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张振不禁疑惑道:“徐庶用骑兵把步兵团团围住,难道就不怕骑兵溃败之后冲散了步兵大阵?”

    贾诩也是眉头紧锁,模棱两可的道:“也许徐庶还有后眨”

    “元浩,你有几成把握能破得这阵?”张振笑着问道。张振军中,六大谋士,若言及阵法的造诣,田丰当仁不让,众人,也不曾有过不服。不服气的,早被田丰用实际行动将其折服。是以,见张振独独问田丰,其他五人却无一人有不快之色。

    “尚还不知道徐庶的后着为何,丰不敢轻下结论。但是,至少也七成的把握之上!若是能派一支队伍,试出徐庶的后着,那,把握将会有八成,甚至是九成!”田丰言语中透露着强烈的自信,以及,好战的光芒。

    “如此,那本王就与徐庶他赌上一赌,一切,就全赖元浩与众位了!”张振大喜,向六人一礼道。

    “主公的哪里话,为主公分忧,乃我等分内之事,敢劳主公大礼?”六人慌忙躲闪到了一旁,田丰忙急声道。

    “狼王,徐某阵以布完,不知可敢应战否?”徐庶手扶长须略显满意道。

    正当张振与田丰谈话这会,徐庶布完大阵,再次上马来到两军阵中,高声喊道。

    “哈哈,有何不敢!”张振高声长笑,催坐骑急驰而出,

    “张振儿休要猖狂,某家庞德来也!待某来会一会你!”

    庞德?张振正自唤徐庶出阵答话,冷不防听到这么一嗓子,顿时楞住了。

    “庞将军,你……!”徐庶见庞德拨马就要冲出阵去战张振,忙出声喊住,对于庞德出战,能不能胜他心中一点谱也没有,这万一死在张振诸将的手中,本来潼关就少将,庞德再……那岂不是又少一人挑大梁了吗?所以,从心底,徐庶不愿意让庞德出战。

    “徐先生,你也休要拦我,庞某也不是糊涂人,徐先生所想,某也能猜到一二,只是,某此来,遍要是会上一会这个张振,不与他比斗一番,某此生永远将永远留下一遗憾。徐先生放心,即便庞某胜不了,但是,想要脱身,也不是谁都能留下我的!”庞德看看张飞,接着道:“先生放心便是,打完这一仗,看翼德的面子上,不论是胜是败,我都会助一臂之力。”

    “如此,徐某再生相拦,倒显得有些不人情了,此行,庞将军还需心才是!”徐庶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庞德,也真难为他了,如此粗旷的外表下,却偏偏心细如发,着实令人另眼相看。也罢,如此精明之人,想来也不会出现什么不测。

    “徐先生好意,庞某就此谢过,驾!”完,庞德一催胯下奔宵战马,手持截头大刀,冲出战阵,直向张振扑了过去。

    “翼德,庞将军武艺虽然高强,但是,张振诸将那个不是名满下,当心一二,你随庞将军出战,为他观敌掠阵,万一庞德不敌,你当出手援助一二!”眉头皱得紧了,看着庞德的背影,对一旁的张飞吩咐道。

    张振诸将手下救人?张飞心中一阵的发苦,却不得不答应,马上一拱手道:“徐先生放心,此事,尽管包末将身上!驾!”

    完,催战马追庞德而去。

    “翼德,心一二!”刘备不放心的身后嘱咐道。

    “大哥放心,料也无妨!”都这个时候了,再不能什么丧气的话。张飞心里一横,朗声回道。打马如飞,瞬间就冲出了大阵,来到两军阵前。

    远处观看还不觉得怎样,当庞德催马来到张振近前,饶是张振艺高权大,这一刻,却也是吓了一跳,心里话,这冉底是人是鬼?

    “呔!”张振毕竟经得多,见得广,瞬间便稳定了心神,手中的火龙枪‘一横,高声断喝道:“来者何人?可敢通名!”

    “哈哈,张振,汝听好了,吾姓庞单名一个德,成字令明!今日一来,特与你一较高下,不知可有胆量一战否?”庞德来到张振近前,勒住坐骑,手中一对截头大刀猛然拔出,发出“嗤嗤”的声响。

    “庞将军,不若……。”张振顿时起了爱才之心,他却是高看了自己,也终于知道,自己远没有上的那样,王八气一发,文臣武将竟相来投。

    “狼王,你之所想,某明白,只是,庞某只忠与我家主公,就不劳狼王美意!若能狼王有本事,纵然死在此处,那又如何?”庞德一皱眉,他讨厌的就是这些弯弯绕,虽然,他也是精明之人,但是,素来喜欢的却是直来直去。

    “哈哈,如此,倒是本王矫情了!”张振也算是看出了庞德的为人,所性也不再多,大笑着道:“庞将军倒是有几分性格,也好,今日,就让本王来会一会你这刀,看你有几成本事!”

    既然现不行,那我就把你抓回去,到时候,看你庞德还能出什么话来!

    “刀枪无眼,心了!”张振急转的几句话,却是给庞德另一份感觉。嗯,这张振,却也是一爽快之人。

    “何须主公亲自出手,我颜良来会一会是他的刀厉害,还是我刀锋利。”

    可他哪知道,有些时候,往往是身不由己!

    颜良一催坐下战马,眨眼之间就来到了庞德近前,人借马力,手中泣血刀挂着风声就劈了下来。

    庞德自喻不输他人,引马来战。

    “当啷……。”

    庞德截头大刀架住了颜良的泣血刀,兵器的撞击下,截头大刀受力,向下一沉,而两个大锤锤头,也随着力道,猛然跳起,但是,庞德也是不服输之辈,正肯轻易放弃,莽足了劲与颜良进行力量比拼。

    两人坐骑连退几步,身子随着两件兵器上传来的力道,为之一止,庞德、颜良冷不防一个趔趄,险些摔下坐骑。

    颜良定目凝神,看得分明,再也顾不得去管手臂上的酸麻,忙将手中的泣血刀舞出一个刀花,倾了全身的力气,断喝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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