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日出**啼後,房内的廿数人都转迅醒了过来。在妓院过日子的,都是些习惯醒睡之人。

    芳青数了数,房内有二十来个孩子,除了自己和豆儿,还有三四个是新来的,另外的就是本来就在此间的。看来看去,都不见了和自己同一批进来的九儿(久龄)。

    芳青也留意到,只有新到的,方才从肌门勾出了玉势的彩带。其他的并没有没有彩带,也看出了他们後孔里含的,与自己含的、象牙色的玉势不大相同,而是从後x处露出了一小截深啡色之条状物。看着只觉眼熟,但一时意会不到是何物。

    过不多时,门就打开了。进来的人是领头的奴仆旺哥儿,一众孩子立刻请安福礼,芳青和豆儿也跟着其他同侪一般行礼。

    接着,旺哥儿就训话了一番,介绍了一些规矩,又挑了两三个出来,当面训斥和施刑一番。都是些**蛋里挑骨头、吹毛求疵的罪名。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心里明白,都是要行行下马威。好在芳青在刚醒在後,就叮嘱了豆儿,要小心应对所有事。枪打出头鸟,所以凡事都要低调,以不变应万恋。真的要有所应动时,就看了那些屁股没系彩带的,依样画葫芦,是故,二人也没有受到为难。

    旺哥儿又着一班小奴解了包紮,视察新货足踝上的烙印。又红又黑的,已经开始结疤,遂又施了若干膏药,重新包紮。

    芳青瞄了瞄旧人的足踝,见每人都有烙印,清晰可见,褐黑色,线条j细,而具活灵活现。是一朵菊花,内里刻了个细细的「南」字,是南春院的徽号,边旁还刺了每人的妓名。

    有了此印,就从此绝了作清白人的路,芳青心下黯然。

    未开身的妓,r头系或黄石、或绿色的r环,是为最初等的货,身上无片寸丝缕,只有挂铃鎯。须要有所进升,才可得穿衣裳。因为眼下正值严冬,好了的规矩,如果掉了玉势,就会受到重罚,所以只好夹紧来行。

    深入自己体内的异物,与自己相依共生。 人生已被扭曲改写,从此後庭没一天是空着过的。

    各人先是被带去浴场。芳青现在见了浴桶就怕,想起了之前浣洗肠子的痛楚和耻辱,但此次没有洗後庭,只简单的梳洗了。反正几天没有进食,肚里也是空空如也。也g据编号先後,逐个替新来的取出了玉势。

    後孔内没了玉势,松了一口气,但又感觉怪怪的。纤纤的玉道已被雄霸了大半日,学会了相依,一时失了一度征领了整个下身的支撑,说来竟然有点空虚。肠壁不住发抖颤动,慢慢才合了起来。

    接下来,被领到了调教室。奇怪的房间。柜子、墙上都放满了各式金属架子、器具。两张人型的座椅,附有许多说不出名堂,但又隐约知道不是善类之物。旁侧地上放了两个大铁笼。

    芳青看了就觉恶心,又觉害怕,就要低下头来,看到桌上一个盘子,放了一条条啡褐色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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