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温妮抿了抿嘴,用著平淡的语气说。

    “什么?”高尔惊呼了一声,露出一副你肯定这是德拉科说的,而不是你听错的模样。

    正当高尔再想说些什么时,钟声突然响起。

    温妮面无表情地伸手托了托眼镜,看著高尔和克拉布道︰“抱歉,上课的时间到了,再见。”

    高尔和克拉布怔怔地看著温妮离开的背影,两人还震惊于温妮刚才说的那翻话 — 是德拉科说的。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一眨眼的时间便已经晚餐结束。回到自己的寝室后,温妮早早就梳洗好,打算早点睡觉,只是明明整个人都很疲倦,但她还是在床上辗转无眠。

    与此同时,躺在病床的德拉科面无表情地听著克拉布和高尔的汇报。

    “对了,德拉科,爱因斯坦今天…”高尔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今天看到的事说出来,只是没待他说完,就被德拉科那凶恶的视线给吓到把话吞了回去。

    高尔和克拉布把嘴巴抿得紧紧的,一副不敢再多嘴的模样,他们想,这次爱因斯坦真的已经成为了一个禁忌的话题,只是下一秒,这样的想法又被撃碎了。

    “她怎么了?”德拉科本来是真的不想听到任何有关温妮的话题,只是高尔这样说一半没一半又让他感到很烦躁,内心就像有一根羽毛在搔/痒著一样。

    高尔傻乎乎地看著脸露烦躁的德拉科,内心对于德拉科这种摸不透的情绪感到提心吊胆。

    “今天,哈利波特找上了爱因斯坦,约了她在小休后见面。”克拉布赶在德拉科不耐烦前赶紧说道。

    德拉科微微皱了皱眉,脸色有点不太好看,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躺在床上,安静地听著。

    “我和高尔悄悄跟著他们来到了小花园,他们坐在一张长长的石椅上说著话。”克拉布小心翼翼地留意著心德拉科的表情,果然听到这,德拉科的身上立码散发出不高兴的气场,于是,他对于该不该继续说下去有点迟疑。

    见克拉布突然止住了,德拉科冷冷地盯了他一眼,用著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说︰“继续。”

    “波特向爱因斯坦说起了你受伤的事,还有校董会施压,让海格停课。”克拉布说著说著,突然问起了德拉科,“对了德拉科,波特还说到董事会要把海格辞退,还有把那只鹰头马身有翼兽处死,这是真的吗?”

    “父亲的确有问我意见,可是我还没想到处置他们的方法。”德拉科嗤笑了一下,看来现在整个霍格华滋都是这样的传言,那个疤头一定很不安。

    “看来波特和其他人一样相信了,难怪他会去求爱因斯坦来说服力你放过海格和那只鹰头马身有翼兽。”克拉布一副了然的模样。

    听到这的德拉科突然挑了挑眉,那个疤头居然求那个小蠢货来说服他?

    是什么原因会让那个疤头认为能找爱因斯坦帮忙,就能解决得了这事,而且先不说他的会不会答应,那个小蠢货也未必会愿意,不过想想那画面,如果是真的,也貌似不错…

    “不过爱因斯坦拒绝了。”克拉布说完这句就结束二,因为接下来的话,他没胆子说下去,因为他不认为德拉科会想听。

    只是克拉布以为自己这样就能平安无事,那他也太天真了,因为德拉科一眼就看穿了克拉布还有话没说出来。

    “她说了些什么?”德拉科盯著克拉布,那双灰色的眼眸透露出来的强硬意味让克拉布避无可避,为此,一旁的高尔在内心默默祝福著克拉布,他有种强烈的预感,情况会变得很糟。

    “德拉科,那个…”克拉布战战兢兢地说,脸上带著僵硬的微笑,只是这样的笑容维持了不到几秒就消退了,“爱因斯坦说帮不了波特,因为你们不是朋友。”

    德拉科愣了愣,然后用力收紧著拳头,心裡感到又可笑又愤怒,有种像是被羞辱的感觉,但这已经不是一次,这种由温妮爱因斯坦所带来的羞辱感,她看不到他的示好,就像那个疤头一开始的那样。这种像是被扇了一巴掌在脸上的感觉,让他愤怒到想立码毁了她。

    克拉布和高尔被德拉科脸上那既冰冷又残忍的表情给吓到浑身僵住,全身的血液都像在结冰,一种彻骨的冰冷。

    “你们,探病的时间到了,快回去你们的所属学院。”注意到时间已不早,注意到还有学生没走,庞弗雷夫人朝德拉科的病床走去,看了看克拉布和高尔,示意他们别再多留。

    克拉布和高尔悄悄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高尔小心翼翼地朝德拉科说︰“那我们先回去了,德拉科。”

    德拉科没有回答,什至连一个眼神也没向他们投来,于是克拉布和高尔又在对望了一眼,直到庞弗雷夫人再一次出声提醒才离开。

    庞弗雷夫人也看得出来德拉科此时不愉快的心情,她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留了一个空间让他自己解决,心裡想到的是 — 青少年的青春期,情绪总是起伏不定。

    接下来几天,温妮虽然没有再失眠,但睡眠的质素还是维持在不好的水平,她很容易在睡眠时惊醒,或者该说突然会自己醒来。

    她会无意中梦到了小时候的片段,每到这时候,她都会变得非常沉默,什至隐隐约约中,她有种像是回到小时候的感觉。

    贝蒂很快便察觉到温妮的状态,可是每当她询问原因,温妮总是说没事,但怎么会没事,她一眼就看得出来,温妮是不想说。这让她感到很既生气又很心疼,还有一丝的失落。

    这让的情况持续到星期四的早晨,这也是马尔福复原后,出现在众人眼前的第一天。

    德拉科一大早就出现在大礼堂裡头,右臂包在绷带里,悬带吊着,他就坐在斯莱特林的长桌前,身旁则坐著达芙妮格林格拉斯。

    纵使那天和德拉科闹得有点不太愉快,但两天后,达芙妮又恢复到原本的心情,开始天天淮时到医疗室报到,谁叫德拉科是她喜欢的人,所以就算德拉科有点冷淡,她还是没有表露出一丝的介意和不满。

    因为她深信只要她再努力一点,德拉科就会是她的,还有马尔福夫人这个位置。

    潘西淡淡地睨了睨不断主动向德拉科示好的达芙妮,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于是情绪一下子变得有点低落,胃口也突然消失了。

    “德拉科,我帮你涂果酱!”达芙妮甜美的笑著,这几天她的心情都非常美好,因为她和德拉科的互动多了。

    德拉科冷淡地嗯了一声,而且他那双灰色的眼睛居然一次也没有瞄去拉文克劳的方向。这很奇怪,灵敏度极高的布雷斯似乎闻到了一丝的端倪。

    达芙妮愉快地把沾满了果酱的面包递到德拉科手裡,然后用著甜得发腻的眼神望著德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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