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生承婶几人又说回了今天成亲的事。

    生承婶想到不久前听到的事,她对月婶子说,“虽然他们做得不对。可这次你们没有过去,也是好的,免得被她们污蔑你了。”

    月婶子不接这话怎么说,她问,“污蔑我?这话怎么说?”

    生承婶说,“刚在在山上的时候,我听村里的人说。今天村里有两户人家娶亲,可是第一个进村的是另一户人家。这次要不是族长回来得及时,估计两家都要打起来了。”

    “大家都知道今天那家娶亲,所以早早的两家人就守在村口,看是哪个新娘子先进村。到时辰的时候,是另一家的新娘子先出现。这不,你大嫂她们就不依了。”

    “老祖宗说的,同一天成亲,这先进村的,就会行大运,有福气。这不,见是别人的新娘先来,你大嫂她们就急了。居然在村口那坐了下来,不让新娘进村。说了,要等她儿子回来。”

    说到月婶子这个大嫂,生承婶见过几次,这为人实在让人讨厌,她很是不喜欢这些两面三刀的人。

    生承婶接着说,“这另一家自然不同意了,这不两家人就吵起来了。这可是攸关福气的事,轻易不可以让步。这不,拉扯中,大家就打了起来。”

    想想那场景,生承婶摇头叹气,“这大喜的日子,可是动不得手的。旁边有人过去劝,结果也被打了。所以,就没人过去了。毕竟这事又不是自家的事,没必要凑上去给人打。”

    “这边打起来,有人回村里叫了其他人过来。本是要打起来的,幸好族长回来得快一步,就打不成了。”

    月婶子有些吃惊,问,“族长也去了?”

    洪梅果疑惑,问道,“族长回来?族长是去哪里了吗?”

    生承婶摇头,说,“前些天,族长亲家生辰,他过去贺寿,今天才回到的。”

    “这不对啊?”月婶子这一听,就觉得不对了,她分析道,“从县城坐牛车回来,最快也要到申时才到村里,这正午还不到,怎的族长就回到来了。”

    通常,大家去背走亲戚什么的,都是早早天还没光就走了。要是在一天路程里的,那样就可以再天黑前去到,回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生承婶说,“听她们说,族长是昨天正午之后才回来了的,昨晚在别村过了一夜,早上才赶车回来的。没想到,他这还没到村口,就看到自村人打了起来。”

    “听她们说,族长大发雷霆,说了要开祠堂。觉得大家都是一族之人,同源同根的,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居然还要动手,打起来了。而且还是在这别村人面前,在这大喜日子里,实在不像话了。”

    去接新娘,新娘娘家也会有些人跟着一起过来的。一是为人保护新娘过来,二是为人了看看这新郎家什么情况,好回去和新娘父母说说。

    不过这些,也是要看人的。有些父母不重视闺女,所以不会让村里人跟着一起过来的。要是好的,就会叫自家儿子跟过去看看才放心。

    “不过这大喜日子里,不好说这些不好的,所以族长说了,等新媳妇三朝回门之后,再来和大家算账。”

    月婶子觉得这事不至于这么严重,她怀疑,“开祠堂啊,这有那么严重吗?”

    洪梅果回忆开祠堂得次数,“这样看来,确实是很严重。我除了平时祭祀之外,还真的是没见过祠堂开门。”

    生承婶接着说,“除了祭祀之外,往常几年十几年,也不见有那个宗堂开过祠堂的。开祠堂,要不是重大之事,可不是说开就开的。”

    月婶子分析道,“这次大家做得也是过分了。就是要打,在村里打就是了,怎的就在村口打起来。而且还是再别村人面前,这不管怎么说,我们洪家村都是丢了个大脸,也难怪族长会这么生气。”

    可想想,月婶子还是觉得有些不通,说,“这脸事丢大了,可是也不至于要开祠堂这么严重吧。族长不像是那么不讲理的人,这次怎的这么坚决。”

    生承婶知道一些事,她叹气道,“唉,只能说这次是你那个大嫂倒霉了。你们这一房是大房,另一家是二房,一直以来,你们两房人都有矛盾的。听我婆婆说,说是你们两房,之前也是因为这新娘先后问题,就打起来了。”

    “说是那次,好些人受伤了,而且还有人死了。所以你们两房人这些年来,一直都闹得很僵。这次又是同样的问题,幸好这次族长回来得快,阻止了这场打架。要是晚点,估计这次真的是要出大事了。”

    这下子月婶子总算是知道怎么一回事了,她说,“这么说,我也明白族长为什么这么生气。上次没有开祠堂,族长想着,都是一族之人,就没必要闹得那么僵。可是这次,族长怕是看不下去了,所以才有这样的决定。”

    月婶子赞成这话,说,“我看,这事一说开头,估计之前的事也会拿出来说的。”

    停顿一下,她又说,“那么,可就真的是热闹了。不知道,到时候几家哭几家笑了?”

    洪梅果不关心自己重视之人之外的事,她问,“堂婶,要是开祠堂,是不是村里的男人都要去的?”

    生承婶点头,说,“可以这么说。不过这男孩子是不用去的,毕竟还小不懂这些,去了也没用。要是在祠堂里闹出什么事,那可就是藐视祖宗。”

    月婶子接着说,“祠堂可是很严肃的地方,这孩子小,去了,估计会吓到。要是哭了,那可是大事来的。”

    洪梅果不关心这些,她只关心自己的弟弟,她问,“那我小弟也要去吗?”

    生承婶说,“本来没成亲的男孩,是不用去的,毕竟这和祭祀不一样。可是你们家就一个男的,那是要去的。”

    洪梅果明白了,说,“我知道了。到时候真开祠堂,我叫小弟跟着堂叔和小松一起进去。那么,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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