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全校都以为我A装O
    ,弄得宋眠心里特别堵。

    “星宁,你唐阿姨问你考的怎么样。”

    宋眠对楚星宁还是有信心一点,所以先问的他。

    楚星宁把书包扔在沙发上,扯开校服外衣的拉锁:“年级第五,还可以吧,但没有付凯义考得好,他比我多十分。”

    宋眠立刻安慰他:“没关系,付凯义这孩子的确优秀,当初在中学时候就总是年级第一,我觉得他肯定能保送了。”

    楚星宁默了默,点头:“嗯。”

    唐令美一听说楚星宁考了第五,长叹一声:“要不说是星宁呢,就是稳,这听话的孩子真是从小就能看出来,那时候就懂事,果然学习也好。”

    宋眠笑笑:“你别这么说,申弘方多优秀啊,你总不满足,他这次就是数学失误了,化学成绩都上来了,要是下次数学不失误,多厉害啊。”

    唐令美:“我就盼着他进年级前二十,冲一种TOP2也好啊,他这次四十七,差的又不太远。”

    宋眠连连道:“是是是,别急,还有一年呢,肯定能。”

    唐令美迟疑了片刻,又低声问道:“洮洮这次考的怎么样啊?”

    之所以低声,是因为她默认楚洮这次考的不会好,仿佛声音小一点,给宋眠带去的尴尬也就少一点。

    她甚至已经想好了安慰宋眠的话。

    什么不能强求啊,alpha就是难管教。

    什么一家有一个学习好就行了,俩都考TOP2那得是祖坟冒青烟了。

    宋眠看了楚洮一眼,甚至有些害怕问出口。

    楚洮哪怕没听到唐令美的话,看宋眠的神态也猜到了个大概。

    他微不可见的一勾唇,漫不经心的笑了一下。

    宋眠清了清嗓子,谨慎道:“洮洮啊,你这次考的怎么样?化学难吗?”

    楚洮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突然拔高了音量:“我啊,100名。”

    说罢,他单肩搭着书包带,转身进了自己屋。

    宋眠顿时气血上涌,太阳穴一涨一涨的疼。

    霎时的刺激,让她真有点接受不了。

    她做好了楚洮后退十名,甚至二十名的准备,但一下子退五十名,出了前一百,那可是连个顶级的985都没戏了。

    楚洮声音那么大,唐令美听的真真切切,她立刻拍着大腿叹息道:“你看看你看看,这成绩下降的多快啊!哎呀宋,你也别太伤心,就像你说的,还有一年呢,还来得及。”

    楚星宁望着楚洮的背影,有些无语。

    他无奈的对宋眠道:“妈你别听他胡扯,他这次考了年级二十,化学成绩上来不少。”

    宋眠眨眨眼,觉得那口气又能喘上来了。

    “二十?”

    楚星宁点点头:“是啊,年级二十,进步了二十五名,是年级前一百里进步幅度最大的了,就连他班的那个班霸,这次都进步了三百名,学校都传开了。”

    宋眠刚刚被莫大的悲伤击垮,现在又被楚星宁几句话喂得心花怒放。

    进了前二十是什么概念?

    那就是唐令美说的祖坟冒青烟,俩孩子都能奔清北!

    电话对面的唐令美语气当即变了:“二十?洮洮还进步了?”

    宋眠温和道:“啊我也没想到,可能之前的化学老师真的不适合他,我看他自己一学成绩就上来了,也省了钱了。”

    唐令美沉默片刻,语气有点发淡:“还是洮洮心里有数啊,忙活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没耽误学习,挺好的,能凭自己学上来比什么都强,一定得保持住。”

    宋眠微笑:“是,希望期中期末保持住吧,一次考好不算什么。”

    挂断电话,宋眠特意从超市订了一大桶冰激凌,当做给楚洮和楚星宁的奖励。

    她也不清楚楚洮为什么进步这么大,但有进步就是好事,就说明他没有把时间花在不该花的地方。

    楚洮舀着七喜,一边往嘴里塞一边听着宋眠的温言温语。

    宋眠一个劲的说,他就只是默默的听。

    这么温柔的语气,有多久没听到了?

    他都记不清楚了,只有在他表现的让宋眠满意的时候,才能获得宋眠的夸奖。

    楚洮感觉很不适应。

    但这天晚上,不适应的并不止他一个。

    JW顶层包间里,江戚风请淮南的校领导,年级主任,年立华,还有杨柳吃饭。

    江涉皱着眉,半倚在柔软的沙发座上,听江戚风和人推杯换盏,互相恭维。

    江涉因为进步最大拿了五百块的奖学金,江戚风一兴奋就开了瓶五万块的酒。

    “感谢,感谢各位领导和老师,对阿涉的栽培和鼓励,他能取得今天的成绩,离不开你们的努力,我做父亲的,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都在酒里。”

    江戚风一饮而尽。

    对面立刻恭维回来。

    “江厂长真是太客气了,教学是我们的本分,怎么能说感谢呢。”

    “对,要感谢也是我们感谢江厂长,这些年为淮南做了不少实事啊。”

    “江涉能有今天的进步,还是江厂长做了表率,虎父无犬子,您和沈局长都是那么优秀的人,江涉能差到哪儿去。”

    “对,我看他以前啊,就是心思没放在学习上,但架不住脑袋好使,一用心就上来了。”

    江涉听着都有点想吐。

    他什么时候都没用心,对学习也丝毫不感兴趣。

    之所以死乞白赖的记什么错题本,写什么作业,完全是哄媳妇开心。

    当然,也为了能有更多共同语言,不然楚洮成天学习,他总不能跟人聊游戏和奢靡浪费吧。

    今天晚上的饭菜他几乎没怎么动筷子,但江戚风让他来他还是来了。

    江涉无论怎么叛逆不羁,在外人面前还是给江戚风足够的面子,场面上的事也能做足,不会让任何人尴尬。

    或许是遗传因素,江戚风在酒桌上和商场上的套路江涉摸得清清楚楚,而且copy起来毫不费力。

    只不过他不愿意像江戚风那么左右逢源,圆滑世故。

    这点冷感和傲骨,多多少少遗传自沈晴。

    沈晴和江戚风过不到一起去,也是因为个性上的不适配。

    彼此瞧不起对方,不愿意容忍,自然而然走到了尽头。

    江戚风又举起了杯:“最最要感谢的,还是年老师,百忙之中给阿涉补课,让他提高了这么多,年老师真是功不可没。”

    年立华谦虚道:“没有没有,其实江涉比我想的要听话懂事的多,每次的作业都完成度很高,错题也整理的及时,知识点也没有遗漏的,别看上课不爱记笔记,但都记到脑子里了。”

    江涉扯了扯唇角,心道,他还真没记到脑子里,那是楚洮逼他听太多次录音了。

    杨柳作为在场唯一的女性Omega,一直柔柔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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