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综)病理性迷恋
    了月事,郁闷得要死,只能以酒尽兴了。

    她从坐桶伸出孤瘦似霜的臂膀,让比女孩子还漂亮的白为她擦拭身体。

    自认为不过微醺,实则醉的一塌糊涂的玥在胸部被抚摸的时候尚没有反应,直到阴门滑进一根手指,紧密的小花唇被揭开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女主人睁开眼,发现一向恪守规矩、贴心顺意的‘侍女’正在轻扣她的穴,甚至凑上前来,含住了她的乳头。

    在浅浅插入后,随着柔软却有力的手指有节奏地抽送,美丽的粉色肉丘渐渐潮湿,发出暧昧淫靡的水响。

    “请...别这...样。”

    因酒精因子逐渐暴露放浪本性的玥被欲望驱使,没有道貌岸然地当即推开逾越主仆礼节的白,可嘴上还是一味地拒绝,白见她意志松动,知道已把要害处据了,于是乘胜追击抬起清秀的脸庞,吐露出魂酥骨软又让人不忍拒绝的脆弱请求:

    “在厌弃我之前,至少试着用下您的工具吧。”

    少年汉尼拔(8)

    “不许这样说,”

    醉得双眼朦胧的紫夫人,对白的自我贬低是又怜又气,她将玉臂攀挂他瘦削却柔滑的项子,几乎是把昳丽的少年整个锁住了好独吞。

    “你不是工具,你是人,最让我安心的人。”

    这死过一遭的忍者听了后颤抖得不行,害怕控制不住力度弄伤了心上人,他猛地闭上眼,手指缓缓又留恋地抽出了又湿又紧的阴道。

    白对紫夫人抱有的并非单纯的主仆之情,他们相处不过短短半月,只有爱情,才能如此迅猛地俘获一颗空洞无物的心。他曾经侍奉再不斩时是很称职的工具,死后复生,被玥再度收养,却不甘心仅仅再当可替换的物品,他想尽可能陪在女主人身边,如果可以的话,睡在她…身边。

    紫夫人踩上漆木浴床,浮莲似的粉足微微蜷缩,她涉水从乌黑坐具走出香柏浴斛,像是从麻仓土淘炼出来的甜白釉。

    她喝太多了,摇摇晃晃地还没踩稳最后一级木阶就摔了扑去,睐着迷离的醉眼正要去摸浴桶边沿,却还没伸出手即被长发少年给抱了个满怀。

    白身上味道很好闻,和服虽然没有自己的做工考究,也是用熏笼与香盘蒸过的,她靠着年轻侍从的肩,文静的侧脸云兴霞蔚,那仰望对方的眼仁并非黑的彻底,含情脉脉时就泛起琉璃杯盏的沉醉色泽。

    这种女人,平日勉强还懂得节制,倘若稍一松懈就好比为祸四方的大妖魔,能让见到的男性除了操她,再也想不起别的事,而她则从吸干了阳气的猎物身上得到生命力。

    她亲他,吻顺着纤纤锁骨蜿蜒而至鲜鲜唇角,少年的脸红了起来,却一动不动,任由女主人摆布。

    白的身体并不像看上去的那样纤瘦,而是布满匀称紧密的肌肉,她又摸又捏,发现还很结实。

    凭感觉,下面也很实在,说不准会让她吃惊。

    主卧室的壁炉烧得通明,温暖如晚春,被火光融融照着,光着身子的玥并不觉得冷。

    可她故意要逗青涩的仆从,于是撒开到处作乱的手,装成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样子,揉着太阳穴对不称职的“侍女”说,她要穿衣服了。

    白掩饰不住黯然,捏着拳一言不发地深深直视女主人,几乎和被抛弃的小狗一般可怜,在玥以为这傻孩子并未真的开窍而暗自叹息时,他却没有去给她拿那件翠蓝里子的睡裙,而是试探着,撩她如瀑披散的发丝顺到耳后。

    紫夫人冲他笑,少年就紧跟着拥她入怀,想把欢喜之人揉进身体骨肉,又不得不按耐火燎的急切,最后无论如何不肯撤手。

    真可爱。

    虽然知道对方是实打实的男性,但其明润秀丽的外表实在诱导性太深,玥一直下意识的忽视,没有把他划进引诱畋猎的名单里。

    可没想到,这总穿女式和服、晰白清透的男孩子,如今仔细打量,潜力丝毫不亚于以往她驰骋身下的衣冠禽兽和斯文败类。

    由于白贴她很紧凑,对方的性器官几乎是吻合着她下体的凹陷处,那扬起的弧度呈现出能取悦女人的贲实张力,让她小肚子打颤。双腿没了闭拢的气力,想勾住那柔韧似水的蜂腰,徐徐吞没它脐下三分之处,连根含住对方的鸡巴。

    她用红嫩微翕的肉缝儿去蹭那渐渐抬起头的阳具,面容温柔可亲,长辈唤醒午睡孩子似的鼓励一直被自己遗忘的漂亮欲根站起身6^354^809.40 来。

    白的肉棒一定很好看,和他的脸一样干净柔滑,内里却不容轻视,即使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她也愿意教他怎么插得自己最舒服。

    少年被紫夫人挑逗得不复清雅的性子,手情不自禁伸到那芳草蒙

(快捷键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