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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衍的母亲是个很有才华的女人,她提笔写尽人间事,却把己永远留在了三十岁的第一天。宁衍那时候还很小,岁大的孩子亲眼目睹一抹纯净的白色从高楼跃,还以为那是一只急剧坠的白色飞鸟,直到看见那张熟悉的脸……母亲紧闭着眼,嘴角牵起一个松弛的微,那一刻画面像是定格住了,糕盒从手里滑落,就像母亲一样,碎的七零八落,面目全非。

    关于母亲的病,他也是从一日记里知道的,那时候父亲已经打算再婚,宁衍把遗物整理来打算都烧了,大数都是母亲生前看的书,他之前并没有太在意,偶然间看到了一黑色封的笔记,被压在最面,宁衍把子抽来,打开一页一页的看过去,表面上这是一日记,其实更像是一我诊断书,时间跨度为两年,最后的日期就是母亲杀的那天。

    从日记里的描述来看,母亲时常现幻听,耳边是有个女人的声音,说她的丈夫轨,那声音伴随了她有一段时间,跟丈夫倾诉过,却并没有当回事,只说是因为最近写书有些带情绪,让她放松。然而休息了一个月却并没有好转,后来母亲开始信了,甚至会跟踪丈夫的行踪,调查他接过的人,她觉己每天都活在嫉妒和愤怒里。

    她终于意识到己是生病了,并且开始对抗这种偏执的行为,她越是反抗,负面情绪越是要将她吞噬。痛苦的神折磨持续了两年左右,终于在最后一天,她一跃而,带着由的微,从地狱里挣脱了来。

    ————“偏执型神分裂”

    这是宁衍后来查到的,所有症状都对上。

    -

    在盛夏的蝉鸣中,期末考试算是结束了,暑假开始的第一天,程焕在床上赖到了中午十点,不是宁衍进来叫他吃饭,他还一直睡。

    宁衍不喜欢有外人在家里,所以没有请保姆,只有一周一次来打扫卫生的阿姨,平时上学的时候早饭以在路上买,午饭晚饭在学校解决,唯独周末比较麻烦,为了保证程焕不吃东西,宁衍学会了做饭。

    午饭是简单的瘦肉粥,熬得很稠,上面撒了一层细碎的葱花,看着就让人指大动,程焕连着吃了两大碗,他靠在椅背上满足的摸己鼓起来的肚,赞叹道:“阿衍,这粥做的太了。”说完还打了个饱嗝。

    对面的宁衍还在细嚼慢咽,一碗粥愣是让他吃了西餐的觉,优雅又从容,他淡淡的回了句:“你喜欢就好。”

    “当然喜欢!”程焕又打了个饱嗝,他拍拍己的,“对了,叔叔和我妈不回来吗?”

    “爸希望我去那边待一段时间,我不想去,”宁衍抬头看着他,“你呢,想去吗?”就算程焕想去,他也不会放人走的。

    程焕倒是无所谓,“你不去的话,那我也不去了。”

    这个回答取悦了宁衍,他眼里了一丝意,继续对着那张饭的脸喝粥。

    宁衍的父亲是去年十月份被调到M国公司去任职的,程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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