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对事不对人,教训过后,这人上面悔过,勤勤恳恳真诚的求原谅,张父就觉得孩子知错能改,外加上对张榕榕确实热切,就同意了。张父万万没想到,白俊今日这仇在心里记了一辈子,直到张家灭门还觉得不解气。

    “不与你争辩!”白俊甩了这句话挥袖离去。

    其余四位自然跟上,小二在后头追着,“才子们还没结账呢!”引得大堂食客们哈哈一笑,众人夸赞调侃打趣,“哟,没想到张老爷今天也舌战群才子呢?!”

    张父淡定摇摇头,“以前苦日子不能忘,吃不饱穿不暖,整天还被外敌骚扰,好不容国家太平了,不能忘拿命换的今天的英雄们。”

    众人虽然都小财主商人,但基本都是自己发家的,当年苦哈哈冒着危险走商押货,是见过外敌那些侵略蛮子怎么欺负自己人的,如今平安了,有钱了,苦日子都忘得差不多了,今个儿张父一提起,众人一时唏嘘,心里想难怪张宝根这人得了个清河镇大善人的名头,佩服!

    小二追了银子,张父也没胃口在吃了,顺手结了账,背着手叹了口气儿往出走。

    常逸一看,也结了账,拎着剑就追上了。

    “张老爷!”常逸在后头叫道。

    张父一回头,不认识,“可有事?”

    常逸反倒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拱拱手,“刚才在酒楼听见张老爷一席话,敬重张老爷,也替那些战死的英烈们谢过张老爷。”

    “你谢我作甚?是个人都不能这样昧着良心说这话——”张父不在意挥挥手,“走,你小子对我的眼,我请你喝酒。”

    常逸自然是欣然前往。

    张父带着常逸回了张家,张阿姆备了下酒菜,常逸见了,说了句谢过张阿姆,就这话得了张父青眼,这娃不错。

    “榕榕那小子又玩野了,天这么热还没回来呢!”张阿姆说了两句,见有客人在也不再多说了,出去了。

    张父端着酒碗,喝了口,“你阿姆担心我那皮猴子,野的很,咱俩喝。”

    常逸一听,也不好意思问张父儿子多大了之类寒暄,常逸心里有事,今个儿遇见张父这样豪爽的,端着碗喝酒,一时心里压抑着的情绪也就放了出来,一来二去,俩人喝到了下午,厕所都去了几回。

    “你这小子没想到年纪小小酒量比我都好。”张父就喜欢酒量好的,夸了句,“够爷们!”

    常逸以前经常跟着父亲去边关,喝酒是当喝水的,酒量自然好。

    “我爹酒量好,我以前经常陪他喝酒。”常逸也想起了以前的事,咕嘟又是一碗。

    张父喝了口,说话都含糊,“对不起我闺女,我对不起闺女……”一碗饮尽了。

    张阿姆在门口听了这句眼睛都红了,这几十年有钱了,他们托人找关系给里面递了钱,打听了两句,每年还能跟闺女见上一面说两句话。这几年闺女提上来了,好像是管茶叶的,活比以前轻快,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出来……

    擦着眼泪,张阿姆心里难受的紧。

    “姆妈姆妈我回来啦!”张榕撒欢的往后院子跑,他吃了一肚子酸果子,外加今天穿的阔腿裤太厚,一热就喝水,现在想尿。

    他说要去林子里尿,但阿福拦着宁死都不成,一个哥儿怎么能在外头撒尿,万一被人瞧见了……

    张榕就憋了一路,膀胱都要炸了。

    张阿姆一听赶紧擦了眼泪,“没个正行,里面有你爹的客人,你先见过打了招呼,莽莽撞撞的。”

    张榕夹着腿有点夹不住了,听姆妈的话,往客厅去了,乖生生叫了句爹,他爹喝的晕乎乎的,含糊的说了声回来了。背对他爹坐着一年轻人,张榕憋得不成,见他姆妈没看,伸手就拍在男人的肩膀上,“你好——”等等,手感不对,这人带电!

    带电的常逸浑身一颤,心里一紧,扭过头盯着对方。

    张榕想确认一下,伸手又摸了下,这次摸的对方脸颊,确实一股电流,电的他发麻——

    淅淅沥沥……

    常逸听声音低头看了眼对方黑裤腿,一滩水……

    张阿姆进来一瞧,“榕榕你怎么尿了!”

    第51章 小哥儿世界

    张榕从来没想过他跟大壮有一天见面的情景是你半醉,我尿了。

    囧着一张脸,饶是张榕脸皮再厚,也受不住,耳边像是还能听见淅淅沥沥的声音和他姆妈那句你尿了、尿了、了……

    “这都要怪大壮,你带电你造不造啊!”原本还是能憋住的,这一电他就控制不住了。张榕躲在澡盆子里愤愤,一会又想到了什么,揪着系统,【那以后都是这个电流?我俩要是啪啪啪,还不得电死,其实也挺爽……】

    系统表示宿主污到没法看。

    【这只是确认,你确认了,后期电流会慢慢没了。】系统说完就遁了,不想在听什么污耳朵的话了。

    阿福提着热水添水,“少爷我伺候你。”

    “不用,你给我搓个背,姆妈现在还生气吗?”张榕趴在浴桶前。

    阿福接过澡巾给张榕搓背,提及夫人的脸色,阿福都抖了抖,“从没见过夫人这个样子。”

    在外人而且还是年轻男子面前尿了,这对传统哥儿出身的姆妈来说简直就跟女孩光着膀子跟男孩子下水是一个冲击。

    张榕打了个哆嗦,“那我还是再泡会,对了阿福你查出来今天爹请来的是谁?”

    “听夫人说是老爷的客人,别的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位客人喝醉了,要住一宿。”阿福又添了句,看着少爷的样子,“少爷你可不能揍人家,被夫人发现了——”

    “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揍人?”张榕打断阿福的脑补,“我是那种人吗?!”

    阿福心想说是,要是有人看见少爷尿裤子,少爷一定揪着人打的求饶以后绝对忘了。

    但这回看见张榕尿裤子的不是别人,而是大壮,揍怎么可能?不过阿福不知道,还提心吊胆的想着,要是少爷真打人了,自己一定要护着就说自己打的。

    好阿福。

    张榕洗完澡,姆妈就没放过他,端着饭过来看他,见儿子窝在床上发呆,憋着气儿,道:“你还知道害臊?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能在——算了算了,我不说你了,看你也知道错了。”可那位公子要好好说说,他家榕榕毕竟是哥儿,想必那公子知书达理应该不会拿着个碎嘴说事。

    张阿姆操碎了心,见儿子知道错了,“行了,吃饭吧!明天可不许再出去野了,天气一天天热了,小心中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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