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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梅果两姐弟在厨房吃着早饭,洪多鱼想起一事问洪梅果,“大姐,昨天,我好像听到我要去做上门女婿,这是怎么一回事。”

    洪梅果一愣,她觉得奇怪,因为生承婶说的那些事,她都没有和洪多鱼说过。所以对于洪多鱼知道这事,她内心还是和很吃惊的。

    就在洪梅果准备说的时候,她突然想到昨晚一件事,她知道洪多鱼可能是误会了。

    她边吃着糊糊,边说,“不是你要做上门女婿,是有人想狗蛋子过去他家做上门女婿。估计是你昨晚喝醉了,所以这才听岔了。”

    洪梅果心想,虽然是有人想你去做上门女婿,不过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所以她也没必要说出来膈应大家。

    洪梅果这一说,洪多鱼想起一些事了,说,“前几天,王大婶去走一趟亲戚,大姐你们说是去帮狗蛋子看媳妇的。昨晚王大婶回来,好像是和你们说了这事。我还记得,刘祖母生气了。那么刘祖母就是因为这事生气的了。”

    在麻辣田螺上桌后,洪多鱼就开始喝了白干,所以刘祖母那会生气,其实洪多鱼已经有些醉了,只不过不明显。幸好那会洪多鱼虽然醉了,可也不至于出什么丑态,还能给刘祖母敬酒。

    这事也不是要隐瞒的事,所以洪梅果也没有什么好顾及的,直说,“刘祖母确实是因为这件事生气的。要说,那家人也真的是过分。明知道狗蛋子是家里的长孙,居然还要人家去做上门女婿。这是看不起谁啊!更不要说,大家还是亲戚来的,这做的实在太过分了,也难怪刘祖母会生气。”

    洪多鱼点头,他说,“一家人,居然还做出这么过分的事,实在是可恶。要说,这里面有什么情况,提出这样的要求也没什么。可是刘祖父家里过得很好,他们还提出这样的要求,真的是太差劲了。”

    虽然这上门女婿是会被人看不起,可是这也是会分情况的。好比洪招弟的上门丈夫,那是因为家里实在穷到揭不开锅盖。还有就是彭姐夫是家里老二,所以这做了上门女婿,虽然会被人说几句闲话,还是能被大多数人理解的。

    而狗蛋子家可比很多人家过得好多了,更本不会因为穷或者饿,就要去给人家做上门女婿。更不要说,狗蛋子还是家里的长孙。

    在众人心里,长孙可不止是家里第一个男丁,他代表的更是家族里的血脉传承。所以,家里就是再穷,也不会有人说要长孙去做上门女婿的。这可不是要家里的传承断了嘛。

    所以,昨晚大家听了,才会这么生气。这旁人都觉得生气,就更不用说刘祖母这个做祖母的。要是他们在刘祖母面前,估计刘祖母会提着刀砍过去的。

    洪多鱼问,“大姐,我见堂屋里少了一个麻袋。你这是拿来装什么了吗?”

    洪梅果说,“早上那会,你三姐夫过来大山摘野果。你三姐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这一大早的就叫人上山去给她摘野果。还说了,只要酸的。”

    虽然是自己的亲妹妹,可是这一大早就看到柳畅上山去,她看到了也觉得洪梅雪有些过分。

    洪梅果接着说,“这不,天还亮,你三姐夫背了背篓就上山摘野果去了。回来的时候,我就把做好的果酱给她拿回去。”

    “本来是要拿麻绳绑过去的,结果没找到,这才想起来,这麻绳用完了。这不,就给他把果酱坛子装麻袋里提着回去了。”

    洪梅果说,“那天得空,我一定要过去说说你三姐才行。哪有这么折腾人的,就是怀孕了,也不要这么使唤人。这一大早的,就叫人上山摘野果。这像话嘛!”

    洪多鱼有些不解,“三姐这会又喜欢吃酸的了,之前不是喜欢吃甜的吗?”

    洪梅果笑道,“你还没有成亲,所以对女人不了解。这怀孕的女人,一天一个口味的,这些说不准的。今天喜欢吃甜,明天喜欢吃酸,后天想要吃辣的,这都很正常的,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洪多鱼听了只是点头,其实他内心是有不解的。怎的有人,可以一天一个口味,这可能嘛!

    昨天大家有说关于地里的事,洪梅果记起来,她对洪多鱼说,“昨天听月婶子说,地里的水稻长了很多稗草。我们家的水稻,今天也可以下地去拔掉了。”

    好几天没下地,洪多鱼还真的还没注意到这些,他说,“我知道了,大姐。吃了饭,我先去把地里的菜地给浇水了,再去水田哪里拔草。”

    洪梅果点头,说,“行。我把家里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就过去地里帮你。这个稗草和水稻长在一起的,要是不尽快拔干净,今年的稻谷估计会减量。”

    说到这个稗草,洪梅果想起自己被训的事,她说,“要说水田里的田螺我也不讨厌,我们捡了回来吃就是了。可是这个稗草,我可讨厌了。它和水稻长地可像了,很是容易拔错的。刚开始种地的时候,我可是拔错了好多水稻。那会,我可是被堂叔骂了好久,差点眼泪也要掉下来了。”

    洪多鱼说,“只要熟悉这稗草,那么就不会搞错的。堂叔那会骂你,也是心疼这个水稻。”

    洪梅果明白洪生承是在可惜那些水稻,可她也觉得自己有些无辜,“我知道。可是,那次是我第一次种地,这会弄错的也是正常的,被人骂的那么惨,自然是会委屈的。”

    想起一件趣事,洪多鱼说,“那会大姐叫我种花生,结果我拿了粟(小米)过去。那时候,大姐你不也生气了,还把我骂惨了。我到没觉得有什么好委屈的,就是觉得自己有点傻。我记得很清楚,那会三姐可是笑了我好几天。逢人都说这事,我见到三叔婆他们都不好意思了。那几天,我可都是躲着大家走的。”

    回想那会的事,洪梅果笑得差点控制不了,“当然记得了,这么有趣的事,我能忘记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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