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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冰箱里有面包还有果酱,早饭也就凑乎着能吃。白沐站在一旁看着左鸣扬笨手笨脚的样子,心里五味陈杂。

    那时候左鸣扬厨艺很好,白沐吃的少,他就变了法子的做一些时令小菜巴巴的端到白沐面前,色香味俱全。

    左鸣扬看着站在一旁失神的白沐,低声道:“白沐,林跃胃不太好,留他吃个早餐,你会生气吗?”

    白沐咬了咬唇,他看了看左鸣扬,末了指了指盘子:“那,我要两个鸡蛋,双层的吐司面包。”

    左鸣扬被白沐别扭的样子逗得一乐:“成,我给我媳妇弄双层的!”

    白沐说着就将煎好的鸡蛋端了出去,林跃并没有喝白沐递给他的那一杯牛奶,而是弄了盖子就将左鸣扬的那一盒牛奶喝了。

    左鸣扬搭眼一看,冲着白沐说:“我喝果汁就行,那杯牛奶你喝吧,白沐,你不是很喜欢喝的吗?”

    林跃轻哼一声:“以前都没见过牛奶什么样吧?”

    “没见过。”

    白沐如实回答,很不客气端起了杯子,吃饭的时候,气氛很僵,不过林跃难受的厉害,也就没再说什么。左鸣扬说今晚去他小舅那里可能不回来了,白沐只是点了点头。

    临走前,左鸣扬说:“白沐,我会跟林跃说明白的。”

    白沐点了点头:“嗯,我信你。”

    ☆、第37章

    吃完了早饭,白沐回到了房间。

    上次从左鸣扬家取出的玄寒针被白沐小心翼翼的收藏着,因并未淬毒,白沐将玄寒针在手里把玩也无甚要紧。而若是淬了毒,白沐怕该是浑身僵硬了。故而在白沐看来,敌人并非是要取他的性命,但此刻纠结的所在,便是敌人显然是为了某样东西前来,最终扑了个空,而左鸣扬却说左家却无甚宝贝,这就让白沐想不通了。

    再者就是玄寒针的来头。

    白沐这几日曾想过坠崖之时青玄也落入此地的这种可能性,然而万寒针是五毒教的秘制暗器,青玄不可能有。除非,决战之前青玄与五毒教的人动过手。

    可那五毒教诡异的很,要不就不出手,要是出了手,就必定要取对方性命。而青玄若是身中剧毒,也不会对他下战书。

    最后一种可能,就是青玄手刃了五毒教弟子。可中原武林与青玄教一直水火不容,五毒教断然不会插手中原武林之事。若说是私仇……又岂有暗器上不淬毒的道理。可要说五毒教路面路的人尽皆知,却又稍显正义的……那就是人称“引蝶妙手”的慕容寻了。

    想起了慕容寻,白沐只得叹了口气。

    若说起五毒教的慕容寻的风流韵事,怕是西桥头说书的都难以开口。样貌上等,出手阔绰,轻功一流,又神秘的很,难免叫各门派那些个女弟子情种根深的。

    只不过白沐与慕容寻的初见,是在一家茶楼。

    慕容寻风流成性,男女通吃,见到白沐之后便是一见倾心,只不过慕容寻并非对白沐出手,只是暧昧的说了几句暖心的话而已。只不过彼时白沐还未出手,左鸣扬却是拍案而起,还与慕容寻下了战书。

    若论内力,自然是左鸣扬更胜一筹,只不过那次慕容寻并非使出暗器,而是用了剑,自然落了下风。不过若论轻功……慕容寻的轻功这世间怕是无人能及。故而那一战,这两人算是平手。

    因慕容寻的轻功令人叹为观止,白沐便去讨教,而慕容寻的回答,却是让白沐与左鸣扬二人无言以对。

    慕容寻邪笑着说:“有姑娘的倾心,便少不了男人的愤慨。自己长的丑得不到姑娘家的放心,便要全全算在我的头上,还扬言要追我到天涯海角的,也是大有人在。我若是跑得不快,恐是早就一命呜呼了。”

    而左鸣扬与慕容寻第二次交手,则是在白沐称为武林盟主之后。慕容寻来追白沐可谓是下了血本,毛遂自荐地要来取右护法之位。只不过慕容寻一向心思缜密,搭眼便看出了白沐与左鸣扬之间的感情,后来白沐又放话说只立一位护法,慕容寻便离开了。之后倒是也就没能见到他。只不过作为情敌的左鸣扬一听到慕容寻三个字,却必定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而白沐只是在一旁摇头,无话可说。

    难道……此番武林动荡,左鸣扬命丧与青玄之手之事,还有青玄教主对白沐下战书一事,八面玲珑的慕容寻不可能不知,难道真的是他?

    可那是青玄并无微恙,莫非是慕容寻被……

    白沐如此想着,手中的玄寒针在不经意间划破了掌心。在他看来,慕容寻虽说风流,可也是心中有义之人,若是真的因他而……这个债,他还不起。

    多想无益,白沐看着锁骨处被林跃挖出了那一道不长不短的血痕,蹙了蹙眉。白沐翻出了那一小瓶凝膏随手涂了涂,穿了件t恤跟一条九分裤还有一双尖头皮凉鞋就出了门。白沐去了驾校练了几把车,驾校通知说是明天考试。

    白沐心里还是有些没底,可驾校的人也挺多,白沐便想着将左鸣扬的车开到西头的那个河边练习。那地方几乎没有人去,正适合练车。

    只不过白沐实在是觉得这京城之地的酷暑,着实难耐了些。而沿途的风景也无甚可看,出了高耸的大楼,别无其他。想着电视里的那些个碧海蓝天的,白沐不由得叹了口气。

    许是到了正午,白沐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烈烈的日光透过前方的玻璃直直的刺入眼,让白沐有些难以招架,他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便开始扯动着自己的衣裳。伸手将冷气送的更强一些,白沐自觉的呼吸有些不畅,他一边调整呼吸,一边想要去够放在后座上的背包,想要取些水来喝。

    似乎每一滴汗水碰触每一个毛孔的触感就被无限的放大,白沐的视线模糊不堪。他想要大口的呼气,可身下却像是睡在了水里一般。白沐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可似乎这个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牵动全身仅存的力气,白沐周身一阵。

    这种感觉是……软骨散?

    狭小的车内已经没有了冷气吹动的迹象,车内的温度变得叫人难以忍受,由于缺少氧气的缘故,白沐浑身上下像是被扔进了水里一般,汗水浸湿了他的全身,几近虚脱的身体急于寻求水源。

    白沐下意识地想要伸出手打开车门,可他却发现自己的车钥匙不知在何时不翼而飞了。

    谁会有软骨散?在何时给他服下的?车钥匙是在何时被何人取走的?

    不知,他什么都不知。

    白沐的眸子空洞的转动着,继而落在了左鸣扬前几日给他的一个手表上,时间显示为五点十分。

    白沐这才意识到他已经被困在车里近五个小时了。

    不知何时被迫服下的软骨散,让白沐使不出一丝内力,稍稍动一下身子都是有气无力的,更别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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