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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禁色诗篇

正文 3(chun药paly/羞辱/强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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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燃舟的话音刚落,池浔就感到己身上的血骤然一冷,霎时那股冷意遍全身。

    “哥哥,我叙叙旧吧。”季燃舟的声音魅惑至极,像是在哄诱一般,然而他却做了一个极其让池浔惊恐的动作——他脱了己的裤子,里面的物立刻弹了来,尺寸大得吓人。

    任何媚药都会在一定的时间后才会发挥效用,一般至会等待分钟的时间。但这次,刚被注了不到一分钟,燥感就从身伸席卷而来。在看到季燃舟的性时,那种令他空前耻辱的渴望迅速膨胀起来。

    季燃舟蹲来,面上的笑意显得他温文尔雅,但眼底翻涌的情欲又衬托得他像一只野兽。季燃舟慢条斯理地撩起池浔的丝滑的睡睡衣,一只撩到他的手臂上,很快,他光滑的整个膛和就不着寸缕地显现来。

    季燃舟轻轻抚上他的脸颊,缓缓游移至锁骨,一点点地撩动着他的情。离开季燃舟后,他本地厌恶一切性事,一直清心寡欲,就连纾解也是好个月才有一次。因此,在这烈性的媚药没多久,他就了。

    当着他最痛恨的季燃舟。

    感到季燃舟正在看着他,池浔紧闭双目,咬紧忍住身迅速汹涌的渴望与冲动。

    季燃舟俯身舔吻他的锁骨,“哥,感受到了吗?是不是很舒服。”季燃舟另一只手缓缓移,在他的腰上挑逗着绕了一圈,池浔猝不及防地扭动了一瞬,浑身颤栗。

    “这忍啊。哥哥,说你想要,我就给你。”季燃舟碰了碰池浔的前端,在他的头上轻轻,“这是我特意从国外带回来的药,非常适合哥哥这样清隽克制的冷人。用不了十分钟,哥哥就会变成一个在我身不住哀求的浪货,己摆各种浪的姿势,求着我哥哥呢。”

    男人的是最敏感的所在,没有之一。池浔的血此刻全都往腹集中,他已经忍耐得涨红了脸,季燃舟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不停地一边俯身撬开他的牙关,一边玩弄他不断胀大的性。

    “季燃舟!我是你哥!”池浔终于忍不住了,他睁开眼,猛地咬了一季燃舟,连怒骂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隐忍的表情,满脸的红,极诱惑力的声音……在季燃舟的眼睛里通通成了味的果实,他恨不得一将池浔吞去。但他喜欢慢慢享用他珍爱的极品,从不急于一时。

    他惩罚性地了一把池浔的股,勾问:“嗯,那又如何?”

    被像女人一样羞辱的池浔立刻绷紧部,扭动着试图摆脱那阵冰凉又隐隐让他开始觉得舒服的感。

    池浔看到季燃舟深沉有炽的眼光,明白天注定无法善了了。

    以前,池浔就非常不驯服,季燃舟就用了无数种方法来惩戒玩弄他,包括不止一次用过媚药来折腾。最后的场从来都是己屈从着被迫求饶,一边又失去神志一般地眷恋他的入侵。但神志清醒过后,他又回到了冷峻的神色,一点也不给季燃舟好脸色看。

    他其实是知道

    的,季燃舟就喜欢看他一次次抗拒却被迫撕碎尊严的屈辱模样,白日里的憎恶仇视,夜里的求饶媚态,反反复复,让季燃舟永不腻烦。但天生的傲骨不容己沉沦,仍是会正中他怀地用冷清的抗拒饲育着他的情欲。

    忽然,季燃舟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紧紧扼住他颌肆意搅。池浔被一阵不祥的预兆笼罩全身,神色里染上惊恐。

    季燃舟手指,抹了一点在他的眼睑方:“哥,求我吗?”

    池浔咬紧。

    季燃舟的笑意淡了一点,沾着濡唾的手指飞速移,来到他的两之间。体刚一碰到皮肤,池浔就猛烈地踢动着双挣扎起来。

    季燃舟死死摁住他,言语间多了冷意:“你再动,是要我把也给你绑起来?”

    池浔本顾不了那多,只知道一个劲地挣扎,他微微弓起上半身,抬起被绑在前面的双手用尽全身力气去推搡季燃舟的手。季燃舟冷笑一声,毫不费力地就把人重新重重地摁回了地上。

    时,一手指没入池浔的后穴,池浔被异侵入的感觉刺激得闷哼声。这声怜的哼声如汽油一般把季燃舟的浴火浇得更旺,他一在他耳说:“哥哥,你咬得我好紧啊。”

    池浔太久没过了,在剧痛中疯狂挣扎,只想摆脱他不住往后挪,季燃舟却抓住他的脚踝将人猛地拽了回来,干涩后穴处的撞击顿时加倍,疼得他额头浸冷汗。季燃舟欣赏着他满脸汗的红模样,又伸了一手指进入后穴里。

    “哥,这一次,你再也逃不了了。”

    说完,季燃舟用手指一圈圈地搅动着池浔柔的后穴处,他的动作很温柔,他了解池浔的身体,从未忘记怎样挑动他的感处以让他最大程度地高。时间慢慢推移,在媚药的作用,池浔听见了一声短促的声,从己的咙里传来,媚至极。

    瞬间,池浔羞愤地想死。然而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适应着季燃舟技巧性扣着他的手指,并随着轻轻扭动迎合。池浔偏过头,试图转移注意力,然而房间里什都没有,只有后穴分得越来越多的浊指尖的细微声音。忽然,季燃舟手指的动作顿了一,池浔立刻被前所未有的空虚和瘙占据,几乎就要挪动体去主动季燃舟的手指,被他生生忍住。

    “哥,想要?”季燃舟停来吻住他的,魅惑的灼气息在他的颈侧,“想要被我?”

    虽然身的欲望几乎冲散了池浔的理智,但池浔仍是以惊人的意志力忍耐着,紧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季燃舟又挑动着吻了吻他的,池浔生猛地一咬来,了血。季燃舟不在乎地掉上的血,语调依旧温柔,眼神写满了冰冷的怒意:“那待会不要后悔。”

    季燃舟猛然手指,在快速的快感冲击池浔不禁低呼了一声,还没缓过劲来双就被太高,季燃舟单手把他的双膝往前一压,几乎贴近他满是吻痕的膛。身最隐秘的穴就这样暴在空气中

    ,池浔来不及挣扎,后穴就被硕大的性狠狠挤了进去。

    “啊……”池浔痛苦地叫声,季燃舟一只手拖着他的腰,直接抵达深处。

    接着,他没有给池浔留任何息的机会,猝不及防地连连撞击他紧窒的,撞得他本没有把叫喊声咽的机会。池浔被快感与剧痛撕扯着神经,听着己又像是痛呼又像是媚叫的声音,只握紧拳头闭着眼睛逃避。但头发被人拽住,季燃舟迫他抬起头,逼他看己正紧紧吞咬着季燃舟物的,那里随着迅速插的动作一点点地溅来,沾在大侧,在空气中泛着羞耻的凉意。

    “哥,看看你的样子。你再怎讨厌我还不是只被我干。”

    池浔刚想说什,就被猛烈的叫喊声夺去了权利:“呃…啊…!”

    季燃舟托起池浔的,把其中一条抬到己的肩上,位骤然变化,季燃舟突然更加生猛地弄着他的后穴,池浔像溺的人一样浮在面上又不得救,难受至极。

    不知过了多久,季燃舟的呼吸声开始加深,池浔也察觉到身的物开始胀大,他要来了。

    池浔已经被折磨得浑身无力,意识早就混沌不堪,但这时偏偏清醒着慌忙道:“别在里面!别…求你。”

    季燃舟温和一笑:“好啊。”

    一秒,猛掐了一把池浔的在他身了来。

    刹那间,池浔几乎要吐,是快感又将呕吐的冲动生生研磨成情色十足的低。但是过一次显然并不满足季燃舟,他从他身里撤来。如饿狼一般激吻了池浔一阵后,把他翻过身,以跪趴的姿势再度进。

    这个姿势更搅动身的敏感处,池浔被得不住发细碎的,理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许是撞击到了某个敏感点,池浔地骤然急促起来,己也快速地扭动双,互相撞击着,声色俱全,糜至极。

    池浔被得了来。季燃舟才终于放开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歇了一会。

    池浔并没有觉得解脱,相反,真正的炼狱才刚刚开始。季燃舟不过是离开他身片刻,他的空虚和难耐的痛就开始疯狂在全身乱窜。

    他瞬间被一怕的念头占据脑海——想被季燃舟上,想他己,想他重重地深己。

    他不受控制地睁开微红的双眼,去寻找季燃舟。季燃舟姿态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单手撑着,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刚才的情事里他只将子拉了一点,如已整理好着装,衬衣西整洁干净,迅速恢复成了高高在上的英。而他池浔,像狗一样地跪在地上,一丝不挂的细白皮肤上满是欢爱的痕迹,身大张着暴露,双甚至难以合拢。

    季燃舟玩味的眼神让池浔觉得一阵难堪,他在冷热替覆盖想收拢,是一动就点燃了后穴的躁动渴念。

    他好难受好难受。忽然好想求着季燃舟再次进己。然而季燃舟却在这时说:“哥哥伺候得我很,我放过哥

    哥了。”

    不!不要!池浔几乎要叫来。

    他生生忍住了,季燃舟起身,似乎真的不打算再折磨他,这样的话他大不了己用手解决,总熬过去的。

    惜,走到门的季燃舟忽然又折了回来,蹲在地上,看着无力地趴在地上、正违心地尝试后退着的池浔。他摸了摸他漂亮的颈线,温柔的笑意令他骨悚然:“哥哥最禁欲了,我怕哥哥做违心的事情,就帮哥哥一个忙吧。”

    他捉住他闪躲的手,重新绑到了背后,然后——不顾他疯狂的挣扎,将一把贞锁在了他的身。

    池浔惊恐得几乎失声。

    性被固定在一个半起的状态,前端的硅胶材质罩住了最难以忍耐的头,手也被绑住,即使想要在地上通过擦产生快感也只隔靴搔。

    那个象征男人尊严的官被紧紧束缚着,耻辱鞭笞着神经,将情一波一波地推向更高的位置。他也终于明白这次的媚药效果有强烈,时间过去那久,欲望不减反增。

    他好想安抚,想己来,想要猛烈的刺激,想要被得来……但无论如何也得不到满足。池浔跪坐在地上,绝望地扭动身体,强烈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空虚燥热的身体无法解脱,池浔几乎狂躁地甩动身冰凉的桎梏。

    这时,季燃舟低沉地笑了一声,捏住他的颌。

    “哥哥,舔我。”季燃舟的身贴近池浔的头,手也放在他柔的头发上轻轻搓,沉沉地说:“舔了,我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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