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全校都以为我A装O
    这什么孩子!怎么能这么干?不知道椅子塌了会出危险的吗!”

    楚洮喉结一动,筷子边缘硌着他的指腹,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我也特别生气,一时失手,把他鼻子打出血了。”

    宋眠皱了皱眉。

    她一直教导楚洮不要惹事,要跟同学好好相处,但一想到三班的状况,又觉得楚洮该给自己出气。

    楚洮继续道:“本来没什么大事,但对方妈妈是我们下届的年级主任,她私下找我,虽然我班江同学和杨老师都帮我,但我心里压力挺大的,所以这段时间就状态不好。”

    宋眠叹了口气,往椅子上一靠,对楚江民道:“你说怎么会有这种主任呢?就他家的孩子是孩子,别人家孩子就可以任他欺负了?”

    宋眠被楚洮那副沮丧的样子说服了。

    任谁被长辈施压,都不可能心里毫无芥蒂。

    楚洮即便坚强一点,可也从来没经历过这种场面,高中之前,他也是因为学校好被老师捧着的。

    楚江民沉重道:“这事儿挺严重的,要不你抽时间去找找校长?”

    宋眠刚要说话,被楚洮给拦住了:“别,事情已经过去了,那同学也跟我道过歉了,算了吧妈,我还是想把精力都用在学习上。”

    宋眠一听这话,顿时打消了要去找人理论的念头。

    也是,还是学习重要,楚洮还要在淮南一中念书,得罪年级主任没有好处。

    “那你”

    楚星宁道:“妈,我饿了,吃饭吧。”

    宋眠:“啊吃吧吃吧。”

    原本她准备了一下午的说辞,但好像都没用上。

    事情远没有她想象的严重。

    也是,她就是被唐令美给吓得,说什么早恋。

    早恋哪有不花钱的,楚洮还是个alpha,要真是早恋了,那点生活费根本不够恋爱资金,而且也没见楚洮变得爱打扮了,抑制剂用量也正常,说明没和Omega有亲密接触。

    总算踏踏实实的吃完了饭,楚洮以讨论问题为名,把楚星宁扯进了自己房间。

    门关好,确定父母没在外面偷听,楚洮压低声音问:“高三学长?”

    楚星宁就知道瞒不过楚洮,他索性往楚洮床上一坐,坦白道:“初中的小弟弟。”

    楚洮赶紧板着他的肩膀去看他脖子后面的腺体,还没有被标记的痕迹。

    楚星宁别扭的缩了缩脖子:“你想什么,小孩还没分化呢?”

    楚洮皱眉:“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初中小孩,你们俩已经谈恋爱了?”

    楚星宁含糊道:“不算谈吧,就是小孩特别粘人,哎有时候挺烦的,甩都甩不开,总是缠着我问题。”

    楚星宁一边叨咕,一边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他言语间虽然满是嫌弃,但楚洮看得出来,他的确上心了。

    楚洮有点头疼。

    楚星宁从小到大虽然桃花不断,但喜欢他的大多是alpha,或者是知道自己会分化成alpha的孩子。

    他们都想让楚星宁当自己老婆,所以楚星宁一个都不喜欢。

    楚星宁肯定是第一次碰到粘人精这款,一下子就陷进去了。

    “这小孩会分化成什么?”未分化之前,大家心里都有个感觉,像楚洮和楚星宁这种感觉不准的,还是特例。

    楚星宁仰头,望望天花板:“他说是Omega。”

    楚洮松了一口气。

    Omega就行,俩Omega在一起,怎么都不会闹出人命来。

    楚星宁踢踢楚洮的小腿:“我还没问你呢,别以为你骗妈的那套说辞我就信了。”

    楚洮避开他的目光:“我没骗妈。”

    楚星宁轻哼,虽然他总觉得楚洮有点怪,但他确实没有证据。

    除了那个莫熙对楚洮有点意思外,他还真没听说楚洮有其他的桃花。

    “算了,你那个化学课退了,之后呢,要不我把我的错题本给你看看?”

    楚洮摇摇头:“看你的错题本对我没有帮助,咱俩的知识盲区不一样。”

    楚星宁抬眸,认真道:“要不再报个线下班吧,选个好的,我的零花钱给你,凑凑也不会比线上多太多。”

    楚洮笑:“不用了,别给爸妈增加负担了,今天在办公室,我们老师建议来着,我看妈挺为难的,估计爸爸最近又没有项目了。”

    楚星宁怅然:“哎,做程序员真挺难的,过了四十就走下坡路,我准备将来学金融或者法律吧,赚得多还越老越吃香。”

    楚洮点点头:“嗯。”

    他看了看窗外,屋里开着灯,窗外的景象就变得模糊了。

    楚洮走过去,合上了窗帘。

    “行了,我回屋了。”楚星宁随意扫了一眼楚洮的桌面,“你这酸奶瓶放多少天了,早喝完了吧,我给你扔了?”

    楚洮立刻道:“不用!”

    楚星宁怔了怔,转过脸来望着他。

    楚洮眨眨眼:“我留下插个桃花什么的。”

    淮市初春,新叶发芽,花朵含苞待放,的确不少人掐枝带回家里,静待花开。

    楚星宁“哦”了一声,开门出去了。

    楚洮坐在椅子上,捏起酸奶瓶晃了晃,叹了口气。

    为什么偏偏,他有点喜欢让他心灵腺体有反应的这个人了呢。

    江涉坐在沙发上,掌心转着一颗核桃,对面的男人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你妈给我打电话,说你最近又惹了不少事,让我好好管管你。”

    沈晴和江戚风离婚后,江涉被判给了江戚风。

    因为当时江戚风的生意做得大,收入更多,沈晴秉承着‘你妈的钱永远是你的,但你爸的钱很可能是未来小情’的原则,把江涉扔给了江戚风。

    但江戚风生意忙,经常出差,没空管江涉,又把江涉扔在了他妈家。

    后来江涉长大了,就搬出来自己住,江戚风已经跟他疏远了,所以除了不断塞钱,他找不到更好的跟江涉交流的方式。

    沈晴那边一直责怪江戚风,说江涉变成今天这样,全都是江戚风不负责任造成的。

    但她自己和江戚风也并没有两样,除了打钱,什么都不会。

    江戚风叹息道:“你能不能给爸爸争点气,别让你妈一打电话就是骂我,说我没把你管好。”

    江涉停下手里的动作,低头嗤笑:“你管过我吗?”

    江戚风脸上有些挂不住:“我怎么没管过你,你倒是听啊。”

    他所谓的管,就是每次见面的时候,叮嘱江涉一声,好好学习,不要惹事,花钱不要大手大脚,不要欺负同学。

    翻来覆去这套说辞,江涉觉得跟复读机没什么两样。

    但他懒得跟江戚风争论这种事,事到如今,争论一点意思都没有。

    江涉把核桃放下,手肘搭在膝盖上,懒散道:“不过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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