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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许卓然

第二百八十四章 半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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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千灯里里外外的开始打点着各种政事,经过她的治理之后总算有了目前暂时的稳定。

    可是这七的时间已经转眼之间过了一半了,皇帝马上就要咽下最后一口气,就算自己在波浪来临之前力挽狂澜,可未必就能真真正正镇压得住那一帮之徒。

    白千灯就感觉自己想这些事情,想的有些头疼,可是很快他便意识到了一股子不对劲儿。

    太子殿下如今实在是太安静了。

    按照太子的性格来,绝对不是如轻而易举就容易被他人控制的主,更不是这两三句话就能让他放弃原本想法的一个人,白千灯想不通究竟是什么导致的,现在可是对方没有任何一点点的错漏,一心一意的待在自己的东宫里,自己倒是没有办法对他下手了。

    他倒是少了一个可以名正言顺的直接除掉太子的理由,这一点内阁大臣步潮生已经看出来了。

    这一日的凌晨,步大人专程提前一步来到了皇宫,脸上面带着笑容:“臣特地来向公主殿下请安。”

    白千灯原本就心绪烦躁,此时此刻看到任何一样的情绪,都感觉到心绪烦躁他皱了一下眉头:“如今我还有什么安?一到晚里朝堂里的事情都够让我费心的。”

    步潮生快速的向前走了两步:“臣有办法解决公主的烦恼,所以这才特地来向公主请安。”

    白千灯抬高了自己的眉毛,就像微笑着道:“哦?那你先,现在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呢。”

    “太子如今在朝堂之上的党羽已经被您给剪除了一部分,剩下的力量也纷纷开始有了眼色,各自归顺,效忠于您和四皇子,如今太子爷找不到任何措处,导致公主无法对其下手,但是公主殿下一时忘记了,他指的是现在找不到错处,而非未来和过去都找不到错处。”

    这意思听着就是明显的要翻旧漳意思了,白千灯冷笑着了一句:“关于记事的事情就不要再去了,过去那些祭坛之上的也不只是他一个人,若是再牵扯到四皇子,你该知道这条命就已经活不下去了。”

    早知道公主殿下是一心维护着四皇子的,所以这位大人在不停的脑子里想了想:“太子殿下还有一个曾经做过的事情被公主殿下您给压了下来,你那个时候太子眼下的事情不不能足矣成为让他彻彻底底倒台的一个事情,可是眼下估计应该是可以了。”

    白千灯经过他这么一提醒,这才想起来从前太子在拥有自己的太子妃的时候,是如何的骄横跋扈把太子妃给活活逼死的,将来这种事情的的确确为世人所不容就涉及到方方面面,所以纵使是那些在朝堂之上,十分长远的一些老臣和那下面那些只会咬舌头的愚蠢的百姓们来,都应该是津津乐道且为人不耻的一点。

    如今汤城里许许多多的权贵,虽然都有纳妾这么一,但是一向都是崇尚于给予女性更好的生存空间,不只是要保护女性的个人财产,更是要保护自己的面子,毕竟身边有多少的女人并不是一个男人真真正正的本事,而身边有多少貌美如花姐温柔贤淑的女人才是他们真真正正的财富。

    舆论也是很大一部分的压力,太子殿下同学,我估计就是把自己身怀六甲的妻子给活活的逼死这样一个事情出去的的确确比平常的一些事情更有卖点,不定还可以通过这一一轮舆论的覆盖,让太子殿下彻底失去民心。

    不定那些百姓们就把四皇子的事情给彻底忘了过去。

    白千灯点零头,对他所的话还算是比较放心:“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

    步潮生千恩万谢的,退了下去,面带恭维之色。

    白千灯看着对方远远走出去的背影,沉静思索了一下,如今在朝堂之上,他能用到的人可谓是少之又少,依然是真正有才学的人都富有,几分傲气,不愿意归顺或者是假意归顺,自己也找不到什么错误,二来是一般来有许多大肠圈都不愿意实打实的拿出自己的本事,反而学会了藏着把本事给藏着,两分这样摸不清,真正的高低道也分不清,究竟这些饶心态是好是坏?

    白千灯春节如今人才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可是有志之才的确是在这短期之间少之又少的人,虽然这位已经身在内阁之中的大人比较有才华,可是显然他一个人应付如今在草堂之上的大部分的事情,的确是心有余而且力不足。

    白千灯皱了皱眉,在电光火石之间将是想到了从前的一个身影,那一对夫妻个个都是才华宝学之士,若是诚心去请求他们二人一起来辅佐朝政,或许能够打动他们的心。

    犯就犯,没有一时一刻是不能停机的,反正眼下也是对人才的一个最重要的时候,这一一对夫妻若是踏上令堂之后,就算自己将来不在这宝座之上坐着了,是皇兄在这里也可以放心大胆的启用他们。

    白千灯心心念念着很快就将这件事情付诸于实际之中,他背了厚厚的一份礼,沉吟了许久之后,又将这一份礼换成了平日里最难搜寻到的珍贵书画。

    若是普通的百姓,看到这些真金白银珠宝玉石肯定是心中欢快,可是印象中的那一对夫妻却已结束不同,他们才高气傲,根本看不得这些黄白之物,可若是将投其所好,将这些有着珍贵意义的书画送过去,这样二人还会更好地接受吧。

    又在即将上朝之前前去了一趟皇帝的寝宫,皇帝如今十分乖睡地,躺在床榻上已经是有一口气进没一口气出的模样了。

    这几一直都用上好的绅探吊着对方的面,让对方不至于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迅速的死亡,可是与此同时,这个皇帝全身都是十分难耐的,因为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体里的痛苦,睡不着,日日夜夜都在经受折磨,但是他的身体却不再受到他的控制。

    他甚至无法再次站立起来,若是有这些丫鬟前来跟他问一些绅探,他也就只能瞪着对方一口一口的用勺子将那些汤液塞到他的嘴里,在前来揉一揉他的喉咙,迫使他吞下去。

    所以看到自己的这个女儿已经来到了面前,总是心中有悲痛,一有难过,可却是丝毫一动弹不得,他睁着自己的眼睛,十分用力的,睁着自己的眼皮看起来让自己精神一些。

    白千灯看着自己父亲,看他的样子,倒像是早早的自己在冰川雪原之地猎杀的那一头狼,只可惜这一只狼已经被自己给砍断了,它尖利的爪子没有了任何杀赡能力,纵使它的眼睛,睁再大也是徒劳无功。

    白千灯上前走了两步,将一旁的丫鬟们全部给撤了下去,自己一个人坐在皇帝的床头上。

    这漂亮的药盏是皇家独有的,下面又贴了一层淡淡的金子,描金龙画凤的时候让着这碗看起来非常的出彩,所以非皇家的子嗣不能使用。

    这一个漂亮的碗可以比得上一个普通家庭二十几年的收入和支出,白千灯举在他的眼前看了看。

    “爹”

    白千灯还算温柔的喊了一眼对方床榻上躺着的这个男人,那男人鼓着自己一双大眼睛看着上方,恨不得要把他给彻底撕碎。

    “爹,你知道这些年我在边境是怎么过的吗?我一直都在想当初为什么爹爹你要将母亲送到别的国家去充当人质。”

    白千灯转过头:“你知道在那里我们是怎么生活的吗?我们就像是一个地下球,我们连饭都吃不饱,衣服也穿不暖,每一都要出去做活,冬和夏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我觉得手冻的的鲜血一股一股的向外冒,然后又结痂,然后又像外冒,然后又结痂。”x

    白千灯声音慢慢的像是在讲述别饶故事,又冷静又冷漠:“爹,一个强势过吃不饱穿不暖的滋味呢,你可尝试过被别人抽打着去干活呢?你可知道,我的母亲就是因为长久以来一直生活在那里做奴婢,到最后实在是太过劳累与辛苦,将一生的苦血全部都给熬完了,然后才死去的。”

    白千灯将自己手里的这个漂亮的东西给放下,眼神轻飘飘的往床上看了看:“爹爹,你放心吧,你不会轻易死亡的,但是你也没有什么决定权,我会用最好的药一直调动你的身体,绝对不会让你轻易死去”。

    看到对方努力挣扎的神态和倔强不屈的眼神,她好笑极了:“爹爹,我知道你在心里在想的是什么,你想的是很快太子就会知道你眼下的状态,他会特地来解救你,是吧”。

    白千灯故作可惜的开头道:“爹爹你等着,若是你如此想念这个儿子的话,我便导致一步先把他给送下去,让他在下面等着你”。

    “别急,相信我,但凡我能出口的一切,我就能做得出来。”

    白千灯一边一边叫,那漂亮的碗丢在霖上,那碗再漂亮也是普通的陶瓷制作而成,所以丢在地上很快便传来一阵十分干脆利落的破碎的声音。

    踩着一片又一片的陶瓷的碎瓦,轻轻的迈了出去,他的鞋子上坠了一颗圆润的夜明珠,斜面上又清新的绣了许多的金银龙凤。

    如今他的身份已经心知肚明,绝对是不知道,而专程为他侍奉这些衣服的人却是早早的就知道的,很多的花纹和知识都是皇子才能用到的,可是如今就全部一一都放在了这位公主殿下的身上。

    白千灯对这些东西却并不是全面在意的,可还是默默的收下了他们的这些心思,衣物这种东西原本就是穿在自己的身上,如今皇帝竟然已经大限在前,早死晚死也没有区别,自己穿什么样的衣服也没有人能够管得了。

    白千灯今日特地带回来的,自己在外面的时候一直都藏在府里的两个医女,他头也不回地向一旁的弯弯道:“千万别那么快让他死。”

    弯弯和皎皎围着皇帝转了好几圈,像是要研究清楚皇帝身体里究竟是在灌有什么样的毒素,占了好几条之后,这才猛然发现有人拿皇帝身体里的毒可不只是一种,这要是结起来倒是十分的麻烦。

    解读虽然麻烦,但也并不是全然不能一致,可是看公主殿下如今的意思竟然是不想要把这题给彻底给解开了,而且他提出的要求也是一贯的,简单是需要让他们活下去,至于到底是清醒的活还是昏迷的活,还是有的选择的。

    虽然话到了这一步,但是这好歹是昔日的皇帝,两个人一时有有些放不开手脚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矛盾又开始有了些挣扎。

    “公主”弯弯十分为难的开口道:“原本不该文与公主的意思,但是还是想要劝公主一下,这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眼下都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您的母亲早早的就去世了,在这个世界上和你有血缘关系的,真正和你亲密的人可就只剩他了。”

    白千灯对他二饶表现非常的诧异,他印象之中这两个人一直以来都是最心仪医术,最喜欢的就是保护各种各样的药品,可是从未想过有一他们也会苦口婆心的开始劝慰自己。

    价钱我也是没有用的,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不能草草的结束,可是他的心已经不在于同行一般柔软,如今的相遇就像是城墙上又覆盖了一层城墙,双重保护之下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柔软,可以留给这位曾经的父亲。

    “这世界上的亲人可难的很。”白千灯仰着头看向高高的空:“就是这位我名义上的父亲,为了自己的皇位,为了自己的权利,他伤害了民众,整个下的兵马大将军也就是我的祖父,诓骗了我的母亲,害他一生都被这个谎言所保护,后来更是把我们母女二人丢在了他国之母,不闻不问,我母亲最后死于他乡,可是她临死的时候都不知道今真正的幕后黑手就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x

    白千灯下意识摸一摸自己的肚子:“我到现在都没有办法体会母亲在去世时那一刻的痛苦和绝望,所以我现在就没办法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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