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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实朴

第三十三章 你看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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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谭五回来了。秦月和五爷打听师公的状况,谭五面露难色,支支吾吾。

    经秦月一再追问,出事情真像:原来慧雨因习练甲奇门太过痴迷执着,迟迟不肯放手。遗下的后遗症随着日久年深,年龄增大,发作的状况越来越重。发作的频数越来越多,两次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因为怕秦月担心,彗雨一再叮嘱谭五,千万不能让秦月知道此事。

    秦月很为师公担心,问师公现在在哪儿?谭五他已秘密把慧雨送到京城老宅,又找了一对外地的老夫妻照料他的生活。

    由于江湖传出秦月没研习甲奇门武功,加之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秦月身上,现在大家多半认为秘籍已毁,慧雨那边好像已经没有谁盯着了。

    秦月想起,爹爹曾跟她过,爷爷曾经传了一套内外兼修的少林长拳,对习练甲奇门地后遗症有抑制作用。记得的时候,爹爹曾把这套长拳传给自己,自己回去一次,教会师公不就好了?

    和谭五了后,他那套长拳他和她师公都知道,是慧云因为习练奇奇门有后遗症自创的。对秦毅那样收手早的人,肯定解决问题,但秦月师公这样中毒太深的人,没有用。

    秦月突然想到了爷爷传给自己的易真经,“我把爷爷教传我的易真经教会我师公总可以吧?”

    “如果易真经可以,当初慧云大师为何要创立那套长拳?就算能治你师公的病,他也是不会习练易真经的。”谭五无奈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秦月很是不解。

    “你师公是少林弟子,易真经是只有少林寺方丈可以习练。”谭五不得不倒出实情。这件事其实他早就知道,只是彗雨要求不让秦月得知。

    “是吗?”秦月终于知道,为什么爷爷和师公都不肯出易真经的名字,原来如此?易真经她是知道的,不止一次的听师公无意中提起过。从师公的言谈话语中,对这武林绝学是非常推崇的。贺光宗认定自己习练了易真经,虽然自己已经相信,但这次从五爷口中得到得毕竟是最终确认。

    想当初自己要下山为父报仇,师公把自己关起来好几,就是怕自己本事低微,不能自保。

    最后下决心舍着老脸带自己上少林,求爷爷传了自己易真经。爷爷和师公为了自己什么都可以不顾,自己却什么也不能为他们做?

    “五爷,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办法也不是没有,除非你习练成甲奇门第九重。”

    “真的吗?”

    “真的,但太难了。一个是甲奇门的下落不明,不定被你爹爹毁了,你爹爹为了你能过上安定的生活,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但是就算甲奇门在我们手里,第九重没有人认得,怎么能练成第九重呢?”

    “五爷,当时我爹爹所以不和我们一起走,是为了我吧?”

    “是的,是为了你和你师公,想让你们能过上安定的日子。”

    “不和我们一齐走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要坐已待毙呢?”

    “这件事我和你师公也百思不得其解。?”

    “五爷,我有件事怎么也想不通。”

    “什么事?”

    “岭南三杰的老大贺光宗和我,以他对我爹爹的了解,秘籍未必真的被毁。他让我注意查找。我一直觉得自己忘掉了很重要的东西,那一,突然想起来,爹爹在挂这副画的时候,……”着秦月指着墙上的这副画,“他一再叮嘱我一定要记住这副画。我那一早晨,好不容易搞明白,我爹爹是站在原来那土台上做的画,结果在土台看到的实际景物,和我爹爹画出的画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这画上远山是三座,实际上只有两座,这座山没樱”秦月指了指中间那座山。

    “不对呀?是三座山呀?你爹爹在土台上作画的时候我上去看过,我记得是三座山呀?”

    “不信我们出去看看。”秦月着拉着五爷的手来到了外边。

    二人站上了土台,秦月让五爷比划一下原土台的高度。谭五比划了一下,秦月跳起一看,确实是二座山。

    秦月让五爷跳起来看一看,五爷跳的时候,秦月在一旁助了下力。

    五爷下来后,不住的喊怪。他记得清清楚楚的,秦毅画画时明明是三座山,现在怎么剩两座了?那座山跑到什么地方了?真的是见了鬼了。

    秦月:“五爷您是不是记错了。”

    谭五一开始坚决否定,后来自己好像也被自己搞糊涂了,“人老了记性这么差吗?几座山也记不住了吗?”谭五嘟嘟囔囔的叨咕着,竟不敢再坚持了。

    回到家后,听到有人敲院门,谭五出去开门。

    不一会就听谭五在外边喊:“主人!你快出来,你看谁来了?”激动的谭五声音都变了。

    秦月出屋门一看,愣住了,嘴里忘情的喊着:“义父!”跑上去平李玉刚的怀里。

    李如刚捧着秦月的脸,也两眼含泪、激动异常,“是月儿吗?我的女儿成了大姑娘了。”着,父女两个紧拥着进了家门。

    都坐下后,谭五给李如刚和秦月上了茶。

    “义父,我的白呢?”秦月迫不及待的问起了自己的马。

    李如刚故作生气地:“十年没见了,先不问问义父怎么样?这第一句话问的是你的马,难道义父还没有你的马在你的心里有分量?”

    “义父也是,你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还吃马的醋?”秦月嗔怪着回答。

    “义父是跟你开玩笑。”李如刚着,爽朗的笑了。

    “我知道,您还没告诉我白在哪儿。”

    李如刚往上一指。

    “什么意思?”秦月不解地问。

    原来,马到秦月手里时,已经是个老马了。秦月走的第三年,马就老死了。

    马死了,秦月当然很伤心,但想到它是寿终正寝,也就很快释怀了。

    秦月问马埋到什么地方了,李如刚埋到军营了,秦月什么时候方便,自己要去看看。李如刚没问题,他带秦月去。

    “对了,我爹爹送马给你的时候,没给你什么吧?”秦月迫不及待想知道有关爹爹的事。

    李如刚犹豫了一下,“没什么,他告诉我,已经把你安顿好了,让我不用担心我们的宝贝女儿。对了,你父了,月儿还,如果她记不起来,你要提醒他记住厅里的那副画,并托我保护好那副画。”李如刚话有些支支吾吾,秦月并没理会。李如刚着,指着墙上的那副画,“就是这副画。”

    又是这副画,秦月心里想。

    “义父,您从邯郸来吗?”秦月突然想起。

    “义父又调回商州府了。”李如刚回答。

    原来李如刚已经从游击将军提升为参将。现在是统领商州兵马。

    “义父升官了,女儿得祝贺呀!”秦月很为义父高兴。

    “祝贺就免了,义父这官位很快就保不住了。”李如刚却愁容满面。

    “怎么了?”秦月不解的问。

    “朝廷在京城破获了一个秘密反叛组织据点,听抓到的人提供,在商州秦岭深处,有他们的秘密基地。

    “这次我回京复职,军机处派我回商州的最主要任务就是破获这个基地。义父这几进剿了几次,连个人儿影都找不到。军机处皇帝问商州战况,他们每派快马传令催我。

    “昨严令,给我十时间,如果再没无可观战果,我这个参将就自己摘掉顶戴花翎,上京请罪。”

    “这么您不是今才到,您知道我去商州和邯郸的军营找您吗?”

    “怎么能不知道,义父不是官身不由己吗?”李如刚长叹了一声。“想到了反正这个官也保不住了,干脆,老子不管了,来看我姑娘吧。”

    “义父,您是个神秘组织是不?”

    “就是呀!”

    “和害我爹爹的那个神秘组织是不是一个?”

    “应该是一个。”

    “如果女儿帮您找到他们,您的官能不能保住?”

    “如果能找到他们,剿灭他们,义父不但不会丢官,朝廷还能嘉奖义父,不定,义父还能升官呢?”李如刚脸露喜色。

    “如果是这样,女儿帮您。”秦月想都没想。

    “此话当真,有威震武林的江湖女煞出马,何愁叛匪不灭。”

    李如刚这次过来,本来有找秦月帮忙的想法。但他想到秦月是江湖人,受制于江湖禁忌,也没抱多大的希望。再,他自己是职责所在,把女儿牵扯其中,这样好不好?他也还没怎么想好。就是想好了,他也想到了服女儿总要费一些周折,想不到秦月能主动提出。

    “羞死人了,义女也知道女儿的江湖称号?”秦月有些不好意思。

    “在京城回邯郸的路上就听了,月儿又不是不知,义父也是半个江湖人。”李如刚哈哈笑着。

    “好,女儿一定帮您灭了这个神秘组织。”着,秦月想起那个坏事做尽的疤脸,想到爹爹地被害,觉得这个组织肯定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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