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寻找三年前问题的答案吗?”江砚说。

    本来以为三年没见,两人再次独处会有尴尬不适感,却没想到还是如之前一般,李煦川坐的那一刻,一切仿佛倒回了三年前。

    “不是。”李煦川手指缠绕着衣带道,“我是告诉先生,我成年了,父皇已经物色了兵部侍郎家的千金……”

    李煦川欲言又止,本是看着江砚的眼睛垂,语气中带着叹息,“先生,娶了她,我便有兵部在手。”

    “先生……”

    “殿。”江砚言打断了他,“殿还想要答案吗?”

    “先生在三年前已经给过我答案了,不是吗?”李煦川目光中带着隐隐火光,为了掩饰,只得将脑袋垂的更低。

    “殿,臣不开心。”江砚说了己的感受,他捏着李煦川的颌,让其抬眼看向己。

    李煦川吞咽水,目光闪躲道,“先生,我也不开心……”

    后面的话被两片嘴唇相互磨碎,江砚按着李煦川的肩膀,将人抵在了地上。

    震惊之后,李煦川露了得逞的笑容,然的环住了江砚的脖颈,享受着等了许久的吻。

    江砚双手撑在小人耳侧,眼中带着好笑道,“耍我?”

    “没有。”李煦川面色有些红,手顺着江砚的胳膊摸了上去,“父皇确实想将部侍郎千金嫁于我,惜我心中一直住着先生,已经容不别人了,所以我拒绝了。”

    李煦川迫不及待的去解江砚的衣服,发现其穿的繁琐后,转而伸向己的衣领,嘴上道,“先生,我都学会了,我也尝试过了。”

    “嗯?”

    李煦川面颊羞的通红,拽低江砚的身子,在其耳边道,“我试过了,疼的厉害。”

    “我不想先生疼,所以我来接纳先生,好不好?”

    原来说的是这事,江砚哭笑不得,他记得在郝城的时候,李煦川就说过,己了解了一些男子之事。

    那副害怕又带着期待的模样,江砚实在没忍住,对着其额头落一吻,赶在李煦川手臂勾上来之前,赶忙抽身。

    “现在不行,再等等。”江砚道。

    李煦川其实根本不在乎这件事情,只不过书上写的是舒服的,他想让江砚感受一,他己倒是无所谓。

    他对己和江砚的关系更加重视。

    于是乎看见江砚起身,也跟着凑了过去,有了刚才的吻,他觉得一切都在发生着改变,似乎两人以再近一些。

    于是李煦川额头抵在了江砚的肩膀处,撒娇般的道,“先生以给我答案了吗?”

    “你不是说已经知道了吗?”被江砚反问,李煦川一时间有些后悔刚才的套路了。

    呼之欲的答案,就差江砚的一句肯定。

    李煦川蹭了蹭江砚脖颈处敏感的肌肤,黏糊糊道,“先生亲告诉我。”

    天空被浓墨重彩了一笔,殿门挂起了灯笼,照亮了一小片地方。

    系统突然声,“宿主,你得想清楚啊!这是主角!!!思想脱轨了主角!”

    在系统再三提醒,江砚抱住了李煦川,“在一起。”

    伴随着江砚的话,李煦川湿润的眼眶再也兜不住泪

    水,不要钱似的往流。

    呜咽声梗在喉咙里,两只手紧紧攥着江砚胸前的衣服,“先生,我喜欢先生,从前就喜欢,没变过,一直没变过。”

    “三年来,我努力的劝说己放,最起码还以用学生的身份呆在先生身边。”

    “我不甘心,我不想这样,我什都以藏在阴暗之中,但我对先生的情,必须光明磊落的暴露在阳光。”

    “先生,这三年,我过的好痛苦。”

    李煦川的控诉字字句句打在江砚的心窝上,这三年来他何尝不是在思考这段感情。

    从江砚发觉己与他人不之后,便刻意地与人保持距离,刻意的伪装己的喜怒哀乐,以至于让人分不清楚他的好到底于什理由。

    所以在这种情况之,江砚根本不清楚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样的感觉,因为他对所有人都一样,所以他无法分辨与众不。

    唯独这一次,李煦川告诉他陛为其谋妻后,江砚感觉到的胸闷,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翻涌而,呼啸着吞噬了他,让江砚根本没有办法理性的思考。

    原来不是没有,而是一直没察觉罢了。

    一旦察觉,便如海啸般,带着骇人的气势。

    这一晚,江砚没走,留在了李煦川的宫殿内。

    李煦川第一件事便是翻开江砚的衣服,要去看三年前留的淤青。

    淤青早已荡然无存,李煦川每当回想起当时的情形,还是心有余悸。

    每每午夜梦回,都会被吓得止不住颤抖。

    李煦川小心翼翼的钻进江砚的怀里,眉角眼梢都带着笑意,也不说什话,就哼唧唧的蹭江砚。

    “先生真的不试试吗?”李煦川见江砚没反应,嘟着嘴道。

    “东西不全,你会受伤的。”江砚扶额叹息,不明白李煦川为什会对这种事情如此感兴趣。

    一听到这个,李煦川眼睛瞬间亮了,扒拉着床头的柜子,从里头翻一个小盒子。

    害羞的捧在手心里,道,“是这个吗?”

    江砚眼神暗了来,从他手里拿过小盒子,在手中把玩起来,开说话时嗓子都有些哑了,“躺好。”

    ……

    李煦川呆愣的看着床帘顶端,一动不动的,还是被江砚拥入了怀中,才眨了一眼睛。

    江砚闭着眼,困意席卷而来,迷迷糊糊见他感觉到怀中小人动了一,随后李煦川搂住了他。

    小声的道,“先生,这你要对我负责了。”

    第39章 危险的帝王 养孩心得(13)

    两人是被侍人的敲门声唤醒, 李煦川被陛批准休浴几日,但江砚没有,他还得去上朝。

    “先生, 困。”李煦川懒洋洋的翻身趴在江砚胸,说话都是用鼻子发气,声音闷闷的,“想先生陪着我。”

    “朝后来找你。”江砚揉了揉眼睛,驱散困意, 拍着压着他不愿意起来的人,“听话。”

    这招对李煦川简直是无法抵抗,他撒娇般蹭了蹭江砚, 撑起上半身,墨发顺着肩膀滑了来,“我本是想和先生温情片刻,没想到竟然被早朝打扰了。”

    李煦川趴在床上看着江砚起来洗漱

    穿衣, 百无聊赖道,“我不想每次早上都见不到先生,要是我……”

    江砚系着衣带的手顿了一, 踱步朝床上的李煦川走来, “什?”

    李煦川眼珠子一转, 改道,“让先生永远陪着我, 就好了。”

    爬起来帮江砚整理腰带,浓密的睫毛垂,唇角弯着弧度,“我等先生回来一起用早膳。”

    了大殿,系统的惊呼声响起, “宿主,没想到是你睡了主角!!!我还以为……”

    “还以为什?”江砚脚步轻快,没了这几年在官场上磨砺的老年感。

    “没什。”要是系统有实体,现在脑袋定然摇的如拨浪鼓般,他倒是不在意宿主和主角之间发生什,只希望任务完成,江砚不会因为分别而情绪崩溃。

    不过在前两个世界看来,江砚并非是感情用事的人,系统这次也是抱着赌一把的心态,毕竟要是江砚真的做了什不该做的,或者影响剧情的事情,他的权限最多也是拉响警报而已。

    “还请主角不要因为个人感情,而影响任务。”系统提醒道。

    日太阳热烈,晒在身上火辣辣的疼,朝服厚重,江砚站在闷热的大厅内浑身都在冒汗,也就只有陛身边有冰块降温。

    陛提及了狩猎的相关事宜,繁琐的程序需要礼部花上半个月的时间来处理,也就意味着狩猎将会在最炎热的时候举行。

    洪涝过后必是大旱,江砚在感受到不正常的热度后,已经有了些许察觉。

    这个时代不比现代,人对于然灾害的预料仅仅是靠着祖辈传来的经验,并且对抗灾害的措施简单粗暴,大多是等着然我调节。

    江砚只希望是己多想了,刚经历过洪涝,万不再来一次灾害,一个农业大国,经不住这样折腾。

    江砚本是想回去换身衣裳,因为里头的衬衣都湿透了,是一想到李煦川还在等着他,就暂时放弃了回去换完衣裳再来的想法。

    他想着按照李煦川的性格,知道了大概会生气,并且昨晚上两人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江砚认为己是一个负责任的人,所以即使想要换衣服,也得亲去告诉李煦川一声,再回去。

    入门便看见穿着睡衣没骨头似的坐在凳子上的李煦川,正低着头玩弄垂在桌子上头发,面前已经将早膳摆好了。

    抬眼看见江砚来了,立马站了起来,浑身的懒劲瞬间没了,“先生终于朝了,要是先生再不回来,我就要派人去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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