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场面就变成了双方的战争,姜瑜也是不肯服输,当即下来,给秦山敬酒,秦山不接受,反而被泼了一脸。

    这样的事情,恐怕也只有这个女子做的出来了吧!

    而且秦山当场对萧瑾睿和姜瑜不敬,这种罪过,一杯酒肯定是不可能抵消的。

    但是他们却不这么认为。

    秦玉儿慌忙借着这个机会,燕妃不敬重老臣,她父亲是为国征战的将军,她竟然做出这种有辱父亲的事情,这让他们如何自处?非要求萧瑾睿还她一个所谓的“公道”。

    其实她这就算是胡搅蛮缠了,刚刚他们所、所做的,难道就对的了吗?

    即使为国征战的将军再怎么样,但是对皇上不敬,对皇妃不敬,这好像本身就不过去吧!

    现在姜瑜只不过是略教训了一下,只是一杯酒而已,也并没有怎么样?而他们就这样,势必要将姜瑜打压的翻不了身。

    秦玉儿……

    可是姜瑜对于这种事情并不害怕,况且萧瑾睿是和他一伙的。

    果然,萧瑾睿越听秦玉儿的话,越是生气,脸色越差,眼看就快要到爆发的时候了。

    木晨离知道自己本不该什么,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或许她在自己心里,已经成了一个永远都抹不去的痣,即使他将心逃出来,上面的痣还是那样的鲜活。

    “南誉皇,可否听王一句,这件事就这样吧!”他还是开口了,虽然声音很低。

    在重重的庆贺声中,他的声音很快便被淹没了,但是却也被萧瑾睿很快捕捉到。

    他的脸色明显不是太好看,对于秦山,他知道他现在还不能动,他手里有兵马,秦玉儿在宫里有太后,所以,他现在就是要静观其变,不能有丝毫的动作差池,否则,将好不容易经过这么多年改变过来的局面,倾塌在一瞬间,那……

    最后这宴会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木晨离看着众人都走出去,她心里有无数的问题想要问。

    秦玉儿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当年的那个人,还是她吗?

    宫廷改变一个人,真的这么快吗?

    他一路摸摸索索的来到了飞瑶宫。

    因为不认识路,他又不能找宫人问,毕竟,他只是一个他国的质子。

    飞瑶宫,很是漂亮的宫殿,玉石铺路,锦鲤成双,雕梁画栋,她在这里,生活的一定很好吧!

    呵呵!自己这是来干什么?来看她的?

    她过得这么好,不需要自己看了。

    来问她的?

    他们只不过只有一面之缘,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他用什么身份去问?

    可是,他还是觉得自己不能走,如果离开了这里,他恐怕永远都也见不到她了,她本来就不属于自己,或许今就是解决这个难题的机会,否则以后自己该怎么办?

    他伸了两次手,才终于将它落在门上。

    “咚!”当发出第一道声音的时候,他就有些想要将手收回来的心思,想起了她刚刚在殿上,对于自己,装作根本就不认识的样子,其实,他也是人,他懂得那是什么意思。

    而自己却还是忍不住。

    但是迎接他的,是她的一巴掌。

    他有些怔愣,他是想到了他可能会出让自己意外的话,但是却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打自己。

    他愣了半才反应过来。

    之后便听她道,

    “南誉质子!轩辕琪G呵!你还有脸来见本贵人?呵呵!你只不过是一个质子,无权无势,看看,连一个好身体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来见我?你是不是觉得,当初没有帮我,对不起我,所以来道歉,让我帮你回国啊G!哦!今的事情,是来讨赏了!”

    秦玉儿像是看傻子般地看着木晨离,他是什么人,自己又是什么人?怎么,现在就想用这么一点恩惠来让自己对他刮目相看?呵呵!简直自不量力。

    木晨离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做了自认为是对父母好的事的孩子,想要专心讨赏,哪怕只是一句关心之语。

    可是,却是被骂了一顿。

    他觉得很是有种无地自容的羞辱感,仿佛自己就是一只癞皮狗一样。

    “不!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轩辕琪马上解释道,眼睛里丝毫没有因为无缘无故挨了一巴掌而有的怨气,反而是更加温柔的看向了对面的秦玉儿,但是看样子却又是似乎很胆怯,“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看看你!”

    秦玉儿听到这里,冷笑了一声,“看看我?看我什么?看我死了没有嘛?”秦玉儿着站了起来,走到了轩辕琪面前,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让他的眼睛与她对视,就那样直直地看着,仿佛能看进人心。

    “你看看你的样子G呵!来看本贵人,你觉得你配吗?嗯?”着退后一步,冷笑着道,“来人呐!”

    很快两个侍卫便走了进来。

    “贵人!”

    秦玉儿似乎是玩上了瘾,笑眯眯的看向轩辕琪道,“轩辕琪,本贵人不需要你看,本贵人活得怎么样,和你无关,但是,你可能就要不好了!”着转身冷笑着道,“给本贵人打!不要打死就行!本贵裙要看看,他来看本贵饶决心有多大!”

    之后的木晨离就是被两个人打了一顿,奄奄一息时,才被送回质子府。

    其实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心,也就慢慢的死了吧!

    他可以清楚地告诉任何人,秦玉儿,是自己为之第一个动心的女子。

    当年她的音容笑貌,全都刻在了自己的脑子里,似乎怎么样,都不会忘记了。

    他不记得他的出生,他不记得他的来历,对于自己的过去,他统统想不出来,他们他是谁,他就只能是谁,只能扮演那个角色。

    可是,对于自己来,她的一切自己都记得清清楚楚,包括当年她来的时候,的每句话。

    自己不知道是如何回到的质子府。

    反正从那开始,似乎一切都变了。

    质子府里的人,都已那个后来才来的女子,名叫钱幽幽的女子打理了。

    自己不用管任何事情,自己只需要将自己照顾好就行了。

    那个姓钱的姑娘,似乎对于自己的事,很是关注,总是亲力亲为,不让别人动丝毫。

    她也很是神秘,有时候自己想要找她问点什么事情的时候,她总是不见了,问别人,别人也不知道。

    后来自己也问了她,她都是用那般模棱两可的答案来应付自己。

    慢慢的,自己也没有再问,毕竟,每个人心里都有不想要别人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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