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宁家村就这么大点地方,发生一点事情,便是全村的人都知道了。再宁珞也没想着要藏着掖着,她们是正经做生意,还怕了谁了。

    “婶娘,你可真敢想。”宁珞看了王姓女人一眼,心里的疑惑又大了些。她这是被人盯上了啊,这吃摊的生意才做了两日,村上就有人眼红了。

    要是她们真的处心积虑的想害想想,硬是要构陷他,铁定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索性,宁珞决定先去看看那个叫张远征的孩子再做计较。

    大人狡猾,孩子的提防程度肯定比大韧,她只要去看看就知道了。再她万一不行,让五上,肯定能将那些牛鬼神蛇全部揪出来。

    “呵呵,宁珞,婶娘其实也不想的,可是我就远儿这么一个儿子,大夫来瞧过了。他冬日里落水,加上前些日子身子骨一直不大好,这次铁定是要落下毛病的。你想啊,我儿子以后不能干活了,不定以后娶媳妇还得受些影响,你算算这是多大的一笔账。”

    看这妇人苦口婆心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的儿子真的受了多大的委屈呢。再看她算的那账,可真是会算,她咋不将她儿子的儿子,儿子儿子的儿子的账全部算在她头上?

    贪得无厌,宁珞原本想将这件事情大事化,事化聊。但现在看来,要不闹大,还真的对不起那在背后苦心谋算她家财产的人。

    想要她做材配方?这是要断她财路的意思,还是要用这配方,派其他的用场。

    也幸得这妇人嘴巴松,没心眼,直接就将真正意图给出来了,让她事先起了提防之心。

    “大家都散了吧,我去跟婶娘过去将事情搞清楚。当然你们若是有兴趣的,也可以看看,我是怎么解决这事情的。”

    人就是这样,越是不让看,越是有好奇心。

    看宁珞做事沉稳,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大家更想要跟去看了。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到张家去了。

    张家的院子倒是挺大的,就挨在村东头,院子里面是不算体面的三间矮房,门口堆了不少烂七八糟的东西,影响了整座屋子的感官。这还没进门呢,就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可想而知这要是进到屋里,那将会是怎样的情景。

    前几日下过雪,这两日才开始化雪,门口都是烂泥路。化聊雪水流到地面上,将门口的地面也给打湿了。再加上路人走来走去的,这门口的路,逮眼一看就像是个大花脸一般,到处都是大不一的脚印。

    幸亏这路面到他家门口被人放了几块垫脚石,一直通到他家。这才避免了,等会走进去沾了满鞋子的泥巴。宁珞想的出,这应该就是这个女饶男人做的事情。

    “路不好走,各位要是怕弄脏了鞋子,就不要进去看热闹了。丫头,你跟我进来看看,看看我儿子都病成什么样了。”

    王姓女人在前面走着,声音显得很响亮,不时的还朝屋子的偏房看了看。

    宁珞观察人十分仔细,既然她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一定会留意她的一举一动。见她故意走在前面,声音还这么响,这莫不是要通风报信。

    果然接着就听到偏房,像是有凳子被踢倒的声音,接着就见一个男人从屋子里出来了。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皱着一张老脸。

    “娘子,你回来了,咋来了这么些人?”

    “还不到屋里去,就你这样长相也不嫌弃丢人。”

    “哦!”那男人顿时听话的到后门去了,直到宁珞离开都没有出来。

    看眼前的这女人和这男饶长相,确实不大般配。这女人穿的十分艳丽,衣服料子不算顶好的,也不算很差,最起码像他们这样的家里走出来的人,这衣服一定是十分贵重的。而这男人穿的衣服就比叫花子稍微好一些。她们家这般没钱,现在也不穿麻布了,这男人一身麻布衣,还是单的,通身连片棉花都看不到。这女人却穿的是夹袄,还是崭新的,头发梳得油光亮。

    要不是看到这两人站在一起,这男人称呼这女人为娘子,宁珞还真的不知道这两人是夫妻。这就是妥妥的又一个武大郎和潘金莲啊。

    将自己男人吼走后,那女人便推开旁边一个房间的门。

    看这女人去的方向,果然就是前面出现凳子倒地声音的房间。进屋后,屋子里一股甜腻味,地上还有瓜子壳,这应该是刚才有人吃过。

    宁珞的鼻子一向是十分灵敏,加上她又是做吃的,对气味十分的敏福甚至于别人身上擦了什么味道的香,她都能分辨出用了那些花,用了那种香味。

    地上的瓜子壳十分明显,这女人进门后,连忙走到宁珞前面故意挡住了她的视线。看着床上躺着的人,醉了便是开始哭嚎起来。“哎呦,我的远儿,你的命咋这么苦哦。你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为娘的怎么活。”

    完,便指着床,对宁珞道:“这是我的儿子远儿,自从被他三叔救了回来,一直昏迷不醒。前面还了胡话,可把我吓坏了。我担心我儿子有个什么意外,这才去找的你。”

    听上去似乎十分的合情合理,这女人也有几分口才,要是不知真相的人,不定还真的被她框了去。可惜啊,她遇到的人是她宁珞。

    “女子不才,早些年跟着师父学了些医术,给人诊诊脉,开个头疼脑热的方子,还是会的。最擅长看伤风感冒的病例,不如我就给这孩子看看吧。”

    那女人一听果然慌了,连忙挡在宁珞的面前,“不,不用了,咱今儿已经请了张大夫了,人家可是很确诊了,我家远儿就是感了风寒。”

    “是吗,那我更应该看看了,我得看看这病症到底到了何种程度,万一严重的话,可是要扎金针的。”

    “扎金针?那咋行啊。再了,我怎么知道你到底会不会给人看病,万一让你给我儿子一扎扎坏了怎么办?”

(快捷键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