一只腿狠狠掰开,打开到最大,自己的身躯嵌进其中,将裤链拉开,一点一点的进入,她轻轻抖了一下,旋即绷紧了身子,咬着嘴唇细细抽气,很痛,身体下面被刮蹭着,身后紧贴着墙壁,裸露的皮肤磨擦着冰冷的墙面,形成另一种疼痛。为了保持平衡,她只能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两具躯体紧紧地贴在一起,磨擦着、缠斗着。酸痛与酥麻不断地席卷全身,她无力抵抗快感的袭来,破碎的呻吟也从口中溢出。身体的力气好象被抽干,她只能依附在他身上,任他旋转冲刺。程应曦仰起头轻轻的呻吟,血液像是沸腾着冲上脑门又褪下去,带走所有的氧气,她极度晕眩,手指牢牢的勾着他的脖子。他的每一点进占都是他对她灵魂的侵入,她再也无路可退。他终于整个的进入她,深深埋在她体内,他动情地俯身下去寻她的嘴唇,她蹙起眉主动迎上去,身体内的欢愉从结合处扩散出来,酸、麻、痒,迫切的渴望弥漫全身。程应曦全身热烫,快感像海浪一样打上她。某种陌生的意识在旋转,眼前闪过无数的影像,耳畔有一个熟悉而缥缈的声音,她似乎想起些什么,却抓不到任何片断。身体攀附着他,裸露了胸乳磨擦着他的前胸,他的每一次进入都带起‍‍‎情‌‍欲‍‌‎的狂潮,呼啸席卷而来。身体的快感叫嚣着一波一波的冲上来,她紧紧搂着他,吊在他身上,程应旸双手托着她的臀,承担她身体的所有重量,他们汗湿的皮肤贴合摩擦,她的黑发被汗水浸湿,像蛇一样缠绕他的脸,似曾相识的巨大快感狠狠拍击她的意识,世间的一切不再存在,唯有她和他交缠的心跳与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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