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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下勾都是下双勾,一根鱼竿上两个钩子。他还说,如果是海钓,可以一次性下六个勾。

    时间也非常快。一竿子扔到水里,三十秒,最多不到一分锺,就要提起来。浮子以各种方式动著,有时候有鱼,有时候没有。宋建平却极其专心。仿佛这些看不见的鱼就是他最大的敌人。

    “钓鱼的乐趣就在於你在和鱼斗智斗勇。每条鱼吃饵的方式都不一样。浮子会反映是否有鱼在吃饵。”他边搓著鱼饵边紧密的注意著水面的浮子边说,“那浮子就跟人心似的。你就算捉摸一百次一千次,下次再遇著了还是捉摸不透。”

    “那多累。”我对钓鱼依然兴趣缺缺。

    “你错了。”他莞尔,“这会儿才最轻松。除了钓鱼你什麽都不用想。除了鱼你谁都不用认识。岂不是挺好。很放松。”

    我被他说的一愣。

    一个人要到了钓鱼的时候才能说自己很放松。

    这也太无奈了。

    钓了三个小时,我百无聊奈的用上网本玩扫雷。

    宋建平的鱼篓里已经装了三十多条鱼了。

    之前接待我们的人一脸巴结的笑走过来,凑到宋建平耳朵旁边说了两句。宋建平抓著鱼竿的手顿了一下,眉头缓缓微微皱起来。

    那个人又连忙笑著,更加殷勤,只是额头有了一点儿汗。

    宋建平最後叹气:“你让他过来吧。”

    对方连忙鞠躬道谢,迅速就走了。

    我很好奇能在这个时间找到宋建平的人,让宋建平如此不乐意还得见得人,究竟是谁。

    一会儿,一个身形高挑,穿著直筒牛仔裤,上身Polo衫,带著墨镜的男人就背著渔具出现了。

    他走进这边,我抬眼打量了一下。

    不到三十岁。颇有商人气质。约莫是个事业有成的精英人士?

    他也正好瞧见我,取下墨镜,冲我一笑。

    我被他顿时刹到。

    好亮的一双眼睛。

    短平头,宽额头、深鼻粱、丰满的嘴唇。皮肤稍微偏蜜色,胡子剃的很干净。

    粗狂、有男人味、有修养。

    这是我对这个人的第一印象。

    这麽想著的时候,他已经把渔具放到了宋建平身边,落落大方的冲宋建平伸出手,接著发出十分性感的声音:“宋局长好,我是许竞。”

    肉体关系(6-7)

    6 第三个男人(2)

    许竞和宋建平讨论了什麽我根本不想听。

    想必他们也没什麽兴趣被我听见。我戴上耳机,放上摇滚。ACDC的摇滚是最棒的。

    highway to hell 。

    我们可不是在一路高速的飞驰向地狱麽?

    两个男人在我听完第四首歌就停下来了。许竞显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但是他表现的很平静,应该早有心理准备。两个人开始钓鱼,时不时交流一下钓友的心得。一直到天都快黑了才结束这无聊的一天。许竞收拾东西後先走了。我的上网本也基本没电。正等著宋建平。

    他把整篓的鱼全部倒回水里。五六十条鱼在水里扑腾,很是壮观。

    “怎麽把鱼放了?”我不解的问。

    “吃也没意思,就当多积累善缘吧。”宋建平一脸慈悲。

    我心里觉得他简直放屁不打草稿,要积善缘一开始就别钓啊。

    “而且比起吃鱼,钓鱼的过程更重要一些。”宋建平似乎知道我心里在骂他,微笑又补充了一句。我直觉的知道这是一句真心话。

    享受猎捕的过程。

    後来我想,宋建平就应该是这种人。

    晚上我们没回去,就在度假村里过的。

    宋建平跟吃了伟哥似的,相当勇猛,我好几次都被他干到两眼发黑。

    ?爽吗??他笑问。

    下面跟插了铁棍一样又烫又痛,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如果说之前我还有点逢场作戏,那这次是百分百被他干的欲仙欲死。只是他大爷向来属於自给自足,真难得来伺候我。

    ?这是奖励。?宋建平有好像知道我想什麽一样,?你今天做的很好。很有眼力。?他摸摸我的头,仿佛摸他养的宠物似的。

    他大概指的是我没去偷听他们谈话的事情。

    我觉得好笑:?那些莫名其妙的事听力有什麽意思,我可不想惹出一身腥来。我已经够?骚?了。?

    这笑话实在很冷,但是宋建平却哈哈大笑。

    ?那我让你更骚一点。?宋建平收了声音低声说。

    我觉得宋建平有一个长处,就是无论什麽时候都能做出一副君子模样。这次也不例外。

    许竞是个生意人。生意人办事很讲手段。

    我忘记了这一点。所以根本没有料到他妄图从我这里入手。

    时间进入四月份,零八年的北京,在高房价,奥运会,换届选举中躁动的不行。

    许多人选择了离开,更多的人则慕名前来。

    和平门附近一个别墅区里的健身房教国标舞的教练走人,一时没找到合适的。老板跟我还算熟,便拜托我去顶两天班。我明明是教瑜伽的,却被赶鸭子上架。

    ?好歹是高档小区,你这麽忽悠人不好吧??我开课前无奈的说。

    ?就是高档小区才没人在乎你教的咋样。这些人谁不会跳啊?你就是去做做样子,顺便赚点外快。?老板说的别有深意。

    他大约真以为自己是拉皮条的。

    我信以为真。

    第一节课果然只有三四个人。但是第二天就有个年轻小姐找到我。

    ?老师,我想拜托您去我家教教我哥。?小姑娘说,表情很诚恳。

    我仔细观察她许久,看起来不像是有其他意思。小姑娘年纪太小,估计还在上大学,健身房和私家教练的故事应该还不清楚。

    考虑了一下,我点头同意。

    下课後我就和她回家。她家就在小区里。她说那不是她的房子,是她哥哥的。至於为什麽这麽著急,明天有个晚宴,有舞会,她哥不会跳舞,要临时抱抱佛脚。

    她哥的别墅不小,上下四层,车库都有两个,大院子里有个十来米的游泳池,旁边全是葡萄架。

    进了大厅,客厅顶上挂著巨大一个水晶灯,五米六的层高让我眩晕。

    每一个细节都在表达著屋子的主人的财力。

    小姑娘把她哥从楼上拉下来後,我吃惊的发现竟然是许竞。

    他却笑吟吟的上前朝我伸出手:?屈教练好,我是许竞。?

    他毫不惊讶,仿佛早有预料。

    我想了来龙去脉,忍不住想笑。

    这个许竞,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握上他的手,回应道:?初次见面,许先生,我是屈晓易。?

    小姑娘走了之後,我就开始教他国标舞。但是许竞的国标比我跳得好多了。根本不需要人教。

    “许先生您什麽都会,干嘛还花这个冤枉钱?”我问他。

    “其实就是想见你一面。”许竞在我耳边轻佻的说。

    “上次还没见够啊?”我笑问。

    “宋建平在你旁边呆著,我怎麽敢上前说话?”他笑问我。

    “看不出来,许先生这麽有钱也还有怕的人。”

    “钱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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