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综)病理性迷恋
    涩又难为情、却孤注一掷的绝望眼神,能让一个成‌‍熟‎‍女‌‍人恍觉‍‌‍‌‎骚‌‍穴‌‍‍‎‌有肉虫轻咬慢爬。

    白又将女式和服的腰带缓缓解开,取出半抬首的儿臂阳物,用一双美感力感交织的手稳稳托住,无比乖觉、脸红扑扑地望向她。

    穿衣显瘦,脱了蹦出巨根的美少年,这谁顶得住?玥不禁夹腿、穴儿收缩,含而未吐的拒词噎在喉间。

    可她今晚还打算去冷落了的侄子那给点甜头吃呢。

    少年汉尼拔(13)

    紫夫人最终还是让白上了榻,主仆间没有‌‍‍‎‌性‌‎‌交‍‍,交颈鸳鸯般相互依偎,画面十分养眼。

    不过透过铺盖看却显得淫趣甜蜜,女人的手在某些部位留恋不去,来回抚摸着柔顺舒服的、昂然勃立的美少年性器。

    “大人…”

    白像不安骚动的小动物,湿湿软软的唇凑过来亲她,女人以为自己力道轻了,潋滟美目依旧轻阖,只把上下揉搓肉柱表层龟棱的指腹加重,四指将丝绸般平滑细腻的包皮撸到根部绷紧,而后以拇指指盖旋刮搔刮冠状沟的凹处。

    她可爱的侍童打了个寒噤,弓成虾米一样痉挛抽动起来,发出无助而不知所措、却极其‍‎‌‌浪‍‍‎荡‌‌的绵绵哀叫。

    “忍着会儿。”

    可怜的‎‍‎‌‌肉‍‎棒‍‌‌‎被折腾地在掌中抖抖跳动,完全握不住,她转而去堵按不住翕张的铃口,和牵着小狗项圈似的使白的那话儿怯怯钻过来,分量十足的漂亮‎‍‌‌鸡‍‌‎巴‎‍‍抓到腿心里关押夹牢,然后无预兆地立即松手——

    白近乎盲目地依着女主人,放心让她掌控自己最脆弱的要害,对方不让他软他就拼命硬着,忍到此时竟像没了那根器官一般,玥松开掣肘时,他连自己是否‍‌‎‎‍射‎‌‍‌了‌‎,‍‌‎‎‍射‎‌‍‌了‌‎多少都不知道,直到鸡蛋大小的‌‎‎龟‎‌‎头‍‎‍‌疲垂地从粉腿间饱汁鲜桃滑溜出来,才满脸惊慌失措,连忙起身要去为玥擦净裙面的浓稠白浊。

    “没事,不用管它。”

    紫夫人右手顺着侍童剪齐的额间墨发安抚,左手将湿乎乎小脑袋拢在胸前,捂暖心窝般就势睡去。少年被白嫩耸立的软香‌‍‎‍奶‌‎‍‍子‎‌‍敷面,喉头既紧又涩,隔着丝裙就忍不住张嘴含住一边‎‎‍‍‌美‌‌‍‎‎乳‎‍‍‌‌,悄悄轻轻吮吸顶端的粉红肉蕾,口涎浸得那胸襟湿得和被他射过的下体一样,听见女人不爽利地哼了声,才不敢再打搅,只痴痴望着睡着的大人。

    他其实还很想要,无论是津水亦或‍‌淫‎‌水‎‌‌‍,只要是她身上流出的,哪怕是尿尿的地方他都想舔。

    “睡不着?”

    没多久玥便热得醒了过来,波面玉容满是霞光,小侍女很规矩,没动手动脚,只是勃硬如金铁的‎‍‌‌鸡‍‌‎巴‎‍‍煨烤她肚子,把五脏六腑都快烫化了。女人抚摸那红得和发烧似的秀脸,顾眄间有怜爱、有无奈、却没半分责备。白顿时明了自己已被其接纳,今后,他不再仅是服侍左右的随从,也将是她私下的情人。

    是这才德兼备、地位崇高的女性,即使鬓发散乱、衣冠不整,沾满下属‎‍‎‌‍精‌‎‍‌液‍‎与口涎也神态超然的紫式部的男人。

    天大的幸事来得太过容易,只有头脑简单的傻子才会开心,因为它意味着一旦稍有不慎,消弭的速度只会更难以接受,心思玲珑剔透的冰遁忍者,在不敢置信的同时,甚至蓦然如坠冰渊、恐惧得心乱如麻。

    紫夫人的柔荑熟练探上昂然勃立的性器,胧美星眸虽与怀中的少年对视,却似乎在想别的什么,别的什么人。

    是今晚才来的那个吗?亦或,连他也不是......

    白嗫嚅着发青的唇,如潮似海的磅礴快爽随着绵手轻慰‎‎‍‌套‌‎‌‎弄‌‎接踵而至,内里却像寒潭水激了彻底,僵硬的肉杵任凭心尖儿上的人掐来搔去,和自己无关的不痛不痒。

    少年吐出吸得涨鼔的艳红奶尖,想要认真表露些什么,却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口,这是他日思夜想的场面,他很开心,觉得当下即便死了亦无憾,但同时更感无力的悲戚。

    他隐隐察觉了现实与理想的差距,对紫夫人而言,自己不是工具,而是活生生的人。

    可她和任何人都格格不入...在女人的生命历程里,形形‌‌‍色‎‌‎色‌‍‎‌‎、川流不息的人们,特别是男人,似乎还比不上一件称手属意的爱物吧?

    那就这样吧,倘若能永永远远绊在大人身后,太贪心怎么行呢...

    浅浅休憩了两个钟头后,玥被梦魇中的汉尼拔的叫喊声惊醒,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有清越又柔顺,且轻重得宜的话语朝她耳畔徐徐吹来:

    “我明白的,大人,请不用顾虑,”

    “能将我像工具携在身边,就足够了。”

    少年汉尼拔(14)

    玥不像原著里的紫夫人那般敦善,不晓得什么叫亲情和母性,即使预备去聊表心意,也是等换了件干净衣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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